陈必非带着宫治,回到住处,他许下承诺,只要能办好眼前的事,就放了他,反正从卢那边也不知道他的存在。
宫治本是庐陵人,因犯了偷盗罪,被抓进衙门,而后做了马驰的人,先是假扮山贼,羽翼渐丰后,便有了私心。
遇到冉初后,更是打了别的注意,建了自己的山寨,与马驰飞鸽传信,互相利用罢了。
“事情办得不错,只要能解决了他,你的事自然没人会说,到时候,便放你离去。”陈必非坐下吃起茶来。
宫治是个明白人,被抓之后也想着各种办法脱身,现下有了机会,自然要把握。
他连忙又倒上茶,奉承道:“多谢大人给我将功补过的机会,我定为大人鞍前马后。”
陈必非满意的点点头,挥手让他下去。
宫治走了两步,突然停下,又转回来小声说道:“大人可知刚才路上遇到的女人是谁?”
陈必非回忆着,不确定的回答道:“好像是七殿下的侍女,叫什么贞娘的。”
宫治微微一笑,喃喃的说道:“贞娘?我看未必是真的吧。”
陈必非疑惑的看着他,细问才知她曾在山寨出现,不过最让她吃惊的还是那不得了的身份。
宫治离开后,陈必非陷入沉思,如果真的如此,他或许又能立一大功,可若非……
他决定要好好谋划一番,为自己的仕途再添一笔功绩。
丁崖如与邓归信见过马驰后,心中猜想已经确定,便连忙去找圣上,商量对策。
丁岚夜听后,拍案而起,大怒道:“是谁这么大胆,竟敢在朕的眼皮下捣鬼。”
“问过守卫的禁军了,都说没有异样,怕是有人打过招呼,他们才不敢说出实情。”邓归信站在一旁,想到回来的路上所见所闻,禁军竟像是私兵。
丁岚夜随手拿起几本奏折,用力扔在案几上,怒气冲冲的说道:“你们瞧瞧,刚刚送来的折子,兵部,刑部,吏部就跟商量好似的,连里面的话都如出一辙。”
丁崖如拿起来草草看过,里面都是请求将马驰交给刑部审理,虽然他们已经拿到马驰的口供,但六部众臣皆避重就轻,甚至有人说马驰胡乱攀咬就是为了隐藏自己的罪行。
“之前从未听说有人揭露马驰的罪行,怎么把他抓回来,却出了这么多弹劾的折子。”丁崖如不解的问道。
“他们下手真快,还不等朕重审,就要定马驰的罪。”丁岚夜背着手,站在屏风前运气。
此时,门外的侍从突然来回话,说太师已经下令,由刑部审理马驰一案,明日就要禁军将他押去天牢。
丁岚夜听了更是生气,拿起砚台就向门口掷去,一声撞击摔个粉碎。
可除了这声响,再无别的言语,一位帝王只能用摔东西,发泄内心愤怒,可悲又可叹。
邓归信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那我们岂不只有今夜了。”
今夜注定漫长而不凡,丁岚夜下定决心,成败在此一举。
厉自胜用过晚膳后,突然接到旨意,请他入宫,商议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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