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来没有想过,如果那位程侯看不上她,把她扫地出门,自己会有什么下场?身处异乡,无家可归。
甚至被宵小之徒侵犯强暴直到此刻,孙暖才意识到,眼前的男子是自己唯一的救命稻草,自己的生死荣辱都在他的一念之间。
怀着被抛弃的忐忑与不安,接下来的一刻钟里,孙暖经历了自己一生中最大的羞辱。她光着身子,被人从头到脚看过一遍,然后按照吩咐,托起双乳来回摇动,展示乳肉的饱满与弹性。
接着又挺起下体,手指分开羞处,将自己的私密部位展露出来,最后还被迫弯下腰,转身背对着木桶,双手抱着屁股朝两边分开,展示自己臀部的丰满和圆润,还有后庭和穴口的艳态。
即便在逃难路上,湖阳君也不缺少仆役、钱财,日子依然养尊处优,直到此时,她才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如此卑微。曾经引以为傲的肉体。
此时却让她越来越自惭形秽,越来越不自信。在对方眼里,自己就像一粒浮尘,渺小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她极力展示着自己的肉体,将自己每一处隐私部位都展露出来,只求能获得主人的垂青,终于,主人开口说道:“过来吧。”
那一瞬间,孙暖感激得几乎要哭出来,刚才经历的所有羞辱都变得值得。孙暖裸着白生生的身子爬进木桶,不等主人吩咐,便把玉颊埋到他腿间,颤抖着张开红唇。
毕竟是一年中最冷的季节,房内虽然烧着薰炉,也暖和不到哪里去。孙暖光着身子让主人观赏半天,早已瑟瑟发抖,浸入水中身子仍在发颤。
直到将阳物含进口中,她才发现那根阳jù热得出奇,仿佛一阵暖流顺着舌尖和口腔,一路涌入体内,寒意顿时去了大半。
孙暖满足地呻吟一声,顾不得去看主人的脸色,便卖力地吞吐起来,程宗扬勾了勾手指,把孙寿也叫进来,又让两人换个姿势。
两女并肩伏在木桶中,螓首凑到主人腹下,一边用红唇和香舌服侍主人的肉棒,一边将白花花的浑圆雪臀翘到主人面前,供主人把玩。外面寒意四起,浴桶中的水非但没有冷却,反而越来越热。
缭绕的水汽像烟雾一样蒸腾而起,两具白美的身子宛如美女蛇一样纠缠在一起,在水雾间时隐时现。她们盘绕在主人身上,面孔愈发娇艳,眉眼间满是春意,顾盼间媚致横生。走到门口,便听到房内传来一连串的浪叫声。
赵飞燕拿着澡豆和刚取出的新衣,在门外听得面红耳赤。自己妹妹也是一样,赵合德玉脸绯红,想笑又不敢笑,听到尖亢处,小手还按住胸口,怕怕得露出几分怯意。
赵飞燕等了半晌,待动静小了一些才推门进去。一进门,便看到一具白花花的胴体四仰八叉地躺在大圆桌上。
那女子浑身是水,两条玉腿大张着,浑圆的雪臀悬在桌子边沿,露出肛洞,一边被自家夫君干着屁眼儿,一边自己用手将蜜穴扒得敞开,展露出穴内红嫩的蜜肉。
寿奴光着屁股跪在圆桌上,拿着一根玉杵,在她敞露的艳穴内戳弄,一边低下头,吸吮她的花蒂。
那女子面色潮红,弯眉紧紧拧在一处,红唇圆张着,不时发出尖叫。寿奴抽出玉杵,扶着主人的阳jù送入孙暖蜜穴中,笑道:“主子小心着凉,快放到暖儿姐姐里面暖一暖。”
赵飞燕将新衣放在榻上,掩口跑了出去。片刻后,房内发出一声低吼,声震屋宇,连屋上的瓦片都在微微震动。赵飞燕与妹妹相顾失色,最后赵合德拍了拍胸口,庆幸地小声道:“还好不是我,不然这一下我死定了”
良久,房门打开,湖阳君与孙寿扶携着出来,一出门,湖阳君就涨红了脸,只见廊内满是莺莺燕燕,一众花枝招展的女子都用笑谑的目光看着两人,显然是来看她笑话的。
孙暖躲避不得,只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强忍着下体的痛楚,一手扶着墙壁,慢慢挪着步子,看着她狼狈的模样,廊内发出一阵奚落的笑声。
接着她看到一名女子招了招手,自己那个仗着太后宠爱,素来骄纵的妹妹就像被主人召见的姬妾一样乖乖过去,被她搂在臂间,肆意抚弄,脸上露出一副甘之如饴的媚态。孙暖不解地睁大眼睛,然后看到一名艳女抱着手臂走过来,笑道:“来,叫声姐姐。”“我不要挨着你。”
赵合德躺得远远的,抱着被子,几乎把自己裹成一个蚕蛹。程宗扬啼笑皆非“怕我吃了你啊?”
赵合德用力点了点头。程宗扬扭头看着赵飞燕。大美女忍着笑掀开被角,给他留了一个位置。程宗扬欣然道:“还是娘娘心肠好,给微臣面子。”赵飞燕笑道:“谁让你刚才那么厉害,把她都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