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宗扬把她香软的身子搂在怀中“我刚才想通了,谁也没规定我必须负什么责任吧?我救了她一命,她自己愿意报恩,我干嘛要拒绝呢?
送上门来的都不要,将来我一想起来,肯定会后悔,对不对?再说了,她又不是什么好鸟,既然她自己愿挨,白玩为什么不玩呢?”赵合德气哼哼道:“怪不得姐姐说,男人都是这样子的,就算是不喜欢的女人,还是想上。”
“这叫人性。”程宗扬一本正经地说道:“我以前背负的道德包袱太重,现在我选择不再压抑自己的天性。这么说吧,只要敢送,我就敢要。”赵飞燕忍不住笑了起来。
程宗扬朝她臀上拧了一记“笑什么?”“我是笑夫君虽然说得口响,可心肠太软,终究做不到无情无义。”赵飞燕笑道:“要不然也不会怕她们受凉,还故意把水弄热。”
程宗扬嘴硬地说道:“我是怕她冻得打哆嗦,做起来不爽利。”赵飞燕柔声道:“夫君权重一方,不想被人看出心软。
可夫君天性如此,岂能压抑得住呢?那位湖阳君这一注果然是押对了,既然有了一夕之缘,往后夫君总不会不管她。”无语半晌,程宗扬才苦笑着说道:“我的弱点有这么明显吗?居然连你都看出来了。”
“什么嘛。”赵合德嘟着嘴巴道:“你刚才跟老虎一样,还心软。”程宗扬狞笑道:“大老虎要吃你了。”
“啊!”赵合德拼命压住被子,不让他的魔爪伸进来。翌日清晨,车马驶出蓝田,北上长安。昨晚那场涉及数条人命的案子波澜不兴,没有任何衙门的捕快过来询问,就像没有发生过一样,也不知道石越花了多少钱,才摆平此事。
途中天气渐变,到得下午时分,天际乌云密布,纷纷扬扬飘起雪花。袁天罡道:“幸好幸好!这场雪要是早下半日,说不定就困在路上了。”
程宗扬这会儿也跨上赤兔马,与袁天罡并辔而行。临近长安,他心情也不禁有些激荡。这座盛唐都城可谓是名传千古,说不尽的文采风流,繁华鼎盛,留下无数令人心驰神往的传说。
穿越之前,他无论如何不会想到自己能亲身经历这一切。袁天罡抬起手“那里就是灞桥了。”
“哦?”程宗扬抬眼望去,只见远处一座青石长桥横跨灞水之上,桥头立着一对汉白玉的华表,高及两丈,柱上雕刻着蟠龙,柱顶承盘上蹲着一对望天犼,兽目上点着金漆,居高临下,睥睨四方。
桥沿上挑起一长排青石龙首,如同无数巨龙从桥上探出身来,争相往河中吸水。岸上遍植垂柳,只是隆冬季节,柳叶落尽,只剩下光秃秃的枝条随风飘舞。
“此处是东、南两方出入长安的必经之路,亲友送别,每每折柳相赠。”袁天罡道:“到了春季,柳絮漫卷,有如风雪,人称灞桥风雪,是长安城有名的胜景。”
“我还以为是冬季的景色呢。”程宗扬伸手接了片雪花“这也算是灞桥风雪了吧。”“不学无术。”袁天罡道:“所谓灞桥柳色,年年伤别”没等他说完,程宗扬便道:“得了。
咱们俩说话,你就别文绉绉了。”“干!你个粗人。”袁天罡道:“我可是科学家!”程宗扬放声大笑。桥头华表下聚集了不少人,有送别的,也有迎客的,别者感伤,迎者欣然,或泪或笑,上演出人世间一幕幕悲欢离合。
以程宗扬的目力,还未上桥,便远远看见一个身着轻裘的圆胖子,正在一群侍女的簇拥下,往路上张望。
程宗扬回头看了高智商一眼,没减肥之前,这小崽子跟石胖子还真有七八分相似,说是兄弟恐怕都有人信,难怪石越跟他这么亲近呢。程宗扬纵马上前,朗声笑道:“石兄!久候了!”
石超兴奋地一拍手“大哥!你总算来了!快快!”石超连声催促下,几名侍女扶着他,几乎脚不沾地地迎上前来。“大哥!好久不见!可想死我了!”
“开玩笑呢,这么多美人儿陪着。你还能想起我?”程宗扬说着轻轻一按,跃下马来。赤兔马跟着人立而起,止住冲势,气定神闲地甩了甩马尾。
“哎呀!好马!”石超两眼放光地盯着赤兔马,就跟富二代见到珍稀版豪车一样,口水险些流下来。程宗扬往他肩上拍了一记“别看,小心掉眼里拔不出来,”石超回过神来,上前一个拥抱“怎么不想?我做梦都想!”
闻到石超满身的脂粉香气,程宗扬哭笑不得,这石胖子,没有半点儿怜香惜玉,还整天在脂粉堆里打滚。两人正说着,有人笑道:“程头儿!”听到这声招呼,程宗扬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抬头一看,大叫道:“老四!”
石超身后站着一名瘦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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