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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安培定律”清浊流,天子再度显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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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霸陵戴灞桥,

    阳陵李克阳,

    茂陵刘茂恩,

    平陵张水平,

    杜陵杜不害,

    少陵赵少大,

    渭陵魏家桥,

    延陵张延寿,

    义陵张开义,

    康陵康光邦;

    西魏永陵大盗:王冬风;

    唐陵十一贼:献陵王文广,

    昭陵王林海,

    乾陵王森达,

    孝敬陵李存孝,

    定陵王五波峰,

    桥陵武泽厚,

    惠陵李齐才,

    泰陵燕小五,

    建陵徐海峰,

    崇陵郭怀亮,

    顺陵苗蝴蝶。

    “哦!……”耶无害缓缓吸了一口冷气,暗道,“如此之多的盗贼如若逞凶作浪,岂不会把天下搅得日夜鸡犬不宁?更何况这只是贼王盗首,还不知其贼子贼孙有几千几万?人常说‘世上有抓不完的贼,打不完的狼’,如若就这样一个一个地将这些盗贼的人头提来,恐怕那只会是‘野火烧不尽,贼风吹又生!’那究竟如何处置这些坑害国朝的贼寇?……抓监入狱?按律问斩?放任不管?以毒攻毒?教之改邪?按置扶持?招安?……究竟用什么方法最得当,最能充分而又有效地澄清这混浊不堪的贼乱之世?……对这一问题必须有一个周密、圆满的计划按排,切不可急躁冒进、打草惊蛇!否则,这些贼蛇闻风而藏,那岂不是仍然潜伏着更大的危险么?明枪易躲,暗箭最难防;隐患更险于明火。说不准什么时候,他们照样还会偷偷溜出来去‘咬人’、去坑害天下及平民百姓,国朝财宝也将被这些小人毁于一旦!这当然是最令人痛心的事件!如若想避免这些灾难的发生,就必须稳住他们,摸透他们,瓦解他们,利用他们,或者和他们搞些形式演变,以‘和平’的手段吸收、扶置他们,削弱他们的整体力量,以贼制贼,赏罚分明,以鼓励更多直至所有的贼人将功补过、立功赎罪,这岂不是‘一箭双雕’的全美之计?对于那些罪大恶极的死刑犯、大犯、要犯,也并不一定非要将之处死。因为世上任何人的生命都来之不易,仅有也只有这么千年或是万年一果的一次;更何况人生下来,就是为了活着,活着就是为了光明正道地归结一生!即使是死,也要死在光明大道之上,而不应该死于歪门邪道之中。任何诞生下来的新生命,他本身并不坏不恶,可以也应该说‘新生命’就是纯洁无瑕的,是人人都理当细心爱护的。虽然‘新生命’之中存有性善和性恶的因子,但他生来却不是为半途而死!只不过后来由于诸多客观和主观原因的能动反应,才使此人后来走上歪门邪道直至锒铛入狱、开刀问斩!但是为了保全生命,或者说从‘死刑犯’里榨取些‘油水’,要让他受尽监狱生活的苦,要让他们去劳动、去服役,来为国朝贡献出‘该死不亡’的剩余价值和力量。这也就好似回收‘废物’进行再循环、再利用一样,‘变废为宝’的价值依然是‘有益无害’于天下人间!”

    这一时之间,耶无害面对着这张盗贼名单,是一阵思絮万千,一种尚好的处置方法已在他的脑海里逐渐形成。

    于此同时,天子程福贵仿佛看出耶无害的内心所想,便开口问道:“耶状元!你对此有何高见?”

    “哦!……”耶无害听到天子垂问,连忙停止思索,答道:“臣无高见,只是有点想法而已,但不知此法可行否?”

    “你说说看!”程福贵微笑着说道。

    于是,耶无害抖胆说道:“臣以为这些贼王贼首可实行招安政策,概括起来说,对他们可实行‘安培定律’!”

    “安培定律!?……此话怎讲?”天子顿时涌来兴趣。

    耶无害接着解释道:“安,就是招安、安置之意;培,也就是栽培扶置之意;定,就是限定、约束;律,也就是皇令法律。所以这安培定律的意思就是说对那些贼寇进行安置栽培,然后再用皇令法律来限定、约束他们,令他们改邪归正为朝廷效力!”

    “哈哈哈!……妙!妙!妙极了!”只见此时的天子程福贵连连点头夸赞道,“耶状元果然高见!没料到你竟已想到朕的前头去了!朕对这些贼盗也只不过是朦胧之中有点此意,如今却让你一针见血地高度总结了出来。实乃是上上之策!好!如今征得你的建议,朕决定就这么办,对各方贼寇实行安培定律!”

    “皇上明见!”耶无害继续说道,“这些盗墓贼首熟悉他们各自所活动的墓葬,就地封他们为陵墓护卫,然后再派专员督察他们,的确可以起到以一挡十的作用。我想,从此以后,陵墓之内的财宝便不会流失了。”

    “如此看来,那汉陵十二贼和唐陵十一贼便要改名为汉陵十二护卫和唐陵十一守卫!”天子微微点头说道,“想来也实在是可笑,这些贼王盗首非但无罪,反而能封官加爵矣!”

    “皇上!请恕微臣直言!”耶无害紧接着说道,“这正所谓‘舍不了孩子打不了狠’,‘重赏之下必有勇夫’,皇上以此来大赦天下,普施仁政,必得万民欢心、四方归顺,天下可必得安宁昌盛。”

    “耶状元言之有理!”程福贵一边表示赞同,一边却又担心地说道,“不过要办好此事,还需要一个艰难险阻的过程!况且谁去督办此事更是一个大问题。”

    “皇上不必忧虑!臣愿为陛下分忧解难,请皇上吩咐!”耶无害当即便有意以身请令。

    “咳!”天子却叹了口气说道,“朕怎么舍得让你离开督办此事?但此事又至关重大,让别人去办,朕确实还有些不放心。唯有你与朕对处置此事不谋而合,象别的文武大臣对朕的这一决定一定想不通,所以让朕的知心臣子去主办此事朕才能高枕无忧!”

    “请皇上放心!”耶无害立即斩钉截铁地说道,“臣一定不辱使命,只要陛下诏书一下,臣就亲自去招安这黄河两岸的大盗,让他们为朝廷效力!”

    “嗯!”程福贵终于拿定主意,下令道:“朕会派朱元帅及二太保司徒一敏协助你去督办此事,所缺人手你自可从军中调遣。现在朕即刻起草诏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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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皇上要招安这些盗墓贼?”只见左丞相陈田中吃惊地瞪着一双“驴眼◎◎”向刑部第一长官“尚书”(相当于现在的公安部长)高亚平问道。

    “是的!布告已下,我们刑部对此也毫无办法!”高亚平而露难色地回应道。

    “哼!什么招安?还安培定律?简直是成心胡闹!”陈田中依旧是怒不可遏地说道,“这肯定又是那耶无害出的馊主意!”

    “丞相言之有理!”刑部第三长官“郎中”(相当于现在的司局长,与所说的“江湖郎中”也就是江湖行医者不同!与“中郎将”也是不同的官职!)司徒军说道,“不然,皇上怎么会派耶无害去督办?”

    “这也未必!”刑部第二长官“侍郎”(相当于现在的副部长)却不以为然,说道:“君命难违!皇上要派谁就是谁,也不一定就是督办人的主意!”

    “崔侍郎!你还不了解内情!”只见高亚平冲着崔天雷说道,“有很多事情都是天子与耶无害商议之后才作出的决定。相信如此重大之事也必有耶无害之意!”

    “高尚书!”刑部第四长官“员外郎”(相当于现在的处长)孔令军上前说道,“如今皇令已下,看来我也不必率领捕快去缉拿这些贼王了。”

    “这也未必!”陈田中接着说道,“在其位,谋其政;不在其位,则不谋其政。你们刑部与耶无害方面各司其职,为何要受他们的影响?”

    “丞相!”此时的刑部尚书高亚平神情紧张地说道,“这岂不是违抗君命?”

    陈田中闻听此言,立即怒气燃燃地说道:“总之招安这些贼子是混淆黑白,难以服众。我马上招集三省六部,联名上书请天子收回圣命,阻止他们前去招安!”

    “丞相!”刑部第三长官“郎中”司徒军说道,“此次招安是耶无害和兵部尚书朱元帅二人协办,要联名上书,恐怕至少有兵部不会与我们合作!”

    “缺他也无妨!”陈田中甩了一下胳膊,说道:“他一只胳膊,总不会拧过我们众人之腿。”

    这时,只见刑部第二长官“侍郎”崔天雷心有疑意地说道,“丞相!耶无害深得天子信任,而且兵部、十八太保及御林将士都与他关系甚密,更何况天子站在他们一边,恐怕我们全员联名上书也难以阻挡住他一个耶无害!”

    “哼!耶无害!耶无害!他算个什么东西?”此时的陈田中终于气急败坏地喝斥道,“三省是三省,六部是六部。管官吏任免、考核、升降由吏部;管土地户口、赋税财政由户部;管典礼、科举、学校由礼部;管军事由兵部;管司法刑狱由刑部;管工程营造、屯田水利由工部;一切决策、审议、执行由三省。他耶无害只不过是个武状元,一个小小的武官,三省六部里哪有他的立足之地?他休想在我朝之中横行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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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耶状元!”只见大内第二太保“天皇密使”司徒一敏向耶无害说道,“此次任务关系重大,你我必须想出一个万全之策!”

    “二太保所言甚是!”耶无害郑重地说道,“所以要想顺利办好此事,千万不能弄巧成拙,反误了国家大事!”

    司徒一敏闻听此言,感觉耶无害话中有话,便随即问道:“耶状元的意思是……”

    于是,耶无害直言不讳地解释道:“我们是去渭北安陵招安盗墓贼,而不是去围剿他们,所以我们不能带大队人马前去安陵,以免遭其贼心怀疑而闻风逃窜!”

    “耶状元言之有理!”司徒一敏不禁倍感钦佩地说道,“如此说来,我们切不可让‘讨贼王’大元帅朱卫登率众前去,以免弄巧成拙‘鸡飞蛋打一场空’!”

    “不错!”耶无害接着说道,“我们要想不辱使命,只要各派人手到黄河南北的各大陵墓张贴布告;到聚集招安之日,你我两人只要携带圣旨前去安陵足矣!”

    闻听此言,司徒一敏缓缓地说道:“你是说仅你我两人前去安陵赴会,如有不测,这岂不是陷入狼窝虎穴?”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耶无害神情严肃地说道,“此次纵是刀山火海,你我也要不辞艰险前去赴会。”

    “很好!”司徒一敏表示赞同,说道:“耶状元既是信心百倍,我身为‘天皇密使’,一定鼎力支持。而且我还要将此事禀奏皇上,请皇上不必再派朱元帅率军前去招安。相信皇上不仅准奏,而且皇上也一定会大加赞赏耶状元的聪明才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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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为了避免盗贼误会和怀疑,朕只准许你和耶无害两人双刀赴会,朱元帅暂时按兵不动!不过你和耶状元一起前去安陵也一定要见机行事,如有不测,你们立即返回!”天子程福贵向二太保司徒一敏刚刚说完,只见一位老太监进来含首施礼说道:“皇上!陈丞相有要事求见!”

    “噢?……他这么晚了来见朕,一定有急事!”程福贵一边想着,一边示意司徒一敏避开,然后又向前来禀告的老太监说道:“请陈丞相进见!”

    “是!”老太监应声而去。

    转瞬之间,便见左丞相陈田中手捧公函匆匆地走了进来。

    “陈丞相这么急着来见朕,有何要事?”

    “皇上!臣有本上奏!”陈田中手捧公文低首请示道。

    “噢?!……呈上来!”

    “是!”陈田中慢慢上前恭恭敬敬地递上了公文。

    于是,天子接过了呈文。然而,未等他翻开观阅,只见陈田中有些紧张地说道:“皇上!这是文武大臣和三省六部抖胆联名所上之书,恳请皇上收回招安之命!”

    “噢?”程福贵不禁微微一笑,道:“朕倒要看看三省六部里都有哪能官员签了大名。”

    于是,程福贵慢慢掀开奏折,只见上面义正辞严地写道——

    臣闻陛下欲以招安天下盗贼,窃以为此法万万不可!

    自古及今,按安盗贼入朝纲,臣未所闻也。招贼入朝,犹引狼入室尔!其间必是善恶混杂、黑白不明,此乃一祸也;做贼作孽非但无罪不死,反而能入朝为官,岂不大笑天下,岂不令贼心四起而趋之若骛耶?此乃祸二也;若招安之贼明者为官暗者通贼作盗,正所谓“家贼难防,暗无天日”也。此乃祸之三也!仅此三祸,足可使民不安生、国无宁日,祸国殃民无以治也。

    臣尝闻老子曾曰:“以正治国,以奇用兵,以无事取天下。吾何以知其然哉?以此:天下多忌讳,而民弥贫;民多利器,国家滋昏;人多伎巧,奇物滋起;法令滋章,盗贼多有。”由此观之,治国非用兵,以正治国而不可奇逆治之;招安之令一旦遍布天下,非但不可收拢盗贼,反而会使得贼人乘隙而入,正所谓弄巧成拙、招蜂引蝶也!此所谓“招安”一不可也;治国之政,其犹治家。治家者,务立其本,本立则末正矣。今则本未稳正,而先正其末,此所谓“招安”二不可也;举措之政,谓举直措诸枉也。夫治国犹治于治身,治身之道,务在养神;治国之道,务在举贤。今则贤直未举、诸枉未措,竟反其道而行之,招邪贼以治国,此所谓“招安”三不可也!是故治国之道,举直措诸枉,其国乃安。何如混淆曲直、黑白而乱天下耶?

    故谨请陛下收回圣命,三思而后行,臣等恭候,以忠君效命矣!

    中书省(决策)    左丞相陈田中

    门下省(审议)    右丞相王文远

    尚书省(执行)    御史大夫王庆春

    吏部尚书          范德印

    吏部侍郎          金振忠

    户部尚书          付天亮

    户部侍郎          陈延寿

    礼部尚书          张子强

    礼部侍郎          陈世忠

    兵部尚书          朱卫登

    兵部侍郎          杨义举

    刑部尚书          高亚平

    刑部侍郎          崔天雷

    刑部郎中          司徒军

    刑部员外郎        孔令军

    工部尚书          李德仁

    工部侍郎          何方亮

    “呵!……”天子终于一气观止这措辞犀利的奏折,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道:“朕没想到,三省六部的大官全全在此!难道你们竟没有一个理解与支持朕的这一举措?”

    “皇上!”此时的左丞相陈田中郑重其辞地回答道,“臣等忠肝义胆,决无二心。为治国安民,臣等不辞黑夜联名上奏,望请皇上明晓黑白轻重,以正治国。臣在此冒死请圣上收回承命,勿要施行招安之举!”

    话说之间,只见左丞相陈田中已双膝跪在天子面前。

    面对此情此景,对于这位敢于面君直谏的忠义之臣,虽然他的言语有触怒龙颜之处,可天子程福贵又如何忍心斥之以声?更勿需谈什么“赐之以死!”

    于是,程福贵急忙将陈田中搀扶而起,说道:“陈爱卿何必如此?朕知道你们是为国朝着想,你们是一片赤胆忠心,所以才联名上奏此书!其实,丞相所言不是没有道理,而是很有道理,是治国安邦的可行之道。不过朕此次之所以要对天下大盗实行招安,就是要打破常规之道,希望能出现令人振奋的奇迹!因为朕非常相信,世界之所以如此奇云变幻,就是因为有无数的奇迹在忽隐忽现!就好比说‘最危险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人间美景尽在险峰伟岸之处。’这都可以说是人间奇迹,不能不说是以‘奇险再现了真善美正。’有道是‘反念之间祸换福,’‘以毒攻毒反为用,’招安盗贼来为国朝效力,这确是一个令常人难以接受和信籁的举措;但是,奇迹往往就是出现在这非常之间!不去大胆地革新尝试,又何以得知奇迹所在?又何以得知此举不可呢?”

    闻听天子这一席激昂慷慨而又有理有据的措辞,左丞相陈田中纵是有万般“理直气壮”之辞,又何以敢在此与天子据理相驳?更何况,天子所言之辞也并非毫无根据,而且如此“招安贼盗”也确实可以收到难以估料的效果。说不准,那“招安令”上所言的“安培定律”的确可以创造出一个“长治久安、天下太平”的奇迹局面!

    “罢!罢!罢!忠言逆耳!还是由天子自行定夺吧!”基于此情此状,陈田中只好喃喃地说道:“皇上的这一举措确实非同凡响。不过无论如何,臣等还是请皇上三思!老臣告退!老臣告退!”

    于是,陈田中缓缓退离天子书房。

    再说“天皇密使”,他虽然身避别室,但是,天子和左丞相的一言一行他早已聆听得一清二楚。此时,他见陈丞相已主动退离,便急忙走至天子身边,说道:“皇上!看来此次招安阻力甚大,不知皇上如何决定?”

    “咳!……”天子叹了口气将奏折递给“天皇密使”,苦笑道:“朕真没想到,三省六部的各大长官全不赞同这一举措。就连兵部尚书朱元帅也参在这联名上书的反对之列!”

    “皇上不是曾想派朱元帅和我及耶无害一同去安陵招安吗?他怎么也会首个站出来反对这一举措。不过,这也正合你我君臣之意。”司徒一敏转忧为喜道。

    天子像是听出了司徒一敏的弦外之音,随即问道:“二太保的意思是……”

    司徒太保笑了笑,解释道:“适才皇上恩准臣与耶无害前去安陵赴会,而不另派朱元帅率军前去督办,以免打草惊蛇,令贼盗闻风而藏!如今朱元帅既然也不赞同这一行动,正好顺其意而令他按兵不动。如若皇上恩准我俩秘密前去,此正所谓‘少一分牵挂,多办一件事’。”

    “哈哈哈……”天子闻言,大笑道:“看来二太保的意思,还是坚决支持朕的这一举措!”

    “正是!皇上!”司徒一敏继续解释道,“如今招安布告已下,联名上书于后,正所谓‘木已成舟,返原难矣。’如若我们逾期不赴招安大会,失信于民,则更会引起贼心怀疑我们是在搞阴谋;相形之下,我天朝更难以取信天下!”

    “嗯!……”天子慢慢点头赞许,“二太保言之有理!你的一句话令朕顿开茅塞!如若不是你提起,朕几乎要把这重要的一环节给忘了!不错!招安令下,就如‘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一样难以回收,愚笨之人恐怕也不会这样‘出尔反尔’。正因如此,所以‘招安令不可收’,朕意已决,按原计划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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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二月十三日辰时初刻,渭水北岸,安陵。

    这个位于渭水、咸阳以北的陵邑,正是汉家王朝第二位皇帝汉惠帝刘盈的陵墓所在之地。自从西汉以来,它便和长、阳、平、茂四陵一并设有陵邑,并迭次迁徙天下豪富,繁荣邑地。那些豪富子弟终日斗鸡走马观花,作奸犯科,分明是些游手好闲、无才无能无德的纨裤子弟,正是被世人所称作的五陵少年及五陵公子。这设有村邑的五大陵园也就自然而然地被称为五陵邑或是五陵原(园),而且这一名词也就随后代表渭水以北的西汉九位皇帝的九座陵墓。“五陵年少争缠头,一曲红绡不知数。钿头云篦击节碎,血色罗裙翻酒污。”这正是唐代著名诗人白居易的《琵琶行》里所写下的诗句,正是对纨裤子弟五陵公子污形秽迹的真实写照!

    然而,如今此时此地的安陵,却已作为“招安”黄河南北盗墓之贼的用武之地。在那陵墓前方的一片场地之中,早有如期如数的贼王贼首聚集而来。他们正是观阅了张在各大陵墓之处的《招安布告》之后,方才合议决定在此等待招安专员的到来。

    “嗳!我说黄老大!”只见一位腰挎剑的青衣毛胡汉子向一位黄衣中年男子问道,“你说他朝廷真的会派专员来和我们这伙人谈判?”

    “哼!”那位黄衣男子面露阴色地说道,“我倒要看看他们想要耍什么花招?!到时,我们一定要见机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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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禀丞相”只见刑部第三长官“郎中”司徒军走入白虎堂内向左丞相陈田中禀报道,“耶无害和二太保已经出发!”

    “好!”陈田中霍地从“太师椅”上站将而起,命令道:“你们立即率部行动!将他们一网打尽!”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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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辰时二刻,咸阳桥上,只见两匹快马在风尘疾驰~~~~~~

    那飞马之上竦身而跨的两人,正是奉命前去安陵奔赴招安大会的耶武状元和大内第二太保“天皇密使”司徒一敏!

    然而,就在他们二人尚未飞跨过咸阳桥之际,他们已陡然勒马放慢行速!

    此时此景,在他俩惊异的弥望之中,只见在前方桥头的正中之处钉然站立着一个人!在缓缓的马蹄声中,他俩看得清晰,那人丝毫未动,仿佛是故意在桥中挡道;远望之中,并看不见他的一丝“尊容”!因为此人恰是面北背南、背对着走马缓行而来的耶无害和司徒一敏。

    然而,这拦路挡道者虽然对他俩背向而立,那人的身后却背着一柄“非同寻常”的宝剑直指天宵,活象一条巨大的“惊叹!”号,特别令人触目惊心!

    这里暂且不说“天皇密使”司徒一敏,单说三公子耶无害。此时此刻,也只有他的内心最清楚,这前方所站之人是何许人物!虽然那人飘然而立、背向于他,可他早已用他那一双“神目射千里”般的眼睛把一切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真真切切——只见那人身着青灰色道袍、肩飘白髯,长剑之处还飘扬着一棕银丝般的拂尘!此人非是别人,正是他盼望已久的道家尊师静眉道长!(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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