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时隔一日,三公子耶无害日夜兼程,如今正值十一月十三日晌午时分,他已走马行走在京城长安的大道之上。人说“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可此时的耶无害却丝毫寻思不见这种春风徐来的心情,更加沉重沉闷的心情尚在他的心底沉沉甸甸。然而,就在他下马行走在长安街头之时,那隔街的酒楼之上却早有两人在暗目注视着他的一行一动。
“看到了么?那就是天子身边的红人,当今新科武状元耶无害。就是他在此次比武之中将我儿打下擂台而毙命!这笔帐我一定会与他清算!”
你道这说话之人是谁?不错!此人正是已死“金扇公子”陈剑南之父左丞相陈田中。今日他微服到此酒楼之中饮酒,也只不过是在无意之中望见了由徐州返回京城的武状元耶无害。
此时与陈田中对座而饮的,却是一个面目生疏、身着异国服装的人物。只听他用着一口浓重的北方口音说道:“他只不过是个武状元而已!可陈丞相您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要对付此等小毛贼,可不是易如反掌么?”
“多尔奔!你还不知!”只见陈田中象是面有难色地说道,“此人文武兼备,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无所不通,而且此人还清通医道、太极阴阳、五行八卦、排兵布阵等各项技能,所以天子对他是厚爱无比,甚至是可以与他平起平坐!你想想看,要对付此人岂不是比登天还难么?更何况此人精明无比,我想他也早已对我有防犯之心。”
“丞相对此不必犯愁!杀子之仇总要报,以后有的是时间!我不相信天子会总在他身边,也不相信他能斗得过你这为官多年的大丞相!更何况他只是初入官场,年轻气盛而已,他能掀起多大的风浪?”
“嗯!……你也是言之有理呐!哈哈哈……”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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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此时正在长安街头牵马而行的三公子耶无害,他虽然能想到在这川流不息人群之中会有人认识他,也可能有敬佩他、仇视他的,可更多的却是与他萍水相逢!但是,他却绝然没有料想到更无法看到那酒楼之上的陈丞相和多尔奔正已对他虎视眈眈◎◎!
然而,耶无害心里非常明白——在前进的道路上,应是无所畏惧、百折不挠、永(勇)往直前,不必计较、顾虑四周的流言蜚语,更不必顾虑、计较个人的得失;为了坚定的目标、信念和要实现的誓愿,就要泰然处之一切困难、阻碍及私心杂念,去一步一个脚印地实现“平安天下”的美好信念和誓愿。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千里之行,始于足下。路虽远,行则必至;事虽难,做则必成。饭要一口一口地吃,路要一步一步地走!一切从实际出发,岂能急于求成?”在此过程之中,更不能被五颜六色的“糖衣炮弹”以及暗中嘲弄的言行表情、架子、动作、引诱物所左右,因为如此种种迹象恰能一一再现这人的内心世界:比如阴险啊!狡诈啊!叛逆啊!仇恨啊!忌恨啊!嫉妒啊!吃醋啊!红眼啊!……又如“冷嘲热讽”,“暗藏杀机”,“居心叵测”,“人心隔肚皮”,“口蜜腹剑”,“明是一盆火,暗中一把刀”,“袖里藏刀”,“笑里藏刀”,“借刀杀人”,“袖手旁观”,“阳奉阴违”、“尔虞我诈”……正是这些肮脏、乌七八糟的“东西”最能侵蚀、毒害、阻碍人的纯洁、宁静的心灵。为了远大的目标、信念和誓愿,首先要抛弃这些思想余毒;再者决不可被“外围的这些思想观念”所阻塞;更要竭尽所能地以身作责,去劝导、引发更多的周围人士不要产生出这些毒害心灵的思想念头,更不要付出行动!如若人人都能谦和下去,人人都能献出一点爱,那么天长日久,必会整治个人、家庭、社会,直至全天下及宇宙空间!到那时,怎么不会出现一个“长治久安”的“太平盛世”?当然,三公子耶无害也非常明白——如若实现这一人人向往的美好愿望,必然要经历一个漫长、漫长甚至是永无止息的动态变迁过程!
耶无害正这样边走边想着,冷不防,他竟与一人撞了个满怀,弹软绵绵、芬香扑鼻!只听“哎吆”一声,竟是一位倩倩女子的声音。
“哦!……很报歉!小姐!不要紧吧!”只听耶无害不好意思地向那位女子说道。
然而,当耶无害与这位女子四目相对之时,他忽然感觉到是一张熟悉的面容,象是在哪里曾经见过。但是很快,耶无害就已回忆出在哪里见过她。
那是在他落榜以后,“新科状元”陈剑南鸣锣夸官之时,那与他隔街隔窗相望的纤纤女子正是她!眨眼之间,耶无害已意识到这女子究竟是何方神圣!在他的心目之中,这当朝丞相陈田中的女儿,也许就是个貌美心黑的小狐狸精!这也许是因为她有位“老狐狸”一般的父亲和一位“心术不正”的哥哥的缘故,所以他对这位小女子的感觉一直没有好印象!不过耶无害心里也知道,这只不过是他自己的感觉而已,也许是个错误,是他过于“自私”而把别人错误地衡量。其实他应该知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泰山不可称量,人心不可度量。”然而,在耶无害的心里看来,她是好是坏,这已无关紧要;反正他还要走自己的路,他与她只不过萍水相逢而已。
但是,就是这偶尔的一撞,也许就已被“青春撞了一下腰”,如火如电的感觉会令你怦然心动!就可以让你碰撞出一段“爱情”的火花和燃烧的激情!更何况,他与一位丰挺温香如玉的小姐撞了个大满冠?简直可以达到“一撞钟情”的美妙地步!
耶无害就在这一瞬间虽然浮想联翩,可面前这位被撞陈小姐的内心世界却与他绝然相反。因为如此聪慧敏捷的陈小姐也早已认出面前这位与她相撞的公子是谁,这正是她曾经暗自发誓“一定要找到他!哪怕是见上一面。”的耶公子耶无害。
有道是“哪位男子不善钟情,哪位女子不善怀春,”况且三公子耶无害一直是那么英姿飒爽、令人心向神往,这位陈小姐如若不是对耶无害“一见钟情”,她怎么会初次相见就那么久久注视着他,怎么会忍不住内心的寂寞去再次寻找他,又怎么会未能如意相见而感失望,又怎么会暗自发誓“一定要找到他”,如今又怎么“千里有缘”在这长安街头“碰撞”?
但是,陈小姐又立刻想到一件令她痛心之事——听她父亲说,那杀害她阿哥的仇人就叫耶无害!难道说这眼前英姿勃勃的耶公子就是她“杀哥的仇人”耶无害?如若真的是他,这岂不有损他在她心目中的地位和形象?可她也曾经听说,当初发生的擂台事件,那耶无害并没有直接杀害她的阿哥陈剑南,而是把她的阿哥打下擂台之后,是人群里奔出一个黑衣蒙面剑客所杀!况且面前的这位耶公子在陈小姐眼里看来,他一定是一位英俊洒脱、勇敢正直的男子,他怎么可能是“杀哥的仇人”呢?咳!不论怎样!即使是他杀了她的阿哥,可是那擂台比武,生死有状,也怨不得耶无害!更何况她要追寻她心目之中的梦想情人,追寻她心目之中的白马王子,不论他做了什么,是对还是错,她照样会去追寻他、用生命去爱他;只要他也爱护她、不伤害她,她将不会计较他过去的一切,更会永远地真心真意与他共渡一生!
所以,那早已反来复去想至此处的陈小姐不由微笑着回答道:“没……没关系的!我只是觉得脚被你踩得好痛!怕是走不动了!”
“我实在感到过意不去,”耶无害反倒有些着慌,连说道:“如果你行走不便的话,我可以用我的坐骑送你一程。但不知陈小姐你要到哪里去?”
陈小姐闻听此言,心中不禁暗喜:这正是她与他的机会和缘份,他若能送他一程,实在是求之不得。她本想富有诗情画意和浪漫色彩地让耶公子送她到曲江池畔或是驿外灞桥边,可她转念一想,与他仅是初次相遇同行就这么肆意多情,岂不让耶公子觉得她似如红尘青楼妇子一般?这岂不把自己大家闺秀女子的性格与形象彻底地给败坏了?更何况她自己感觉心闭,才偷偷溜出家门,还不知她的贴身丫环会多么着急寻找她呢?所以,她经过几番选择之下,终于轻轻而又略带羞色地回答道:“你……你送我回家吧!……”
“好!我扶你上马!”耶无害说着,便帮着陈小姐跨上马鞍。然后,耶无害便牵着马索向前行去。
这时,陈小姐望着只顾自己默默前行的耶无害,忍不住问道:“耶公子!你怎么不问我家住何方,难道你就知道我家就在前面?”
闻听此言,耶无害不由心中暗道:“我当然知道你家住在哪里,不就是住在左丞相府么?”但是,使耶无害尤为吃惊的是——她怎么脱口就叫出他是“耶公子”?可她与他只不过是初次相遇,更没有向她说出他姓氏名谁,难道说是她父亲陈田中告诉她的?……这怎么可能呢?他可从来没有见过他们父女俩在一起遇见过他。于是,耶无害忍不住问道:“陈小姐!你怎么知道我姓耶?”
“格格格……”陈小姐忍不住是一阵百灵一般的朗笑,然后她却反问道,“耶公子!你怎么也知道我姓陈呢?”
“我!……”耶无害竟被问得一愣,然后也禁不住大笑道:“哈哈哈!也许你我有缘份,初次相遇就互相知道对方的名姓,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少见多怪。”
陈小姐闻听此话,心里感到非常愉快,看来他们俩初次相谈就是这么的投机!可想而知,如若能与他多处几次,他们俩岂不就会心心相映么?陈小姐就这么“美不胜收”地想着想着,却猛然听到耶公子说道:“陈小姐!到家了!请下来吧!”
再说此时的陈小姐不由一怔,眨眼一看,只见果然到了她的府门之下!一切似如做梦一般,陈小姐不禁是更为惊讶:原来耶公子连她住在哪里都知道!这简直是个天大的奇迹!可事到如今,她还有什么话可说?家已到了,她总不能一直呆在马鞍之上不下吧。她真恨这耶公子相送的路程竟是如此的短暂,使她未能言尽其谈便要在此彼此分手!恋恋不舍之下,她还是在耶公子的挽扶之下不情愿地下了马鞍。
这时,只见陈小姐闪动着一双淡若秋水的明眸望着耶无害,说道:“耶公子!我还知道你就是皇帝亲诏的新科武状元,我非常仰慕你的大名。不知道你我是否还有缘再得相见?”
耶无害闻听此问,不由淡淡地回答道:“也许有吧!同在一片蓝天下,相逢何必曾相识?更何况你我都已知道对方的名姓,这岂不是留下深刻的印象么?即使我们不能再次相见,可是各自的音容笑貌已存在于我们脑海里,谁还会感到有什么遗憾的?请陈小姐多保重,耶某告辞!”
“耶公子!……”陈小姐象是还有什么话可说,可是耶无害已经牵起马匹独自走向西方。
时辰不大,三公子耶无害终于来到他的官邸。然而,当他推门进来之后,他不由惊喜地怔住——只见他的“红颜知己”正楚楚动人惊喜地望着他的到来。你道她是谁?她正是已与他阔别已久的患难红颜知己阮晓峰!
“无害!”“晓峰!”这对夕日的有情人终于情不自禁地紧紧拥抱在了一起。好长好长的时间,这对情男倩女紧紧抚摸着自己心爱之人的背膀,久久不舍离去。当他们发自内心的情意和拥抱逐渐在升温之际,耶无害终于撩拨着阮晓峰秀美的长发,问道:“晓峰!你不是已回太行山去看望父母了么?你何时又赶回来了?”
“无害!我真的好想你!到了太行山没过两天,我便急着赶回来找你。这不,我是今日一早赶到这里来的,已等你有半天了。”
“晓峰!我也很想你,……让我来吻你!……”
一时之间,只见阮晓峰与耶无害默默无语、饱含深情地望着自己心爱之人的双眸,而阮晓峰便慢慢地合上双睛,任凭着她心上情人一阵热烈深情的狂吻,直把她吻得心花怒放、两腮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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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小姐!你跑到哪儿去了?可把我急坏了!”只见一位丫环从街上匆匆而来,向着依旧站在府门之外还在出神观望的陈小姐喊道。
“啊?!……春花!是你!”陈小姐终于如梦初醒地说道,“你猜我今天见到谁了?”
“谁知道你见到谁了?小姐!瞧你这几天给掉了魂似的。”丫环春花疑惑地问道。
“告诉你吧!”陈小姐不由和春花一起边走边自豪地说道,“我已见到那位曾住在‘西方客栈’里的耶公子!”
“哇!是吗?……你说的就是那个已做了当今武状元的耶无害?”春花醒悟道。
“对!就是他!”只见陈小姐美滋滋地点头回答道,“而且还是他亲自用马将我送到府下的呢!”
“哇!……真的这么斜乎?可你怎么能请他将你送到了府下?”春花怀疑道。
“格格格……”只见陈小姐已欢蹦乱跳地跑进自己的房间,哪里有脚被耶无害踩得不能走动的迹象?这时,陈小姐已坐在桌旁,接着冲春花说道:“人说有缘千里来相会,此话一点儿也不假。你猜怎么着?我和他在街上无意相撞,抬头相望之时,我们根本没有道出各自的姓名,而我们俩已经互相知道对方的名姓了。”
“哦?!……那这是咋回事?难道说他以前曾经见过你,知道你就是大丞相的女儿?”春花猜测着说道。
“不会!不会!”陈小姐连声否认道,“我也觉得此事很令我惊讶,相信下次我和他再得相见这时,我便会问出此事的缘由。”
“哎呀!小姐!说了老半天,你还是没有说出你是怎么请他将你送到府下的嘛!”春花却是有些生气地说道。
“咳!”陈小姐不由微笑了一下,说道:“这不是易如反掌么?向他撒个谎不就成了?”
“撒谎?!……撒什么谎?他会相信?”春花追问道。
“哼!怎的不相信?”陈小姐十分有把握地说道,“我发现男人是最会被女人蒙骗成功的。”
“那你是怎么骗的他?”春花接着追问道。
“当时是他撞上了我!我就说我的脚被他踩扭了,无法走动,他就主动要我骑上他的马鞍送我回家了。你说我这个谎撒的多是时候?”陈小姐还仿佛陶醉在耶无害牵马相送的情形之中。
“格格格……”这一主一仆两位女子忍不住是一阵开怀畅笑。
“你们在笑什么?”只听一个冷森的声音突然闯进小姐的屋内。顿时,这主仆二人立即刹住笑声。扭头一瞧,只见是她的父亲冷不防地跨进屋内。于是,她俩都不由慌忙站起身来。
“你出去一下!”只见陈田中向他女儿的贴身丫环春花命令道。
“是!老爷!”春花应声退出屋外。
屋内,只剩下陈田中和他的女儿陈小南。看到父亲那一脸怒气未消和冷峻的面孔,陈小南真不知究竟要发生什么事。
这时,那已冷漠了好大一阵的陈田中不住地盯着他的女儿厉声喝问道,“你老实说,究竟是谁把你送回府上来的?”
陈小南闻听父亲问的竟是这事,她那已崩得好紧的神经不由缓缓放松了下来,说道:“爹!我当是什么事!你把女儿吓坏了。我在街上脚扭了,行走不便,就让一位公子送我回来了。”
“他是谁?”陈田中紧紧追问道。
“就是武状元耶无害呗!”陈小南漫不经心地回答道。
“哼!亏你还知道他是耶无害!”陈田中火冒三丈,嚷道:“你知不知道他就是杀死你哥哥的仇人!你竟还稀里糊涂地让他牵着高头大马满街乱窜地送到我丞相府中,你这让当爹的今后怎么出门见人?”
“爹!这是女儿自己的事,你就别问好了!”陈小南有些生气地说道。
“什么?你自己的事?!”陈田中不禁勃然大怒,喝道:“总之我不许你以后再见他!怪不得这些天你象掉了魂似的,原来你是相中了这小子。”
“他有什么不好?难道你能说女儿没有眼力么?”陈小南却反驳道。
“你!……”陈田中一怒之下,猛地举起了巴掌。然而,陈小南非但没有躲避,反而将一尊玉颜扬得高高。
“咳!……”陈田中那已举至半空的巴掌终于又气急败坏地撂将下来,道:“我真拿你没办法!总之,以后你休想再出门!”
说完,陈田中怒气冲冲地拂袖而去。……
????????????????????????????????????????????????????????????????????????????????????????????“无害!瞧我给你带来家乡许多好吃的,你这么远的赶回京城,也该歇歇了。让我来帮你洗洗!”
说着,阮晓峰便拿出一些果品要去水洗。这时,耶无害忍不住说道:“晓峰!你不用忙!我还有好多话要问你!”
“我边洗你就边问好了!”阮晓峰回头微笑着回答。
“好!”只见耶无害跟在阮晓峰身后,问道:“不知你干爹一向可好?”
“好着呢!他还向我问起过你呢!”阮晓峰边洗水果边回应道。
“你向他怎么说?”耶无害接着询问道。
“我说你待我很好,让他老人家放心!”阮晓峰满心欢喜地说道。
“哈哈哈……”耶无害终于忍不住大笑道,“谁待你好了?我正想打你跑呢?”
“你敢?”阮晓峰说笑着,向耶无害的身上撩起了水滴。顿时,耶无害只觉数点水滴已溅到他的脸面之上。于是乎,耶无害抹了一把脸面,说道:“好啊!晓峰!看我非打死你不可!”
说完,耶无害便张牙舞爪、故作姿态,向阮晓峰嗷嗷杀叫地猛扑过去。然而,那阮晓峰早已嬉笑着撒手向屋内跑去。但是,耶无害见此情形,丝毫不放,一阵穷追不舍,直把阮晓峰扑抓着按在床上,就像一只馋猫抓住一只小麻雀,在扑扑打打。
“哈哈哈!你放开我!放开我嘛!哈哈哈……”阮晓峰在床上被耶无害搔抓得翻来覆(复)去难以安宁。最后,两人终于慢慢地停了下来。只见耶无害缓缓抚摸着阮晓峰的脸庞,说道:“晓峰!你嫁给我吧!我一定要娶你,我会好好待你。你要安心在这住下!”
“嗯!……”阮晓峰默默地点了点头。
于是,耶无害觉得又是一阵两眼发热、喉头搔痒,一股无形的感情力量又迫使他将发烫的嘴唇紧紧地吮吸在阮晓峰有唇齿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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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飞快,转眼已是十二月十二日。
皇宫大内,只见天子程福贵高高坐在宝座之上。在他前方的两列,左列正依次站立着第八太保“双枪太保”周鹏飞、第九太保“夺命花枪”宋唐汉、第十太保“飞天神鼠”乌蒙尔班共三位,以及右列第十四太保“风火烟云手”雷天鸣、第十五太保“追魂不散”秦天下、第十六太保“飞天神蛇”冯化难、第十七太保“圣手震京州”柴世荣,第十八太保“烟云飘渺”单金风共五位。
这时,天子垂问道:“朕所交给你们八位太保的任务,如今怎么样了?”
听得天子的查问,第八太保周鹏飞立刻出班答道:“托皇上宏福!我们八人已将黄河两岸的盗墓贼一一查明,共计是二十六位。现有名单在此!”说着,周鹏飞已从腰间取出纸文。
“呈上来!”
“是!”于是,八太保周鹏飞献上了名单。
天子程福贵接过呈文,举目一望,不禁龙颜大悦,道:“好!你们干得好!现在你们暂且回班休息,朕自有方法对付这些盗墓贼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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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兄!”只见“神行太保”面带难色地向“京师第一枪”说道:“我看这擂台**事件的线索已经中断,不是你我能用脑力、体力所能查出来的。我看最好的办法也只有将此事暂告一时。也许在我们山穷水尽之际,柳暗花明之日也将悄悄到来。”
“嗯!……”慕容山水闻听神太极之言,不由默默地想了想,道:“神太保言之有理。如若我们还执迷不悟的话,确实是在徒费精力。但是,我们却辜负了皇上的一片重托!”
“哈哈哈!”只见“天皇密使”不禁上前说道,“慕容兄不必忧虑!天子圣明,深知此事非同寻常,想查明此事,必如大海捞针;况且天子也没有限定时日要我们查明真相,我们自可自行按排此事,何必忧虑何必着急呢?”
“二太保所言极是!慕容兄!”神太极又接着说道,“天子本是派遣我们三人和耶武状元共查此事,可耶武状元已去徐州,我想等他回京之后,将我们的意思告知于他,让他也不必再为此事徒费心机。”
慕容山水闻听此言,便也长出了一口气,说道:“这样也好!不过天命难违,我们没有完成的重任决不能就此了结。总有一天,我们还要弄个真相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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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耶武状元求见!”只见一名太监向天子禀报道。
“太好了!他来得正是时候!”程福贵不禁惊喜道,“立刻有请耶武状元!”
“是!宣耶武状元晋见——”
话音刚落,顿见耶无害已披挂整齐地步入天子书房之内。这时,只见天子程福贵已离座迎身前来。
“微臣耶无害拜见皇上!”
“嗳!免礼!免礼!”程福贵随即连连摆手说道,“朕没有料到你如此之快已从徐州返回,令朕是喜出望外哪!”
“皇命在身,岂敢久留?况且皇上所派之事,臣一直没有着手去办好!”
“这个朕心里明白!来!耶状元!与朕坐下相谈。”
“多谢皇上!”
于是,在天子的相请之下,耶无害侧身坐在了龙书桌案旁。此时,只听程福贵开口问道:“耶状元此次回乡探亲,家人可好?”
耶无害闻听天子如此相问,不觉亲切倍增,连忙说道:“托皇上的宏福!家人躲过了那场洪水灾难,如今定居徐州,一切还好!”
“嗯!……既然你已了却心中之愿,相信你今后便会一心为我国朝竭忠尽智、报效朝廷。”
“愿为皇上尽献犬马之力!请皇上吩咐!”只见耶无害腾地站起来说道。
“嗳!耶状元!快请坐!请坐!何必如此着急?况且朕已特诏你有‘携剑上殿,不拜天皇;先斩后奏,大道通行。’的权力,在朕面前,你自可随便,不必如此拘礼!”
“承蒙皇上的厚爱!可是君臣之礼岂可违背?请皇上收回对臣的特诏!”耶无害依旧站着请示道。
“君命难违!朕一言既出,岂有收回此理?朕让你坐下,你不必推辞!”
“是!……”耶无害别无所言,只得应声再次坐下。
这时,只见天子将一封纸文递与耶无害说道:“耶武状元!这是黄河两岸所有盗墓贼人,你看该如何处置他们?”
此时,耶无害郑重地接过天子所递纸文,纵目一看,只见上面清晰地写道——
黄陵大盗:黄军威;
秦陵贼:秦佩弦;
汉陵十二贼:长陵宗长杰,
安陵刘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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