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怎样去练武,更不懂得用武之心道。这样她们是练不出什么真本事的,只会空耗心神气力!”
“呀!呀!呀!嘿!嘿!嘿!”又一阵没有杀气的喊声传到孙可行的耳朵里,他四下里张望一阵,仍旧不见女人的身影!于是,孙可行转身向禅房门外走去,想去寻个究竟。
此时,孙可行向南一望,不由惊喜地快步迎上前去。原来,他看见老方丈正领着他的两位兄长吴天霸和张云海向他走来!这真是出门见喜也!
“你这小子!为了找你,害得我们一路日夜兼程、快马加鞭,仅用一天一夜,果然还是在这东林寺见到了你!我们以为你掉进长江再也回不来了!”只见张云海来到孙可行面前叫嚷道。
“咦?你们怎么知道我掉进了长江?”孙可行不解地问道。
“算你小子命大!阿里耶库尔没把你杀死,长江水也没把你淹死,反而救了你!”吴天霸也有些怒气地说道。
孙可行见此情形,反而微笑着说道:“不但我没死,皇甫大侠的命也保住了!”
“听说了!”吴天霸立即接应道。
“怎么?难道说你们俩到江边寻找我了?”孙可行猜测着问道。
“不错!”只听张云海回答道,“你走的第二天清早,我们出了岳州城,偶遇到了三名仓皇南逃的白衣剑客!”
“三名白衣剑客?……”孙可行反思着说道。
这时,只听老方丈笑着说道:“三位大侠!请坐下细谈,老衲命人彻茶!”
于是,老方丈陪他们三位坐在石桌旁,茶盏也已摆在了桌上。
“五弟!你可知道那三名白衣剑客是谁?”张云海眉毛一挑,向孙可行问道。
“谁?……”孙可行随即追问道。
“是天山七剑的三剑客!”
“怎么?他们已到江南?”孙可行和老方丈惊悟道。
“我们就是从他们口中得知,两名剑客在江边与黑衣蒙面人阿里耶库尔撕杀后跳入长江。据他们所说的这两位客剑的模样,我断定就是你和皇甫梨奇。”
吴天霸说完,孙可行随即寻思道:“我怎么没注意到他们三位?……他们是不是也遭遇上那黑衣杀手?”
“正是这样!”吴天霸接着说道:“天山七剑只剩下三剑。”
“啊!……”孙可行蹬时站将而起,就连老方丈也是浑身一抖,恍然瞪着双睛。他们两人无不痛哀天山四剑的不幸遭遇。
“他们的老大萨天雄,老二令狐山神,老三霍北风和老七曹阵剑都被阿里耶库尔杀害。”张云海声色缓缓地说道。
闻听此话,孙可行神情沮丧,无力地坐下说道:“北来杀手,果然厉害。武士们一个个丧生,天山七剑竟也没能对付得了阿里耶库尔,恐怕我们‘蜀东六雄’也不是人家的对手!”
“五弟!你能逃得一命已是大吉大利。天山七剑的三剑若不是及时逃开,恐怕已是无一存活!”
“对付这杀手?天山七剑难道没用他们的北斗七星阵?”孙可行向吴天霸疑问道。
“事非如此!”吴天霸接着说道:“就是因为阿里耶库尔武功极高,天山七剑首先就对他使出北斗七星大阵。就在他们将要擒住他时,他突然向天山七剑掷出一条透明毒蛇,瞬间便将他们其中四位吸血致死。都是在喉部留下一个血洞,和楚江南被致死的手段一样。”
“哎——呀——”孙可行气得咬牙切齿,一拳砸在石桌上,直将茶水震得四溅而飞,道:“透明毒蛇,好狠毒的手段!扬州八虎也是死于此等鄙劣手段。”
这时,坐在一旁的老方丈忍不住说道:“三位大侠,老纳有一言,不知当讲否?”
“老前辈有话,敬请赐教。”吴天霸随声应道。
于是,老方丈慢慢站起身,踱了两步,便转身说道:“杀手武功高强,而且携带毒蛇。以老衲之见,功夫不到家者,决不可去白白送死。要考虑一个万全之策,共对武林仇敌。”
吴天霸等三人听后,慢慢点了点头。在此之际,老方丈接着说道:“可现在有一事,让老衲放心不下!”
“何事?”张云海急忙追问。
“庐山五娇!你们一定听说过吧!”
“浔阳城的五大美女,常去鄱阳湖游泳。”张云海脱口说道:“我们当然听说过。”
“可现在她们……唉!”老方丈欲言又止。
“怎么?她们难道说也会身遭不测?此次武林浩劫,难道也杀美女么?”吴天霸深感气愤而又疑心地问道。
老方丈闻听,摇摇头说道:“不错!她们是五位如花似玉的娇弱女子,可她们现在却执意来我东林寺拜师学艺,说是要为江南七行怪报仇雪恨。你说让老衲如何应对此事?”
三人闻听,默默点了点头。只见孙可行起身说道:“据我所知,老方丈已收下了她们,而且就在禅房后练武。”
“阿弥陀佛!”老方丈面露难色地说道:“她们执意不肯离开,我们也没办法。可敝寺内素来少有武僧,更何况她们是妇道人家,让我们这做和尚的来传教她们武功,这成何体统?”
三人听到老方丈的为难之处,心中自然会意。
于是,老方丈继续说道:“不瞒三位,她们已来此半月之久,整日在深院内滚打砍杀、苦练不停,脸堂、胳膊晒黑了,嗓音也哑了,可她们意志坚定,谁也没有叫苦叫累过。她们曾经发誓,决心‘同甘共苦,立志报仇。’其实,老衲早被她们的决心所感动,可就是无能为她们挑选一位名师哪!”
老方丈话至此处,吴天霸立即起身说道:“老方丈!我们愿见见这五位女侠。”
“善哉!善哉!老衲求之不得。不过她们现在无名师指点,所练不妥之处,还望三位莫要见笑。”
闻听此话,孙可行便向老方丈说道:“老方丈既然对‘庐山五娇’的练法了如指掌,我想也一定是位精通武术之人,只是不便教她们罢了。”
“善哉!善哉!”老方丈边走边摇手道:“若是老衲精通武艺,那就好了。敝寺历经五百多年,寺僧一向以吃斋念佛为本,几乎无人练武。所谓天下武功出少林,敝寺不同于南北少林和白马寺的习俗。”
孙可行闻听此言,不以为然,道:“据我所知,门外那一大一小两位寺僧功力却非同寻常,象是老方丈手下的习武之士。”
“善哉!他们俩算有什么功力?只不过有一招半式的专长,再则就是挨打的本领。让他们做庐山五娇的师父,他们还自愧不才呀!”
“哦!对了!”孙可行突然想起了什么,侧身问道:“他们来时,我的白马还在不在门外?”
“丢不了!这是在东林寺,可不是在少林!”张云海不禁笑道:“门外一直有两位僧人守候。连我的坐骑也放在门外哩!”
“喔(哦)!”孙可行点了点头,反问道:“那你们两位是不是也让法净大师给推趴下了?”
“没有!”张云海一挺胸脯,幽默地说道:“我只是往后退了两步,便被二哥托住,未能摔倒。随后,老方丈便将我们俩领了进来。”
“原来是这样!”孙可行讥笑道:“若不是二哥扶你一把,我想你不是趴下,就是摔个仰面朝天。”
“绝对不会!”张云海反驳道:“我的‘退走云步’纵是千斤之力也能化解掉。五弟!难道你还不知道?”
“善哉!老衲看得清楚,张大侠不愧为‘黑燕钻天’,确实有钻天走云的真本事。”
“老方丈过讲。”张云海连忙谦虚道:“我功力浅薄,还有待于闭门修练。不然,何以对付杀手阿里耶库尔?”
“善哉!”老方丈随即顺水推舟说道:“三位若不嫌弃,就可在敝寺内练功,还可指点一下庐山五娇,了结老衲一桩心事。即使我不请三位,那五位娇女若知道你们就是‘蜀东六雄’,一定会向你们跪拜求师的。”
吴天霸听了,微笑道:“请老方丈放心,我们主意已定,要闭门练功一月,当然可以传教这五位新秀。”
“善哉!善哉!吴大侠果然爽快。老衲先替五位娇女谢过三位。”
“老方丈何必客气!”吴天霸连忙说道:“能收她们五位为徒,乃是我们的荣幸。弘扬中原武术,是我们做武士的本份,我们没有理由逃避!”
“善哉!善哉!三位请进!”老方丈指着一洞小门,领着三人便进入一座避静的深院内。于是,三人开始寻视这座幽深的院落。只见院中的石砌小径两旁长满着绿竹花草,透过竹林,几排红色房屋朦胧地潜伏于深处;从院内的一个角落隐隐约约地传来女人的喊叫声和刀剑的撞击声。
这时,走在前面的老方丈说道:“她们五位又在苦练,可就是不得其法。半月之前,她们自备刀剑,向敝寺请得了这片静地,日夜磨练,实在是一代好女!常言道‘有志者事竟成’,她们的心机不会白费!终于等来真正的武林高手。”
“呀!呀!呀!嘿!嘿!嘿!”五位少女的搏击声已清晰地传入他们四人的耳朵里。前面不远,只见五位女子身着五色绒衣,有的提剑,有的提刀,杂乱地混打在一起;还有的在地上疾速翻滚,像是在练地趟刀,但是瞎练不得要领,就像母驴打滚一样龌龊不堪。
这时,老方丈已领着吴天霸等三人走近这五位女子。于此同时,这五位女子见有陌生人前来,立即停止打练,用奇异的目光打量着面前的来者。
此时,吴天霸等三人也在打量着这美称为“庐山五娇”的五位直立而站的少女。果然是名不虚传、天姿态国色!虽然她们脸上还在流淌着热汗,浸湿的衣袖上沾满着泥土,迷人的秀发也有些凌乱,可这些仍然抹杀不了她们天然的丰韵身姿!单单从她们那微微袒露的胸脯,完全可以想象得到她们依旧个个是玉姿琼腰、**微微。然而可叹可赞的是,她们毫不珍惜各自的娇艳之身、桃花之面,毅然到此苦练武功,来日以报大仇!真是天下之大,莫如五娇心之大;上天之高,莫如五女心之高;天下之美,莫如五女之心美!
“老方丈!你为我们找来了名师?!”一位少女突然惊喜地走上前来说道。
“善哉!善哉!”老方丈微笑着对、面前的五位少女说道,“这三位可是打着灯笼也难找的江湖高手!他们就是‘蜀东六雄’中的三位大侠!”
“啊!……”五位少女不禁哗然一惊。正在犹豫之际,前面的一位少女率先跪下,拱手拜道:“金步摇拜见三位师父!”
“拜见三位师父!”只见后面的四位少女也赶忙跪下齐声喊道。
“各位女侠!快快请起!”吴天霸连忙上前试欲扶起她们。然而,前面的一位少女执意说道:“大侠不答应收我们五女为徒,我们就不起来!”
“呵!”吴天霸不得不收身站直身,说道,“你们很有韧性!老方丈讲起你们之时,我就已有收你们为徒之意。现在我宣布,收你们为徒!”
“多谢三位师父!”说完,五位少女就要起身。
“慢着!”吴天霸猛然厉声说道,“帮有帮规,家有家法!我收你为徒,第一步就要你们在这地上跪两个时辰。”
“啊!……”五位少女猛然一惊,相视一下,随即昂首说道,“愿听师父的一切教导。”
“好!吃得下这样的苦吗?”吴天霸又喝道。
“苦死不屈,定练真功!”五位少女齐声答道。
“嗯!”吴天霸点头环视着她们,说道,“你们可以起来了。”
“不!我们甘愿在此下跪两个时辰!”其中一名少女说道。
“为什么?”吴天霸不解地问道,“你们不是说愿听师父的一切教导么?”
“师父!你太看不起我们!”前面的那位少女又说道,“你以为我们受不了这个苦?记得孟子曾经有言说‘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现在我们就愿从这做起,让你们男人看看我们女人也能像钢铁一样!”
“善哉!善哉!讲得好!”老方丈在后面不由夸赞道,“世间有如此决心女子,实乃难得!老衲佩服!”
然而,此时的吴天霸却有些愕然。他本想自己先给她们一个考验的下马威,却被面前这位女子的慷慨之词激得无言以对。他真没想到,自己的一片好心却成了泡影。这使得张云海和孙可行不禁暗自好笑,但他俩谁也没作声,想看看老二如何收场。
“好!我也很佩服你们!”吴天霸反而微笑着说道,“你们若真想如此练跪功,那就从现在做起!不过,初次相见,总得认识认识!你们一一报上姓名,然后我再给你们讲讲这练功之道。你们答应吗?”
“当然愿听师傅的!”跪在前面的少女微笑着说道,“我叫金步摇!”
“嗯!”吴天霸点头看了金步摇一眼,心中已暗记下她的模样和名子。接着他又向她旁边的一名少女问道,“你呢?”
“我叫李仙丹,是老二。她们三个是我妹妹。”
随后,只听剩下的三位少女依次昂首说道:“郑温柔!沈香园!上官女!”
“善哉!妙哉!”吴天霸受之影响,不禁学着老方丈的口气,环视着她们说道,“我早已闻听过你们‘庐山五娇’的名字,只是今天才见到真人。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哪!”
“哎呀!”金步摇瞪大了眼睛,惊异道:“我们还没请教三位师父的尊姓大名的呢!”
“你们想知道吗?”吴天霸踱着步子说道。
“善哉!五位女侠!让老衲给你们介绍!”老方丈急忙上前一步,说道:“这位就是江南无敌镖局人称‘追命刀’的吴天霸吴大侠!”
“呀——”五位少女不由地向吴天霸投去惊喜的目光。
“这位是江湖上人称‘黑燕钻天’和‘快手飞镖’的张云海张大侠!”
“唏——”五位少女把羡慕的目光又一齐转向张云海。
此时,张云海正倒背着双手,微笑着冲跪在地上的五位少女自豪地点了点头。
“这位是人称‘绳镖剑舞(五)’的孙可行孙大侠!”
顿时,孙可行感觉有些不舒适,轻咳了一声,又挺了挺身子,才经受住了这五对足以愁杀人的女子目光。
这时,老方丈继续说道:“现在他们三位就是你们的师父,日后五位女侠可要好好跟着师父练武!学好学坏都是你们自己的事!”
“嗳!”金步摇依旧跪着说道,“你们‘蜀东六雄’不是六位吗?那三位师父呢?”
“对呀!还有呢。”
“就是嘛!怎么少了三位师父?”地上的五位少女不由好奇地议论起来。
“不要说了!”吴天霸突然厉声喝道。顿时,地上雅雀无声,五位少女瞪眼瞅着这位长着络腮胡须的挎刀汉子,不知他为什么动这么大的火气。
这时,吴天霸继续高声叱道:“你们认为这样有说有笑地跪着就能练出真功?这只能是白费功夫!记住!要想练,就要身直心静、眼睛微闭、均匀呼气,不得交头接耳。就象王母娘娘开蟠桃会一样——要聚精会神!”
“嗤——”有几位少女突然忍不住笑出声来。
“不要笑!”吴天霸又立即喝道。随即,这几位少女赶忙立直身子,微闭起了眼睛。然而,她们的嘴边依旧挂着未能完全消失的笑容。
于是,吴天霸看着她们的脸色继续训道:“想练得真功,就要拿出头悬梁、锥刺骨的精神来。不能自己嘴角上说的好听,而不付之实际行动!要学会忍,一忍再忍,百忍则成金,苦尽甜必来!”
“善哉!善哉!”老方丈微笑着说道,“有道是严师出高徒!有你们这样的英雄做她们的师父,老衲感到很放心。现在老纳要去做寺内之事,回头再来请各位。”
说完,老方丈便转身走去。
此时,吴天霸等三人目送着老方丈已经走远,又望了望跪在地上老老实实的“庐山五娇”,都不由地松了一口气。
这时,吴天霸又在这五位少女面前踱着步子说道:“现在我说什么,你们只要听在耳里、记在心里,绝不要说话,也不可睁开眼睛。日后我可以把我的看家本领‘八卦连环刀’教会你们。至于你们的张师父和孙师父会教你们什么,那你们就好好听着!”
于是,在吴天霸的示意下,张云海向前走近一步,说道:“好!让我张某人来说说。我看你们五位是很幸运的女子,一瞬间就得到三位师父,而且你们的吴师父毫不保留地要把他的绝活‘八卦连环刀’教给你们,而这一手就连我和你们的孙师父还不曾有幸学会!为此,我也不保留,愿把我的拿手绝技‘致命三镖’交给你们!好!现在请你们的孙师父讲几句。”
孙可行听到这,清了清嗓子说道:“既然两位兄长如此慷慨,我甘愿把我的两套本领交给你们!就是绳镖和我自创的霹雳剑,当然也可以说是霹雳舞剑或是霹雳剑舞,因为我的江湖绰号就是‘绳镖剑舞’!一个月学不会,可以两个月、三个月。不过在八月十五举行京都武试之前,我们必须赶到京城。日后就全由你们自己磨练!”
“啊?!……”五位少女不禁吃惊地睁开了眼睛。
“按规定跪好!”吴天霸又猛地斥责道,“叫你们只许听记,不要说话、睁眼睛,你们忍不住了?慌什么?虽然我们三位至多只能教你们两个月,可还有一件事你们不知道,不几日天山七剑的三位剑客也会到达这里。”
“啊!”孙可行闻听此言倒不禁吃了一惊,而那地上的五位少女却依然大气不出、恭敬地闭目听着。
吴天霸看了一眼孙可行,又扭头说道:“我完全可以让他们三位也传授与你们一些剑法。即使我们离开这里,他们三位也能继续教你们。也许你们还不知道他们三位是谁,现在先给你们说出他们的尊姓大名,希望你们做到心中有数!他们就是天山第四剑陈斗云、第五剑秦七郎、第六剑万星照。等他们到了这里,我还可以让他们三位教你们北斗七星阵的阵法!我们三位也可以把我们的飞天梅花阵教给他们,当然也能教教你们五位!”
这时,孙可行忍不住走上前来说道:“二哥!大哥不在这,我们这样做恐怕不妥吧!还有,即使我们愿意,那天山三剑也未必会答应。”
“五弟!我们现在顾不了那么多了,如果再不传教,我们这两大奇阵都有灭绝的危险!”
“对!二哥说得对!”张云海走到吴天霸面前说道,“我们能劝服天山三剑,而且大哥、三哥和六弟也会答应我们这样做。”
“可难道你们忘了,各门真功不轻传!‘飞天梅花阵’只属于我们‘蜀东六雄’,‘北斗七星阵’也只能属于‘天山七剑’,我们岂能轻易传出!”孙可行又竭力劝说道。
“就是因为如此,我们必须让更多的人识得这两套阵法!不然,它们便会绝迹,只会给后人留下口头上的传说,而不能摆布操练此阵。”
孙可行听得吴天霸的这阵激昂之话,以为确有道理,便不想再说什么。他回头望了望默然跪在地上的“庐山五娇”,说道:“好吧!那就要看看这五位新秀能不能学会这两套阵法!不过她们的人手还是缺一、缺二!”
“这可以由我们暂且补缺!不过这是以后的事!现在最要紧的是让她们练得基本功和基本搏技!”吴天霸说到这,又向前审视着庐山五娇,严肃地说道,“想练得真功,就要从站、坐、跪、躺四大基本功做起!少则两个时辰,多则一天一夜!练就了这些,就为以后滚打摔爬作下坚实基础。俗话说‘万事开头难’,我看你们个个意志刚毅、死心已定,我想你们会渡过这一难关!好!现在你们就完全静心修炼跪功!时辰一到,我们再会,切不可偷懒。”
说完,吴天霸和张云海、孙可行滴咕着走向远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