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昏黄地***下,狭小斗室的空气中漂浮着隐隐约约的淫糜气息。
沈落雁鬓发蓬松,衣带凌乱,她慵懒不胜的蜷腿斜依着一个靠垫,纤长柔指漫不经心的绕着披散下来的青丝,一双明眸媚光四射,水汪汪的撩人心跳,她外露在空气中地娇嫩肌肤。处处染着惊心动魄的三月桃花般的潮红,显是余韵未褪,挺直的秀颈,领口下的酥胸,深深地吻痕清晰可见。由此可知方才必定是经过了一阵狂风暴雨。
而杨广则是作贼心虚地距离沈落雁三步而坐,他的衣衫倒是整整齐齐的。就像用熨斗仔仔细细的熨过了一样。
“你们……”单琬晶跑到欲盖弥彰的某人地身旁,跺着蛮靴薄怒娇嗔道,“廖郎啊,你怎么可以再和她……她可是有夫之妇的啊。”
“单公主,”沈落雁支起软绵绵的娇躯,抛了个媚眼给杨广,娇滴滴地说道,“这房里地,除了商场主,谁不是有夫之妇呀?”
单琬晶与李秀宁脸上同时掠起一丝不自然的神色,单琬晶羞恼气急,冷笑道:“你又怎可与我们相提并论……莫要忘了,你现在只是我们的囚犯,你得意什么啊?”
“哟,你也不是正宫,你给我使什么脸色啊,”沈落雁看了李秀宁意味深长的一眼,再朝着杨广似笑非笑地媚声说道,“陛下,你可不呢感厚此不彼,可要为臣妾作主啊。”
单琬晶与商秀绚吃了一惊,迅速地扫了李秀宁一眼,杨广也向李秀宁看去,见她神色平静,似乎没有什么异色,适才松了一口气,向沈落雁嗔目道:“你胡说个甚么!沈落雁吃吃一笑:“陛下,你怎么还要掩耳盗铃?其实人家早就知晓你的身份啦。是不是呀,尊贵的平阳公主?”
单琬晶与商秀绚大吃一惊,诧异地望着波澜不动的李秀宁,不能置信地问道:“秀宁,你真的……真地……”
李秀宁一语不发,突然垂下螓首,掩面向门外奔去,但刚跑出两步,还未接近门槛,便撞入了闪身拦在前面的杨广的怀抱中去。
“你真的知道了?”杨广抓住李秀宁的香肩,惊问道。
李秀宁一声不响地撇开杨广地手,绕过他的身躯,不顾杨广地连声呼唤,跨出门外,飞奔而去了。
商秀绚瞧得清楚,当李秀宁双脚跨过门外之后,两滴不知从何而来的豆大的珠泪,突然地砸下地板,碎成千片万片,她看得心内不觉地涌起一阵黯然,喊出欲待奔出追赶的杨广,轻声说道:“还是我去看看吧,我想她现在不会见你的。”
杨广迟疑了一下,点头说道:“……也好!嗯,看着她点,千万不要让她下船走了远去了。”
商秀绚轻轻地颔首,应了声是,然后匆匆地出门追去了,单琬晶想了一想,再回眸看了看杨广与沈落雁,咬了咬唇皮,终于也追了出去。
“你刚才那般说话,”杨广回过头来,大步迈到沈落雁的身旁,俯下身子,凝视她明亮狡慧的眸子,冷哼道,“究竟是什么意思?”
“陛下啊,”沈落雁抬起玉臂,美目含笑,一双柔荑轻抚杨广俊秀的脸颊,娇声说道,“臣妾早对你说过,妾身绰号蛇蝎,平素最喜欢给人找麻烦,陛下既想降服臣妾,便该有所准备才是。”
“陛下,出来混,迟早都是要还的,您说呢?”
杨广耳中听到这么一句熟悉的黑话,心下顿时一呆,下意识地冲口说道:“你是谁?也是从二十一世纪来的吗?”
沈落雁一怔,她捧着杨广的脸,摸摸他的额头,颦眉说道:“你说什么鬼话,才轻薄人家就忘了名字?还有,什么是二十一世纪?”
杨广看她神情不似作伪,释然之余,心内又觉有一种隐隐的失落感,忖道:诶,原来只是“如有雷同,纯属巧合”罢了,不过,这古今的江湖文化,还真的有相通之处啊!
“昏君,你怎么不说话了,不是真的发昏,忘记我的名字了吧?”沈落雁疑惑地望着杨广,凑近他那双无神微滞的眼睛,喃喃地道。
杨广刚好回过神来,听到沈落雁的话,他气得七窍生烟,低眼处,却见她的衣领张开,白嫩的胸脯上,深深的乳沟边上,两座高耸挺拔的美乳颤巍巍的,直欲裂衣而出,他心中一热,方才被单琬晶打断的欲火又猛地燃烧了起来。
沈落雁接触到杨广灼热的目光,嫩脸亦是一红,她慌忙掩上衣服,凤目圆瞪,娇声嗔道:“你又想怎么样?”
“你都说我是昏君了嘛,”杨广不怀好意地瞄着她丰满的娇躯,邪笑道,“昏君经常干的,不就是重色轻国吗?”
沈落雁适才被杨广一番征伐,早已身疲力倦,见到杨广又要在自己身上再起战事,吓得一声惊叫,便要向房外电闪而去,但心念方动,便被杨广一个虎扑,面对面地死死压到了身下。
“昏君,”沈落雁羞急交加,一双粉拳密雨一般的捶击杨广下凌的胸膛,喘息着说道,“我绝对不会臣服你的。即使你占有我的身,但我的心却永远只在徐世绩那边。”
“徐世绩?李密手下的第一战将?”杨广微微一愣,转即俯下身子,冷笑着说道,“沈落雁,你别自欺欺人了,你喜欢的人,或许是侯希白,或者是徐子陵,又或许是我,但绝对不是徐世绩。
“你跟他虽然早就定有婚姻,但是很多人都明白,这只不过是你们彼此之间用以保障自己在李密集团中的利益的方式而已……嗯,是了,也许徐世绩是真的喜欢你也说不定。”
沈落雁心神微怔,她抬眼看着杨广充满讥嘲的笑容,一时之间,竟说不出一个字来。
杨广心中得意一笑,目光回到了身下的柔软娇嫩的美好女体上,正要趁势解开沈落雁的腰带,突然地,他耳朵微动,听到江面的远处传来了一阵激烈的喊杀声。
杨广沉吟半晌,鼻中闷哼一声,他突然伸手一拂,点住了沈落雁动作的穴道,然后将她抱上软榻,嘿然道:“乖乖地,等我回来。”
仿佛轻烟似的一闪,门开了又闭上,杨广却已从房内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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