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骑自行车吗?”
“我试过,不信的话我们现在也可以试试,去县城得往东边的方向走,你可以试试看,你就算开一辆车来,开个一天一夜你也会发现你在原地打转。”
“我十多天前,一大早打算骑着自行车回县城,沿着路线我骑了一个整整一下午。”冯哥哥削薄的嘴唇发白,颤抖的说,“到了晚上我才发现我我回到了原地。”
一个初中生和一位小学生这两位半大孩子都不相信,于是冯哥哥提议让他们三个人第二天早上准备好吃的干粮,骑一上午。
郑言当晚上就在家准备回县城的衣物,郑惠文打算把奶奶也一起带走,当然,如果有可能的话,她希望也把张小其带上。
所以下午她去了一趟张小其的家。
张小其的家散发着一股霉味,郑当惠文看到地板张小其的妈妈一动不动的僵硬的躺在地板上,而张小其跪坐在旁边怀里抱这娃娃咿咿呀呀的不知在说什么的时候,出奇的愤怒了。
郑惠文现在一看那娃娃就来气,她夺过娃娃的时候,张小其试图剧烈的反抗抖动,可惜现在的张小其已经不知道原来那个一个定两的女汉子了,郑惠文根本就不用使劲就可以把他推到。
她如法制炮的和上次一样把用剪刀把那娃娃毁个稀巴烂。
张小其在娃娃被毁的一瞬间浑身抽搐口吐白沫,郑惠文没有料到这个情况,难道是中毒已深?冰冻三次非微波炉不能解冻?
郑惠文这下蒙圈了,“小其,你醒醒!”
张小其如一条离水的鱼,原地抖成了糠筛。好一会儿才没有动弹,郑惠文以为死人了,双腿一软,再也拿不出撒腿就跑的勇气。
死......死人!她杀人了!
不!郑惠文只是毁坏了布娃娃而已,怎么可能死人?
郑惠文自顾着死人的念头,完全没有注意到原本已经支离破碎,破败的仍在一地血迹的娃娃悄无声息的自动修补起自身来。
显然,张小其已经病入膏肓,就算是破坏这个载体也不足以挽救她。
张小其在郑惠文不可思议的目光下,从地板上面无表情的爬起来,歪着头:“小呆子?你什么时候来的?”
郑惠文松了一口气,她还没来得及对张小其的清醒感到欣慰,就听到张小其尖叫了一声。
“小呆子,你身后!”
地上的一团血迹逐渐的汇成一条线向郑惠文的方向的徐徐图之。
郑惠文回头的时候,地上并没有一滴血。
刚刚那娃娃身体里面的血呢?
张小其看着地上只剩七零八落的碎布后,脸色好不容易缓过来的那点精神气一点点的消失殆尽了。
娃娃,失踪,猝死,这一系列的词语占领了张小其的大脑,“快!快走!”
“这地方有问题,诅咒!”张小其痛苦不堪的抱头在地上打滚。
郑惠文拉着张小其的手,“走!我现在带你到我家。”
她不由分说的硬拉着张小其跑到自己的家,一路上,令她俩感到害怕得是,明明是傍晚,居然路上也给人也没有!
好像这偌大的小镇只剩郑惠文和张小其了。
人最是容易自己吓自己,郑惠文一路上全凭自己最后的希望——离开这里!
才撑到回家。
开门的是郑惠文的奶奶,明明昨天还是一副悲恸欲绝的模样,如今见到的却是一副行将就木的样子,都说面有心生,目可窥心。奶奶双目涣散,不像是因为伤心难过所致。
很快她就找到了答案,客厅的茶几上多了好几只娃娃。
又是娃娃!
郑惠文心态有些崩溃,“奶奶!”
此刻,郑言已经收拾好了东西,小小少年突然一天之类成长了不好,好像似乎是一个靠的住的小大人。
“姐姐,没事,奶奶已经答应我了,今晚和我们一起回县城。”
这地方是真的不能待下去了,事不宜迟,四人草草的收拾一下后就把家中的几辆自行车抬出出来,郑惠文牵着奶奶的手,郑言和张小其各自拖着一辆自行车向约定的地方走去。
冯哥哥已经到了,见到多出来的两个人并不意外,点点头,打算让奶奶做到自己的后座去,而郑惠文车技不错,就自己载着弟弟,而张小其就自行骑车。
其实张小其一路上整个人都还是迷糊的,就像大病初愈的人刚刚出院一样,对着周遭的事物都很恍惚精神不济,她一直都被郑家姐弟牵着鼻子走。
一行无人骑了一个晚上,天边刚刚翻出鱼肚白,张小其就已经坚持不住了。
兜兜转转,他们尽然还是在原地踏步!
冯哥哥因为早就有了经验,所以并没有准备什么,全当自己骑车溜了一圈。
可是郑家姐弟可谓是拖老带产的,外加一个似乎刚刚清醒不久的病人。
张小其已经支撑不住了,堪堪的刹车气若游丝:“不行了,停。”
郑惠文也是大汗淋漓好不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