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俊与林御衍目送着端木龙一离去,即儿,那瞅向秋怀慈的眼眸之中,满是敬佩,诛人之身不如诛人之心,服人以力不如服人以德,能让一个生死仇敌,对自己俯首帖耳,心悦诚服,这需要何等博大的胸襟与高超的手段啊!
秋怀慈环视了天守诸人一眼,既而,对唐婉梦,淡然笑道:“唐女侠,你本乃正道中人,只因命运多舛,才不幸栖身魔门的,今日既然回归玄门,你可否愿意留在天守?”
夜疏城一笑,连忙也跟着挽留道:“挽梦,你就留下来吧!”那瞅着唐婉梦的眼睛满是热切。
唐婉梦上前揖礼,瞥了夜疏城一眼,神色一敛,却摇了摇头,淡然说道:“挽梦谢谢秋盟主的盛情,可惜,我乃福薄之人,留在天守,恐怕会给您们招来麻烦!”
夜疏城一怔,急了,连忙说道:“挽梦,你、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您飘萍半生,孤苦伶仃,若是跟我留在天守,一则有了一个安宁的家,二则,有了我掌门师兄与众同门照拂,何人还敢欺负你呀?”
秋怀慈瞥了一眼夜疏城,说道:“你若有什么难处,秋某力之所及,一定责无旁贷?”
唐婉梦摇摇头,沉声说道:“秋盟主,您的好意,唐某感激不尽,只是一一一一!”
唐挽梦又瞥了一脸着急的夜疏城,思忖一下,方才轻声说道:“只是我有负天守,所以不能留在天守!”
夜疏城愈发惊诧,急道:“挽梦,你、你胡说什么?”
唐婉梦瞥了夜疏城一眼,一脸歉疚地轻声说道:“夜大哥,对不起,其实、其实我欺骗了你!”
夜疏城听了唐婉梦之言,愈发迷糊,不解地叫道:“挽梦,你说什么,我、我怎么听不明白?”
唐婉梦别过脸去,不敢看夜疏城,思忖一下,硬起心肠,淡然说道:“夜大哥,在藏兵谷所发生的一切事情,你、你只所以会受到陷害与冤枉,其实,都与我有关!”
夜疏城心中隐隐不安,忐忑不已,微一思忖,便坦然一笑,说道:“挽梦,我知道,你一直是一个善良重情的人,不管你对我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必定是为人所迫,自有你不得已的苦衷,既然藏兵谷之事,已经了结了,事情都已经过去了,那就让它过去吧!”
唐挽梦听了夜疏城之言,知道他在安慰自己,犹疑一下,忐忑地问道:“夜大哥,你,真的不计较藏兵谷的事情?”
“不计较!”
夜疏城笑着摇摇头,柔声说道:“挽梦,过去的那些不好的事情,就让它随风而逝吧!我们分别了@百年,现在好不容易在一起了,我们岂能再次分开,我们应该珍惜我的缘分,一起好好的生活,这才是最重要的!”
唐挽梦心中感激,思忖一下,轻叹一声,神色黯然,轻声说道:“夜大哥,你、你有所不知,我在魔门的那个丈夫,他虽然死了,可我们却有了一个孩子;我的孩子被月媚儿挟持了,我才不得不跟端木成溪、温长安等人联手陷害于你。我今日之所以能够前来天守为你作证,那是因为我收买了月媚儿身边的人,让她给我留下了端木成溪与温长安等人勾结月媚儿的证据,如此才能为你翻盘,还你清白的;现在,我出卖了月媚儿,她如今必定恼羞成怒,愤恨万分,必定会拿我的孩子出气,我得马上回去救我的孩儿;月媚儿手段狠辣,我此番回去想必只有一个死字,所以,为了我的孩子的安全,我是绝对不能留在天守的!
”
夜疏城与唐婉梦分别了@百年了,音讯全无,唐婉梦却突地在四魔镇现身,本就蹊跷,而待得二人遭到端木世家与定坤阁的追杀,唐婉梦却又无故失踪,他的心中就愈发疑惑,今日听得唐婉梦的解释,没想到竟是为人胁迫,登时心中释然,脸露喜色,并且,还担心起唐婉梦的孩子来,连忙叫道:“挽梦,这个你无须多虑,我跟你一起去救孩子,等救出孩子,就把孩子带回天守,咱们一起疼他爱他!”
身陷魔门,身份尴尬也就罢了,而且,还是拖儿带女的蒲柳之身,钟情这样的女子,还要纠缠不休,简直就是自甘堕落,无可救药,传出去,让天守声名有损,情何以堪!
糊涂!荒谬!混账!
奄冲一直秉承正邪之防,很是在乎仙魔的身份,总认为仙就是仙,魔就是魔,不管什么原因,仙与魔纠缠一起,就是不该,就是错,现在他见夜疏城一再纠缠唐婉梦,实在是不可理喻,愚蠢之至,一时眉头一皱,脸色一沉,嘴唇蠕动,就要说话。
这时,
元凤焉对他朗声说道:“大师兄,想不到月媚儿如此可恶,居然劫持一个孩子要挟唐妹妹,陷害四师弟,这简直是在挑衅天守,是可忍孰不可忍,为了天守的尊严,保护弱小,我们应该帮助四师弟与唐妹妹一起救出他们的孩子,给月媚儿迎头一击,施以惩戒!”
奄冲瞥了元凤焉一眼,见元凤焉义愤填膺的样子,瞅向他的眼眸之中满是询问,他那原本想要劝阻夜疏城之言,登时说不出口了,只得支吾了一声,一阵默然。
元凤焉见一句话就堵住了奄冲,便偷偷地与北墨止颜对视一眼,吐吐舌头,脸上露出阴谋得逞的笑。
北墨止颜亦是一笑,暗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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