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给白老头点了袋烟,让白老娘吃惊不小。她冷眼看了好久也没什么,便去洗澡了。
馒头趁这空档把白露拉进了白霜的屋子。白露被馒头一阵风地来进屋子,本来吃什么烩面就冒了一身的汗,还拉自己跑,这汗就更消不下去。
白露拾起搁在炕上的扇子迅速的扇子,得赶快洗澡才是:“五妹,你要做什么?天那么热,你关什么窗子,快打开,热死了!”说着,她就要去开窗子。
馒头死命的按着窗子不让白露开。白露疑虑地盯着馒头,手上的扇子却没停,这个五妹,她还把门关上,连窗子也关上。这丫头搞什么。
不等白露发问,馒头就解释着:“四姐,你今晚跟我们一起睡吧!”
白露也知道这几日娘都在三姐屋子里睡,还让自己睡进去,四个人挤在一张炕上,真不嫌热?她否决着:“不,我一个人睡得凉快些。”
“四姐!求你,娘今晚不在这睡。”
非要自己在这睡,馒头这小丫头究竟要做些什么。白露玩味的单手抱臂,认真的看着馒头的双眼,尖锐的眼神仿佛要深入馒头的内心:“五妹,你有什么事?”
要得到四姐的帮助,就一定要把事情全盘脱出,馒头挣扎着要说出来,白露扫了眼略微有些紧张的白霜。三姐今晚的举动很是有些反常,洗碗,还烧了洗澡水,还为爹点了一袋烟。再联想这两天白老娘对白霜时刻注意。白露恍然的指着白霜点点头:“三姐,你不是……?”
还是馒头应承了,她只是没想到四姐会爽快的答应了,还拿出了些私房钱给白霜,让她在路上用。
白老娘洗好了澡还特地走到白霜的屋子看看,见姐妹三个都坐在炕上,把窗户关的严严实实地,问道:“你们三个关在屋子里捂什么?”
还是白露比较轻松,擦了擦一头的大汗,不快的道:“捂汗。您不是说夏天吃羊汤,在捂下,把汗流尽了再洗个澡凉快?”
白老娘还是不相信,亲自把窗户打开:“你们也出汗了,快去洗洗。”白老娘一面打法着人,眼睛也扫到白露送给白霜的钱,她一把抓了起来,问道:“这钱是哪来的?”
馒头忙摆摆手,摇头否认。还是白露接了话:“你想想也知道,这是我的。拿来!”说着把手伸到白老娘跟前。
“大晚上的拿那么多钱做什么?”
白露懒得跟她说,仍将手摊开问白老娘要钱:“你管那么多做什么,这是我的钱,快拿来!”
“说啊!你晚上还把钱带着?家里有偷?”
白老娘这下有了话柄在白露手上,白露坐直了身子,皮笑肉不笑的道,只不过话听起来一点也不说笑:“我还真是怕有贼惦记着,我人都在跟前,拿了我的钱都不放下,我这一会不在屋还不知道少些什么东西呢!”
说着白霜快步走出白霜的屋子,来到自己屋子门口,一脚把门踹开。抱着木匣子的白家老大慌张的看着插腰站在门口的白露。
“你看看!这还没睡下了,就知道到我这偷钱。娘,你还不教训他?”
白老娘见儿子被抓了现行,面子上老大不爽,上前揪住白家大儿子的耳朵,很铁不成钢的骂道:“你是出息了,连你妹子的钱都偷!”
白家老大紧紧夹着白露放钱的木匣子,不停的哀求着:“我没偷,四妹说这里有好东西,我想看看,是什么好东西!”
好东西,当然首饰,钱都是好东西。白老娘松开揪住白家大儿子的耳朵,夺过木匣子,打开一看,里面什么也没有。
白老娘气得把木匣子往地上一摔,指着白家老大道:“大儿,你四妹的东西呢?”
“我没拿,我都没打开。”
“那里面没东西。以前那放钱的匣子就丢了些钱,我就怀疑有人拿,所以来三姐屋子,我都把钱带着。没想到还真是自己的内贼。”白露冷嘲热讽的奚落着自己的大哥。
白家大儿子顿时火冒三丈,脾气顿时便得很暴躁,抓住白露便要打,可惜被白露躲开了:“我没拿你的东西!”
白露依旧不放过自家大哥,追问着:“那你跑我屋里做什么?别说找吃的!”
白家大儿子顿时语塞,他进白露的屋子就是为了偷妹妹的钱,可他真的没拿,还被家人发现了。他懒得解释,大吼一声,一拳砸在白家放在院子里的水缸。
“哐!”水缸顿时四分五裂,水淌了一地。白老娘心疼的直打哆嗦,好好的缸就这么毁了。不知道还能不能补好,凑合着再用些时日也好。
白家老大偷钱的事情就这么平定了。等馒头洗好澡,熄灭了火,走进屋子,坐下打算睡时,白老娘持着一盏等走了进来。看着白霜面朝里侧睡着,悄悄地指了指,得到白霜睡着了,蹑手蹑脚的离开。
馒头蹲在门后面,她没敢睡,她在等三姐离开时,在门上轻轻的敲三下。三更后,馒头清楚的听道从门上传来的两短一长的轻微声音。那是跟三姐商量好的。
只是透过门缝再次看了眼三姐,只有背影。
三姐走了,馒头一直都没有睡着,睁着双眼,一直到有人来敲门。这才什么时辰就有人来。馒头迅速从炕上爬起来,披了件衣裳就去开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