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下。”
赵子澜犹豫了,他手松了松,讨价还价,“我要侍寝。”
“不行。现在不行。那就不玩了。你就箍着朕直到谢安找过来吧!”
扶摇摆烂了,眼睛睨着赵子澜。
赵子澜俊美的小脸惨白,汗水津津。
他考虑了一会儿,咬着唇说,“那,玩吧!”
扶摇摸摸他的头,“从现在开始哦,不管我怎么对你,都不能说话哦!”
赵子澜点点头。
扶摇眨眼,对裴知聿说,“去,喊几个人进来。”
裴知聿会意,绕远去喊了几个锦衣卫来。
扶摇吩咐道,“子澜与朕玩游戏。现在把他嘴堵上,裤子扒了绑恭桶上,他不发出声音到朕回来算赢。你们陪着他,不准欺负他。给他盖好披风。”
几个锦衣卫得令,麻利的把赵子澜绑回了玉堂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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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四更刚过。
天还全黑。
皇宫内外已开始忙碌起来。
扶摇迷迷糊糊中被谢安温柔抱起。
他也不吵醒她,就只搂在怀里,温柔给盥洗穿鞋袜。
而后动作轻柔给睡意朦胧的扶摇上妆,更衣。
直至最后,一碗温热的燕窝喂至嘴边,她才稍稍睁眼。
“谢安。”她软软的唤了一声。
谢安声音沉静温柔,“陛下,只管养着神。其余交给奴才就好。”
他拿温暖的狐裘包裹着她。
门外寒意凌人。
谢安将她捂在怀里,穿过长长的回廊,放进马车里。
车里已备好暖炉和热茶。
是了。这么冷的天,坐轿也会寒意袭人,所以他才抱着她走完长廊,再坐暖好的马车去宫门。
谢安总是如此妥帖细致,温柔如水。
扶摇喝了些热茶,清醒了起来。
皇宫外,浩浩汤汤的仪仗队已整齐站好。
百官整齐分立两旁。
巨大威仪的皇辇已备好,裴知聿在皇辇下搓着手,剁着脚等着。
本来刚才看见裴知聿独自等着,沈影风又跟着首辅从沈府来。赵国舅还暗喜,想来女帝昨夜应是睡在赵子澜怀里了。
却未想到,女帝独自一人从车上下来。
谢安体贴给她披上狐裘。
女帝庄严肃穆环视了一圈。
天还是黑乎乎的。
有宫人掌灯,立在一边。
女帝看了看等候的朝臣,说了一句,“诸位大人辛苦了。”
这时,赵国舅小心问了一句,“陛下。子澜呢?他思念陛下,昨日一早就回宫了。”
女帝怒气冲冲睨着他,道,“赵子澜昨晚对朕太粗鲁,如今被朕绑在恭桶上出气。国舅在家里也不好好教教儿子,整日里惹朕生气。朕若不是看他还有几分姿色,早就退货给国舅了。”
说完,翻着白眼,拉着裴知聿上了皇辇。
赵国舅咬牙,不中用的逆子。也怪自己,只顾交代他事宜,忘了再找人教教他如何侍奉。
罢了。横竖这女帝今日也是有去无回了。
群臣里又是一片哗然。如此看来,仍是裴公子服侍的最好,最得圣心。
裴尚书身边又多围了几名朝臣,恭维之语不在话下。
扶摇坐在皇辇里,暖意袭来,她又昏昏欲睡。
“摇摇饿吗?”裴知聿从怀里掏出点心,卖相已不太好看。
扶摇皱眉嫌弃,“不吃。”
裴知聿呲牙笑笑,自己吃了起来。
这时,影风也上来了,双眼冒光挤到裴知聿身边,
“裴兄弟,吃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