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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子中,现出了两个字:“郊区!”黑雾消失,一切恢复正常。
“他在郊区!”黑衣人微微喘息着道。
“嗯,郊区这么大,怎么找?能不能详细点?”那人皱着眉头道。
黑衣人干笑几声,道:“我法力仅限于此,不过,说也奇怪,第一次出现这种不清晰的结果。按阴阳追魂搜索**来说,只要认得那人的样子,绝对可以准确的算出来,难道这小子有高人帮助?”
“胡说,怎么可能呢?”那人不怎么相信。
黑衣人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总之那些阴魂好像挺怕那小子身上的气息。”
“不管怎么样,凭我邹家的势力,还怕找不到他?”那人淡然一笑道。黑衣人冷哼一声,室内黑雾顿起,黑衣人走进黑雾中,瞬间已经消失不见了。那人看着浓浓的黑雾逐渐消散,忽然低声叹息了一声,转身离开了房子。
夜星和小镜回到县城的住处,那是小镜独自租住的地方,位于一个寻常花园之内。此时,已经是凌晨四点多了。夏天的早晨,来得特别的早。天空中,月亮已渐渐的西下,逐渐的变得模糊。东边的天空上,已经微微的白。
“星哥,睡一会吧,有什么事睡醒再说。”小镜连连打着呵欠,显然是极其疲倦。夜星的眼睛其实也快挣不开了,这几天真的没怎么睡觉,早已累得都不想动了,随即点了点头,道:“嗯,好的。”说完,一把抱着小镜的娇躯,慢慢的褪去了小镜的衣服。小镜俏脸一红,却没有阻止,任由夜星将自己的衣服脱去。灯光下,小镜的娇躯晶莹雪白,闪着一点点的光芒。酥胸上,两颗鲜红的葡萄鲜艳欲滴。白皙的脖子上,还留下两人之前漏*点时刻夜星所留下的印痕。
“星哥!”小镜臻低垂,不敢看向夜星。
夜星微笑着,轻轻将小镜放在床上,然后奉献g,拥着小镜。软玉温香在抱,夜星沉沉的睡去了。半晌,房间内响起两人微弱的鼾声。香风扑鼻,夜星醒来了,一道白影出现在夜星眼前。“浅浅!”夜星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白衣女子,出现在夜星面前的白衣女子正是浅浅。
“夜星,我们又见面了好哇,你趁本小姐不在,你竟然去偷香窃玉?你对得住我么?哼!”浅浅少有的嘟起小嘴,指着夜星身边的小镜道。可是,样子却更显得俏丽了。原来,美女生气也是诱人的。夜星挠了挠头,不知如何回答,只得苦笑不已。
“哎哟,你脸孔变了,那面具好逼真啊!”浅浅看着夜星,像现新大6般,指着夜星的脸道,同时,伸出纤手,轻轻摸着夜星的脸孔。“浅浅,你到底是在什么地方啊?我那骨头到底是怎么回事?总弄得我痛苦不堪。”夜星看着眼前这千娇百媚的浅浅道。
“不告诉你!”浅浅冷哼一声道。“浅浅,说啊!”夜星对于浅浅,真是无可奈何了。
浅浅嘻嘻一笑,玉手轻戳了夜星额头一下,道:“笨蛋,那是邪骨的力量,我们就是被那力量封印在里面,若不是你在墓穴中带骨头出来,将鲜血落在邪骨上,刚好被我吸收了,你想见我都难呢,何况还和你”浅浅说着说着,俏脸忽然一红,垂下了头。
“封印的力量?”夜星有点愕然了。
“对,那力量,正慢慢的被你吸收着。可惜啊,你现在只是吸收了万分之一不到。唉如果你达到最高阶层的圣王之武,借助黄金圣冠,我和姐姐早就出来了。所以,我想你找到我主人的地宫,借助地宫的法阵解开封印。”浅浅长叹一声,情绪显得有点低落。
“圣王之武?什么来的?什么地宫?”夜星越听越胡涂。
“是啊,吸取邪骨全部力量,将其转化成你们道家中所推崇的和气,就拥有圣王之武,可破开空间,让时光流转,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可是你现在连第一阶层的阴阳互转都没达到,更别说第二阶层真灵圣力了,还有第三层的玄道紫气了,唉!那地宫,我也不记得在什么地方了,大约位于北方。你答应帮我们寻找地宫,好么?”浅浅黯然道。
夜星看着浅浅那黯然神伤的俏脸,心中大为不忍,于是点头道:“好的,我就朝北方去,帮你找到地宫。我知道你接走了奶奶,你得好好照顾我奶奶。”
“这个当然,我们会好好照顾奶奶的。”浅浅含笑答道。
“我知道你很痛苦,那力量一阴一阳,而你是阳刚之体,阴阳容易失调,虽然我我在和你做那个时,帮你解决了一些问题。可是,我不能总在你身边,这问题,只能靠她来解决了。”浅浅指了指床上睡得正香的小镜道。
“哦,原来之前是你在搞鬼!”夜星突然想起,在俱乐部中,小镜的出格动作了。浅浅娇笑一声,算是承认了。
“浅浅啊,如果我突然变成了阴大于阳,那怎么办?按你说法,那不是我要去找男人来解决?”夜星想起浅浅说的什么阴阳失调,马上再问道。
“呸,呸,呸!你这傻子,胡说八道!男儿身,怎么可能是阴大过阳呢。”浅浅连续呸了三声,指着夜星骂道。夜星傻笑几声,看着浅浅的俏容,沉默不语。
房间内,陷入了安静。
“傻子,我神识感觉到你遇到麻烦了,好像有世间阴魂接近你,但被邪骨力量吓跑了。明天马上离开这里,往北而去!路上小心!你可能会遇到很多麻烦的,过段时间等我炼化了黄金圣冠,到时你穿上便是天下无敌了。这段时间,只要你身体遇到猛烈撞击,我神识依附在邪骨上,便会感觉到的。不过,如果我灵力不足,有时可不一定能出来找你的。总之,你要注意安全啊。哎呀,我时间到了。”浅浅忽然脸色一变,语气变得急起来。
夜星大为愕然,正想开口问浅浅,到底又生什么事了?可是,未等夜星说话,浅浅的身影已经消失了。
“浅浅!”夜星喊了一声。
竖日下午三点多,夜星和小镜才从梦中醒来。两人梳洗一番后,小镜去厨房做饭,夜星一人坐在厅中沙看电视。这时,夜星调到了。市一个新闻台去!看着新闻,夜星一呆,不禁张嘴惊呼一声!
邹清死了,死得很惨!被人剖开胸膛,取走了心脏!新闻最后,打出了夜星的头像。并且,邹清的二叔邹源正声泪俱下的指责着凶手,为何要这么残忍!
这段新闻,在电视中不断重复播放着。可怜的夜星,不知是不是撞了大霉运,再次被人陷害!再次背上了一条人命。杀害八人的通缉重犯!他,现正被全国通缉着!电视台上,不断重复播放着夜星的相片,籍贯,以及特征。
夜星呆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啊!他脸色苍白的看着电视中的自己,连小镜走过来都不知道。“星哥,怎么回事?”小镜现夜星的身体正在颤抖着,连忙紧紧的抱住他。夜星摇了摇头,苦笑不语。
“哎呀,星哥,那个邹公子死了啊?哇,那凶手很残忍啊!”小镜眼睛看向电视,顿时惊呼一声,然后眼睛转向别处,不敢再看着电视。
“小镜,怎么了?你认识那个邹公子?”夜星顿感奇怪。
“认识啊,我们的老板其实就是邹家的人。”小镜道。
“真的?”夜星讶然说道。“是啊,还常常来玩呢,我们姐妹说,那邹公子不是什么好人呢。白天是君子,夜晚可是禽兽呢,经常在房间虐待她们。每次要我去时,我都说身体不舒服,跑了,嘻嘻”小镜笑嘻嘻的看着夜星道。
夜星点了点头,将小镜拉到身边坐下,道:“小镜,我和你说件事,你听后,仔细考虑,是否愿意跟我走。”小镜愕然的看着眼前这个年轻男子,夜星说话的语气少有的严肃,让小镜心中感到有点不妥。
夜星沉吟着,良久才道:“小镜,我不想骗你,也不想害你,那电视上通缉的那人,是我!”
“不是吧?”小镜低呼道。夜星沉重的点了点头,一点也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小镜顿时张大嘴巴,看着夜星。大厅,安静得很,就算一根针掉到地上都可以听到那声音。夜星看着小镜,小镜呼吸逐渐的急促,胸口起伏不停,似乎不敢相信这男子就是这几天正被人通缉着重犯夜星。
不是!绝对不是!小镜心乱如麻。这温柔和蔼的男子,怎么会是那穷凶极恶的杀人犯呢。何况,两者样子根本不一样!
“星哥,我算看透了你们男人了。如果不想我跟着你,你就直接说吧!何必找这样的借口呢?”小镜幽幽的道,俏目里,有泪水在打转。
“我给你看样东西,你应该会相信了。”夜星说完,从背包里面掏出了一封信,那是马光给他的信!小镜接过信件,边看边颤抖着,露出了十分惊讶的表情。大厅,只有两人沉重的呼吸声。小镜伸出纤手,在夜星脸上轻轻的抚摸着。人皮面具,入手柔软,逼真之极。泪水,从她的大眼睛中流了出来!
“星哥,那不是你,那人绝对不是你!”小镜匍匐在夜星怀里,哭泣着。夜星温柔的抚摸着她,道:“小镜,想听故事么?”小镜没有回答,只是不停的哭泣着,在夜星怀里抽搐着。夜星只得无奈的看着怀里的小镜,用手梳理着她的秀。
“说吧,我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小镜止住哭泣,抬起满是泪花的脸庞看着夜星。于是,夜星便将前后生的所有事告诉了小镜。小镜想不到夜星的故事竟然是如此曲折离奇,当听到惊险处,不由得低声惊叫。当听到夜星含冤入狱时,脸露忿然之色。
听夜星说完所有的事,小镜心里狂呼着:“天方夜谭!绝对是天方夜谭!”不过,当小镜想起昨晚夜星身上的象牙骨的怪异情景时,再看到夜星将象牙骨隐藏在体内再次唤出时,这不到她不相信了。
世上有很多事,神奇莫测呢。
“浅浅姑娘,真的在骨头里面?”小镜抚摸着夜星胸口的邪骨道。夜星微微点头道:“是的。”
“那,那昨晚又是她杀了邹公子?”小镜想起邹公子的惨状,顿感毛骨悚然,娇躯微微颤抖着。“不是!邹公子死的时间,比浅浅出现的时间早得很!”夜星想起,浅浅昨晚出现的时间是大约凌晨五点多。而电视上,邹公子死时是凌晨一点多的。“为什么?”小镜好奇的看着夜星道。夜星笑了笑,沉吟道:“浅浅今日凌晨找过我!”
“啊!”小镜惊呼一声,一跳而起!脸露恐惧之色。“别怕,浅浅没有任何恶意,她杀邹老太爷等人,皆因是邹家想杀我而已。”夜星连忙拉着小镜,伸手抚摸着小镜的背脊,安慰着她。“而且,邹家也不是什么好人!”夜星想起邹清那阴毒的目光,狠狠的道。邹清死了,那是活该!夜星心想。“星哥,那现在你怎么办?”小镜擦去眼泪,看着夜星道。夜星苦笑几声,说道:“还能怎么办?逃啊!”“那你去跟警察说清楚啊!他们会调查的。”小镜天真的道。夜星笑了笑,难道说浅浅是骨头里面出来的凶手?这个谁相信?谁会相信这等荒唐的事?
“没用的,谁会相信生在我身上的事情?”夜星摇了摇头。小镜想了想,夜星这话也对。外面,隐隐传来车声。
“你愿意跟我走么?”夜星说完,看着小镜。“我愿意!”小镜低声道,纤手已经紧紧抱住了夜星,泪水夺眶而出。夜星脸上一喜,张开双手紧紧的拥抱住小镜。小镜将头埋在夜星怀里,梨花带雨,更显娇柔。
夕阳西下,一抹温柔的阳光越过窗口,照在两人身上,泛起了点点金光。这对苦命男女,彼此用自己的心相互安慰着对方。
忽然,窗外传来了阵阵急促的警笛鸣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