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晓文也顾不上价格昂贵,只想赶紧掘地三尺逃跑,她慌付钱溜了出来,不想,避孕棒竟成了振动棒……
秦晓文瞅着这妖媚男人手中的振动棒,简直羞得脖子都红了,“那个,我还以为是验孕棒呢,咋会是个振动棒,这……”
他听着秦晓文的自言自语,忍不住冷笑道:“你别告诉我,你能把振动棒当成验孕棒,这俩压根都不是一个系统的,难道你家也把洁厕剂当妇炎洁用?”
秦晓文长吐了口气,否则她真要被气出内伤不可,这个妖孽怎么这么欠抽!
秦晓文眼巴巴的看着他手里攥着的那根振动棒,巴结得浅笑道:“这个东西,麻烦您先还给我行不行?”
他即刻摇了摇头,“那怎么行,这可是凶器,我要是还给你了,你不给我钱怎么办。”
秦晓文欲哭无泪,她一个大四学生哪里来得上万块。
“喂喂,不准哭,别以为你打扮成二战淘汰下来的慰安妇,我就不让你掏钱!”
秦晓文气急败坏,靠,不就是一件睡衣嘛,哪里像慰安妇啦!
此时秦晓文才明白,什么叫做恨爸不成钢,怨爹非双江!
“不给钱我可就报警了,你这把我车砸的,让你家里人来掏钱!”这货说着就准备迈腿走人,“别啊!”秦晓文一把抱住他的大腿,他不耐烦的蹬了下,却丝毫踹不开秦晓文,“喂,小娘们,你离我远点行不行,我有洁癖!”
秦晓文任由这个贱男人狂骂也不肯放手,她可不想让老妈知道,她砸了别人的车,而且还是用一根振动棒,她老妈要是不在大街上掐死她,就真是玷污了秦母泼辣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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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够爷们!”妖孽说着话拍了拍晏阳召的肩膀,秦晓文站在旁边瞧着晏阳召抽出一叠钞票递给对方,她羞得无处可藏。
秦晓文想到小的时候,曾以为金钱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东西。
现在她长大了,才知道:的确如此!
“姑娘,你虽然美得不出众,丑得不别致,但能找到这种好男人,也是个本事!”这妖精男人说着将手中的振动棒递给了晏阳召。
“不过,你老公要是不行,下次最好用黄瓜,那玩意砸不死人,用完还能吃。”这货临走前瞥了眼晏阳召,还不忘在秦晓文耳边小声嘟哝了句。
秦晓文瞧着他驾车扬长而去,心中暗暗记下对方的车牌号,这不男不女的货,敢和我秦晓文一个小区,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这么急着叫我来,就因为这个?”晏阳召的问话打断了秦晓文的思路。
秦晓文抢过他手中的振动棒,“那个,钱,我找到工作会很快还你的!”
晏阳召倒没提钱的事情,他只是盯着她手中的东西,慢慢凑近她的耳际,“你是不是嫌昨晚不够?”
靠,不够?
差点把老娘折腾死!
秦晓文强咽下即将爆发的脾气,谁让拿人家手短,吃人家嘴软,如今还欠着一万块,她就算脖子再硬也得低头,“哪能啊,跟别的男人比起来,您那里简直是太伟岸了。”
晏阳召冷笑了下,“跟别的男人比起来?你还见过几个男的!”
呸,那可是你姑奶奶的第一次,除了你,姑奶奶还见过谁?
“你管我见过几个,就算见过几个也和你没关系!”秦晓文揣着振动棒就要上楼去,晏阳召却忽然将她按在墙上,他浑身都散发着森冷之意,咬牙切齿的说:“和我没关系?”他的话语如同夏日午后的闷雷。
秦晓文最大的特点莫过于识时务,她立刻谄媚的笑道:“开玩笑呢,别生气,我跟你的关系可大了。”
晏阳召听罢这话,脸上的表情才稍有缓和。
秦晓文长舒了口气,关系当然大了,借债的和债主关系能小吗?
“我送你上楼。”晏阳召不由分说的将秦晓文拉进电梯内,已过了上班时间,整个公寓都人去楼空,仅有秦晓文和晏阳召独自在狭小的空间内,他又死死钳住她的手不肯放。
秦晓文觉得周围静得可怕,气氛简直太过诡异了,她清清嗓子试图缓解这短暂的上楼时间,“那个,最近你们学校有什么大型招聘会吗?”秦晓文说话间,却不断从他的掌心中逃脱。
晏阳召反倒攥得更紧,简直握得她的手生疼,“下周有家不错的企业,我来接你。”
秦晓文嘟了下嘴,这人难道不会说问句吗?为什么每句话都是祈使句,纯碎是命令的口吻!
“谢谢了,钱我会尽快还的,再见。”秦晓文不留余地,转身就要关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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