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则在她身上不断游离,指尖竟如凝脂样的滑腻,触摸起来简直令人心猿意马。
秦晓文脑中一片混沌,只觉完全整个人躺在床上被他压得有些难以喘息,她温热的呼吸吹在他脸庞上,无异于最直接的撩拨,衣服一件件被他褪去,稍凉的夜晚秦晓文却觉得热极了。
晏阳召的手表不小心勾住她的发丝,秦晓文忍不住逸出一声微痛的轻吟,晏阳召去掉手表继续俯身吻她。
他的动作似乎有些生硬和紧张,尽管是如此的小心翼翼,秦晓文仍有所察觉。
“你不会是第一次吧?”秦晓文猝然开口问他。
晏阳召的眼睛黑得与夜色无异,他的目光停留在她小巧的脸庞上,空气仿佛也凝固了一样,秦晓文与他目光相接,不由打了个寒噤,好像他的眼睛里揉满了寒冰。他却定定的看着身下的她,嘴角逐渐上弯,“是。”
他竟直截了当的承认了!
这道貌岸然的货,居然还是个处男!
秦晓文惊得足足愣了几秒钟,扑哧笑了,“不是吧,你长得不错,身材也好,硬件条件好得无可挑剔……”秦晓文说着视线从上逐渐扫到他的下面,忍不住脸红到了耳根子,因为她的腿已明显感觉到他那的硬度
晏阳召稍稍皱了下眉,他皱眉的样子很好看,有种想让人去抚平一对浓眉的冲动,“硬件好不好,也要你试了才知道。”
秦晓文的身子微微一震,眼底还有一抹诧异,还未反应过来,他却已邪笑着,俯身将吻顺着脖颈滑到了她的胸前。秦晓文的呼吸很急,她柔若无骨般倒在他身下,任由晏阳召的唇一寸寸掠过她的肌肤。
前戏是愉快的,可当疼痛开始时,秦晓文就开始反悔了,“不行,停停停,快停下来,疼死啦!”秦晓文就像一只八爪鱼,使劲的挣扎着,但晏阳召的身体如同一块巨石竟丝毫不容她动弹。
秦晓文几乎疼得要哭出来了,她不断扭动身体,试图让他退出去。但晏阳召也是初次经历,他胡乱压在她身上,有些狼狈不堪,却仍舍不得放开她,“真,真那么疼吗,晓文,听话,忍下……”晏阳召的声音有些变调了,灯光下他的额上依稀可见细细的汗珠。
“忍?怎么忍!疼死了,不信让我戳你试试!”秦晓文疼得酒醒了大半,就在一瞬间,他似乎进得更深了,泪水顺着秦晓文的眼角滴在枕头上,她的牙齿紧紧咬在下唇上,几乎将整齐的印子都刻在唇上。
隔着泪帘,秦晓文觉得眼前的晏阳召逐渐模糊,似乎渐渐变成莫景川的脸庞,那张青涩白皙,笑起来令万千星河皆失色的纯净。
秦晓文的手牢牢攥紧床单,他和他漂亮女友是不是也曾在这张床上缠绵,他会怎样爱抚那个叫元媛的女孩。
想到这里,秦晓文猛地坐起来紧紧搂住晏阳召紧实的背,就好像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浮木。吊灯昏暗的光线中晏阳召眉头紧蹙,汗如雨下,他也伸手死死搂住她,简直恨不得将两个人完全融在一起。
过了疼痛感,秦晓文刚眯了一会儿,晏阳召却又来劲了,他抬起秦晓文的一条腿,挂在手臂上,秦晓文还有些迷糊,她半睁着惺忪的睡眼问:“你干嘛呀?”
真是明知故问,两人赤_裸相见都这样了,还能干嘛!
“没干嘛。”晏阳召这么回答着,却不忘将他的硬物往里面不断塞。
秦晓文觉得格外累,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她晕乎乎得继续躺下,但晏阳召已经进去个头,由于太干,里面实在有些紧,晏阳召不得已再退了出来,他开始反复在秦晓文的下面摩擦,磨了几次,似乎有些湿润了,晏阳召挺了挺腰发狠得用力进去。
“疼!”秦晓文立刻醒了。
晏阳召却不愿出来,里面确实很紧,勒得他有点不舒服,但他却不肯放弃,非要九浅一深的动起来,秦晓文使劲去拍他,“你妹啊,让我歇会儿不行吗?”
晏阳召没说话,答案明显的是:不行!
秦晓文一开始抗拒着,晏阳召刚进的时候确实有点艰难,但反复几次的进出,内壁不断被摩擦,她竟有些心痒难耐了,秦晓文想让晏阳召快点,却又开不了口,她一直就这么死不吭声得扛着。
然而他的时间确实很久,在秦晓文被折腾得一直处于接近高_潮点时,晏阳召出其不意忽然狠狠用力,加快了速度,秦晓文不住发出低吟,她用指尖不断去抓晏阳召的背,向后仰起头大声喘息着……
经过几番折腾夜终于深了,秦晓文却忽然惊醒,她猛地坐了起来,扭头看着枕边眉目疏朗的晏阳召,月色朦朦胧胧得洒在他的脸庞上,为他棱角分明的轮廓勾勒出一层银色。
秦晓文知道疼痛是必要的蜕变,她曾想过无数次这种疼痛要和谁发生,但她万万没想到居然是和一个认识没几天,甚至完全不太熟悉的陌生人。
她蓦地觉得这是极其错误的行为,她认识他吗?
除了知道他叫晏阳召,研究生毕业,比自己大两岁,她还知道什么?
他甚至是否有女友,她都一无所知。
她居然就这样把第一次给了这个路人!
秦晓文的手啪的拍在额头上,她疯了,她绝对是疯了!
秦晓文蹑手蹑脚的下了地,弯腰捡起地上七零八落的衣服,身体下面还有些不太适应的疼痛。
“你塞硅胶了?”床上传来他低沉的声音。
秦晓文怔了下,低头看着自己一丝_不挂的胴体,气得七窍生烟,这混蛋把她吃抹干净了,居然还侮辱她的胸!
“哪有,我这绝对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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