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这职业本就是造福社会的,你若不做,对国人是多大的损失哪,人生在世,不如意时十有**,不可因为一点小小的挫折就放弃自己,放弃社会,此非男儿所为。”
“切,怎么连老哥你也这样看我,那些虚的东西,你老弟我才不去在乎,我是为那病人心痛呀,多简单的一出手术,可我楞是没办法给他做,只能眼睁睁坐看那孩子等死。。。”凌光边说边端起酒瓶直接往下灌。
“唉。。。。。。”冯南初也是一声长叹。
“老哥,你喝呀,怎么不喝了。”
“呵呵,瓶子你都抱去了,我还怎么喝呀。”
“那,给你,今天咱哥俩一定要不醉无归。”边说边把酒瓶子递了过去,再看看餐厅四周,道:“我要是等下醉了,就在你老哥这沙发上窝上一晚成否。”
“啧,你这叫什么话,来老哥这里了,还能让你窝沙发?四姐!”
“哎。”一名中年妇女应声走来。
“去,去给凌兄弟收拾一间客房,挑间大的。”再对凌光道:“在老哥这儿,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我保证没有任何人能骚扰到你。”
“嘿嘿,嘿嘿。”凌光呵呵笑着,他能感到这忘年之交对自己的真挚感情。
说着说着,二人再次举杯饮起。
“呀,凌弟来了,老冯你怎么不给我说一声呢?”不知道什么时候,冯南初的妻子回来了,她边脱着身上的大衣边怪嗔道,她的身边跟着一个三、四岁大的男孩。
凌光叫了声嫂子,在眯起眼睛看了看她身边那孩子,问道:“这孩子是。。。?”
“我儿子,冯华。来华华,向凌叔叔问好。”冯妻把孩子牵了过来。
“凌叔叔好。”男子甜甜叫道。
“哎,好好,好乖。”凌光摸着孩子头说道。“没说过你老哥有孩子呀?”
冯南初哈哈一笑:“没听说过可不代表没有呀,小华一直都是跟他奶奶住的,这两天有病了,所以我让内人把他接回来。”
“病了?什么病?我看看!”凌光忙道。
“哈哈,不敢劳您凌教授大驾,今天已经看过了,就是有点感冒,扁桃体发炎了。”
“哦,感冒可拖不得呀。”
冯妻笑道:“我刚带他去看了,开了几副药,等下熬好喝过就没事了。”
“看地中医?”凌光问道。
“是呀,我让他带孩子去看西医,他不同意,非要看什么中医,速度又慢又没保障,还是西医来得快,一针下去什么都好了。”
冯妻不满道:“你这人就是这样,什么都是打针呀打针,西医就是再好也有它的局限性,它又不是神,还是中医好,不伤本。”
“啧,说什么呢?没见凌兄弟在这里呢。”
“噢,是我不对,是我不对。”冯妻尴尬道。
“嫂子别跟我见外了,有什么的,我这西医的饭碗也快丢啦。”凌光呵呵笑道。
“怕什么,外边那些人素质低,丢了就丢了,你不做医生了就来我们家,去老冯他们公司帮忙,不比那轻松多了。”
“好了好了好了,你别在这儿瞎掺和了,快去给孩子熬药吧。”等她走开了,冯南初再对凌光道:“别理你嫂子,女人就是这样,头发长,见识短。”
“呵呵。”
不片刻,整个别墅中漫延出一股难闻的药味。冯南初皱了皱眉头,刚才的酒意混合着这难闻的气味,令他二人有些作呕感。
不一会儿,冯妻走了出来,冯南初皱眉说道:“早叫你去看西医了,搞得这叫什么名堂,换气扇都快被你堵了。。。”
“哎呀,好了老冯,你就别嘟囔了,总是西医西医的,这中医可是咱们国家的瑰宝,有时候它还是很管用的,可能西医解决不了的问题它却能解决。”
“哎行行行,中医好中医好,你快去给我和凌兄弟再拿两瓶茅台来。”
“还喝。。。”
中午喝到下午,下午喝到晚上,也不知喝了多久,也不知二人吐了几回,反正,凌光感觉今天喝的很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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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宽大的卧室,凌光躺于床上呼呼大睡。夜深人静时,猛地一声叫喊将凌光惊醒。
“我想到了!!”
“我的妈呀。。。”凌光被吓得坐起身来,拍了拍酒后疼痛难受的头,怨怼道:“你叫什么叫呀?”
小木棍透着兴奋的腔调说道:“我想到给那孩子做手术的办法啦!”
“什么!你开玩笑吧!?”凌光惊呼一声。
“没错,我有办法了。”小木棍自信地说道。
“你是说真的?”凌光问道,想了想,猛然道:“我也知道了,哈哈,太好了!”
小木棍呵呵一笑:“你知道什么了?我还什么都没说呢。”
“等你明说,我还怎么配做你的嫡传弟子呀。”凌光嘿嘿一笑,这种笑容,已经很久没有出现在凌光脸上了。
小木棍:“不错,不错,孺子可教。”
凌光鼻子一歪,“呦---说你胖你还喘起来了。”
“哈哈哈哈。”二‘人’的笑声回荡在这间陌生又充满温馨的卧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