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凌光拖着疲惫的身躯、戴着两个因一宿未合而成“熊猫”式的眼睛去了医院,
一整晚,他都在与小木棍探讨手术实施的可能性,二‘人’最终的定论使得凌光兴奋不已,身子虽累,可心却舒坦,如今的疲惫只存在于凌光的外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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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医师,你怎么来了?”办公室内,望着满身疲态的凌光,李邢一脸的愕然。
“我要为彭程做手术!”凌光也不含糊,见面第一句话便直切正题。
“手术!彭程!凌医师,你。。。你开得这是什么玩笑?!”李邢大讶。
“院长,您看我这样子像是在开玩笑吗?”凌光反问。
李邢楞楞地望了凌光片刻,紧接着便直接拿起身边电话一通拨打,“小爱呀,你现在就去帮凌教授定两张飞云南的单程机票。。。对对,中午就走,动作快点。。。”
凌光一脸愕然地望着李邢,等他打完电话,禁不住道:“院长。。。这。。。”
挂掉电话的李邢示意凌光坐下后,拍着他的肩旁语重心长道:“我知道你是太累了,总是心忧那病人。。。出去转转吧,好好休息休息,那病患我帮你照看着,等你回来再说。”
“等我回来!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一年?院长啊,那病人可等不了这么久。”凌光焦急说道,他不曾想还没怎么着呢就先在李邢这边卡壳了。
李邢叹气道:“一月也罢,一年也罢,你现在这个状态,短期内实在不适合回到工作岗位上。”
凌光心叫糟糕,如果李邢执意不允,那病人怕是没有医生有机会为他实施手术了,怎么着也得先把这胖子说通才行,“院长,不管是一个月也好,一年也好,那病患的事情处理不妥,我就是状态再好,怕也难返工作岗位了。。。。”
李邢沉默了,这些道理他比凌光更加清楚,半晌后,说道:“没有这么严重的,等那病患不在了,这风波想来也就该停了吧。”
“不在”一词耐人寻味哪,就是等人病死,怕也要等好久呢吧。总之,李邢是铁了心不会再让凌光碰那病患了。
“院长,这不行呀!”凌光有些急了,他的声线也不自主地高了几分。
李邢一脸无奈道:“病人的身体在那里摆着,你就是有心,怕也无力呀,他的病,非人力所能为。”
“我可不是人类。”小木棍小声嘀咕一句。
凌光也道:“谁说的!我有办法。”
李邢听罢苦笑一声:“凌医师莫要诓我,那病人。。。”
话还没说完,凌光便附耳上来细声向李邢耳语一番。
听罢他说话,李邢愕然片刻,接着便将头死命地摇着,“这不行、这不行,太冒险了!这段风波好不容易才平息下来,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你这好心怕是又要落成别人的口实了。”
“这死胖子今天怎么这么难说话。”凌光心内暗叫一声,接下来,他便又恢复了自己的厚脸皮本性,扯着李邢胳膊道:“院长,我的医术您还不放心吗?当初您高薪聘我前来,还不就是为了那些真正有需要可又苦无医治良门的病人吗?您的这份德操可是一直令凌光佩服不已呀。”
李邢聘请凌光任医的目的谁不清楚呀,可千穿万穿唯马屁不穿,这不,看那老小子挂在脸上的‘真诚’的笑容便可见一斑了。。。不过那李邢岂是常人,恭维之话听了半辈子了,哪能被这一两句简单的马屁之词就真正打动,不过这话是从凌光口中讲出,他听地特别悦耳罢了。笑过,李邢又重新板回面孔,一脸严肃且稍带无奈地道:“凌医师,你我同为医者,大家的目标都是一样的,但也正因为我们医生的身份,那彭程的状况,别人不了解,你我还不了解吗?你的方法太冒险了,我实在不能同意。”
凌光听罢甚是不爽,如此违心的马屁我都拍了,你个死胖子还不给面子,不禁又跟李邢扯了起来。
“治好了那病人,不仅对病患和其家属有个交待,就是咱们医院也能话上个圆满的句号,那些媒体不是老想追这条消息吗?好呀,病人的病情让他们如此夸大,现在这件事情又受到各方面的关注,若能成功,对咱们院的声誉提升那是不可估量的!”凌光说完后,有意端起几上茶杯轻轻抿了一口,再偷偷斜眼望向李邢,他看到的对方眼内散发出炽烈的光芒。这几句话,可是说到李邢心坎里了。。。。
实在扭不过他,又确实是动了心,李邢惟有退而求其次道:“既如此,那么这样吧,把你的具体想法列个方案,我拿去找咱们院几位专家一同探讨一下,如若确实可行,我就把那病人的手术操作权交给他们执行,你就在旁边指导好了。”反正他就是不让凌光亲自上手。听了他的想法,李邢虽觉荒谬,却也是目下唯一可行的一招,倘若想挽回院方的声誉,虽不理想,却也仅余此一法也。至于凌光这块宝贝嘛,若按他的手术理念执行,倘能成功,那不用说,所有的功劳李邢都会让凌光一人背上,若失败,那也就只好委屈那些老专家了,总之一句话,凌光现在是不能再有任何闪失了,否则的话,不仅自己这段期间的心血要付之东流,相信北京那边也会怪罪的。总之他自信,凭着自己的手段声望,要帮凌光度过这段非常时期不过就是时间上的问题而已,冒险实在不必要,且他同时深信,只要保住了凌光,凭借他高超的医术与自己的能量,今后要让他和市一医再上高峰根本不是问题。
想通了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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