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血神君等人刚刚赐予阿萨满宝物之后,突然听到耳边传来一阵阴阳怪气的声音:“哼!区区天魔别枝练出来的魔火,也好意思拿出来送人,难道不嫌丢人吗?”
不仅尚和阳神色陡然一变,就连一旁的血神君和绿袍老祖脸色也不禁难看了许多,来者也不知究竟何人,竟敢如此放肆,口出狂言。循声望去,只见一位中年白面文士,颔下留着三缕美须,一身绛色道袍上飞着几朵火焰形状,色泽紫红,也不知是何材质所绣,光华隐隐,灼灼可见。那道人一手轻抚长须,一手摇着把黑色折扇,面露笑容,神情好不潇洒。一身装扮,让人看去,好似凡俗那饱读诗书,学识高深的学士一般,真就叫人不敢相信,刚刚那等狂傲刻薄之语,竟然是出自他口。
尚和阳何曾料到会被人如此羞辱,登时大怒,厉声呵道:“你乃何人,竟敢如此口出狂言,今日若不说个究竟,保不得要叫你见见魔火厉害才是。”看这势头,大有一言不合,便自开打的架势。
那中年文士,哗的一声,将手中折扇摇开,扇了两扇,满脸的不以为然:“在下长白山修士小钟先生,生性素来耿直,向来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若是你嫌这话太过难听,也可以不听,但不可否认的是,事实就是如此。”
“你…你…”尚和阳却是被气得胸口抑郁,几乎连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过了片刻,只听他一声怒吼:“你这从哪里钻出来的臭穷酸,竟然敢拿我开涮,看来不叫你尝尝我这魔火的威力,还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广。”右手凌空虚握,魔火金幢顿时出现掌中,随即一摇,就见五道彩烟立时向小钟先生飞卷而去。
“哈哈…说你没有见识,还不肯相信。今天就让你看看,什么才算是魔教正统的练火之术。”小钟先生见势不疾不徐,大笑一声,将手中折扇一挥,只见扇面之上掀起一片紫红色的火云,才一出手,立时就见四周蒸汽腾腾,温度刹那间不知上升了多少。
要知道这修迷峰上的云雾都是经过星宿魔君数百年布置而成的,内含无数魔法变化,威力无比,绝非等闲可比。此刻虽然未曾施展变化,也是自具威力,不想这小钟先生,这般厉害,放一出手,就有如此大的声势,连四周魔法雾气都开始蒸腾了起来。
绿袍老祖此刻脸色也是不禁一变,不过却不是为这等声势所惊,而是赫然发现,这位自称小钟先生的人,所炼魔火竟然蕴含阴阳两极之变,此刻外显至阳烈焰,内中却是夹杂着至阴之火,端是厉害。尚和阳此番如若不出其他妙法,单凭魔火,恐怕是必败无疑。
说句实话,此刻看来,尚和阳的魔火虽然厉害,恐怕还是差了此人一筹,尤为糟糕的是,此人魔火深具阴阳两极之变,正巧就是尚和阳所炼魔火的克星。如此这般,结局自然可以预料得到。
与血神君对望一眼,眸中自然也是有着一丝的担忧,显然也是看出了内中玄机。不管怎么说,尚和阳总归是同血神君一同前来的,此番如若被人一招败却,不要说是尚和阳了,他的脸上自然也是无甚光彩,颜面丢尽。尽管心急,但是这等众目睽睽之下,旁人却也不好插手。
尚和阳功力毕竟还是稍差一筹,却是不曾早些看出敌人魔火玄机,直到两厢接触之时,方才明了,不过显然迟了。魔火金幢放出的五道彩烟,才一接触,便淹没于那片紫红火星之中,消散无踪,连一丝波澜都未曾激起。
如此众目之下,被人一招败北,尚和阳原本通红的脸上,此刻是白惨惨的一片,神色难堪至极。小钟先生自然不用多说,面露得色,志得意满,溢于言表。
就在尚和阳不知道该是认输罢手呢,还是另施别法,将这对头除去时,一朵黄云陡然从宫中飞出,疾若闪电,初见还在宫内深处,再见时,已然落于尚和阳与小钟先生二人之间。现出一个身穿黄衣,容貌俊美的少年,一手托住紫红火星,一手挡住五道彩烟。笑意盈盈的开口说道:“今日乃是红莲法会,二位皆是来宾,莫不如看在老夫这主人的份上,就此罢手言和怎样。”
尚和阳脸上一阵白一阵红,还未曾开口,就听那小钟先生阴阳怪气的声音又自响起“在下本就无意动手,只是这位道友想要见识见识魔火之威,这才施展一二,本就没有设那么深仇大恨。既然主人现身相劝,那么在下恭敬不如从命。”说着,一挥折扇,将那一片紫红火星,就势收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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