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倒楣事是她没遇上的?
看着眼前五、六个不认识的女孩子,破晓心中无奈的暗想。
原本还不适应在教室午睡的她正第次尝试用趴着的姿势好好的睡个午觉,结果革命尚未成功,她就让这些人给拖来厕所了,搞什么飞机呀!
在破晓来得及反应前,两名押解她的女孩将她往墙上推去。
“你很得意嘛,俞破晓。”为首的女孩开口。
“我哪有很得意?我想,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虽然被推倒在墙边,但破晓犹想理智、文明的解决这场闹剧──她觉得她最近似乎经常在面对这种只能称之为“荒谬”的场景。
“误会?”那女孩夸张的笑了“我还七会八会咧,误会。”
“就是嘛,你跟南宫寿在一起的事大家都知道了。”
“真看不出你这样有本事。”
“以前闷声不吭的一点也不引人注意,原来是惦惦吃三碗公的角色。”
几个女孩子七嘴八舌的,但由她们酸溜溜的语气听来,破晓大略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如果是为了南宫寿的话,这绝对是误会。难道你们没看到我从没给他什么好脸色?这样怎么会像是情侣?”破晓提出证明。
“哼,谁不知道你在摆高姿态,这样才能钓更多的凯子。”
凯子?什么意思?
破晓完全不明白,而且也没机会让她明白,因为一群女孩子又是一阵七嘴八舌,混乱中,某个人做出结论──
“别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就那么神气!”
“姿色?我?你们在开什么玩笑!”破晓啼笑皆非。
“你别顾左右而言他!以为说自己丑就没事了?”为首的女孩凶她。
“好,那我们回到正题。我想,你们真的误会了,我跟南宫寿一点关系都没有,现在会流传成这样,是新闻社不公正又加油添醋的报导缘故。要是你们真的喜欢他,大可以对他出手,完全不用顾虑到我这个虚名女友,甚至于我还能想办法帮你们。”破晓除了理智的分析外,还诚恳的答应给予帮助。
“你当我们是白疑啊!”为首的女孩甩了破晓一个耳光“帮?说得还真好听。
这一巴掌让其他女孩子连声叫好,破晓捂着疼痛不堪的脸颊,眉头皱得死紧。
“君子动口不动手,更何况要我为一个不相干的南宫寿挨打,这样未免太说不过去了。”该死,真的好痛喔!为什么她要面对这些呢?
“不相干?你还装蒜!我们有人亲眼看见他从你家出来,两个人一起上学,你还敢说没关系、不相干?”一旁的女孩子出声。
老祖宗果然有智慧,当真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她跟南宫寿住在一块儿才多久的事,现在就让人发现了,还让她身陷这样的困境,这下她要怎么解释自己的清白?
“没错,我们是住在一起。”知道无法隐瞒,破晓干脆大方承认,并抢在对方发言前又说了:“但这是因为某些缘故,并不表示我跟他就一定是情侣关系。”
“妈的,都这样了你还有话说!”看不惯破晓的态度,为首的女孩抓着破晓的发,将她的头往墙上撞去。
突如其来的猛烈撞击让破晓痛得说不出话来。
“我最看不惯像你这样的人!有就是有,大大方方承认也就算了,明明都让人看到了,还要装模作样的极力撇清,什么玩意儿嘛!”
“这样对我就只为了南宫寿?”虽然脑袋又昏又痛,但破晓不甘心。
“当然不止。”
“谁让你勾引完南宫寿还不安分。”
“就是嘛,明明都有南宫寿了竟然还招蜂引蝶。你敢说最近没有收到其他男孩子的情书?”
在一群女孩子叽哩呱啦的声讨中,破晓只觉得自己真是莫名其妙的倒楣。
没错,她是收到几封信,但那该叫作情书吗?她不知道,因为她在收到信的下一秒就将信丢掉,对于信中的内容压根就不知道。
至于这些女孩子,若说是为了痛失偶像才找她麻烦,毋宁说是血气方刚、闲着没事做找人出气。而她活该倒楣,偏偏让她们选中当目标。
“你们欲加之罪,何患无词!”明知道说这些没用,但反正打都被打了,不反驳几句好像太亏了一些。
“哟,还跟我文,了不起啊!”女孩说完,抓起破晓的头发,又将她的头用力的往墙上撞去。
痛!真的好痛!
除了痛以外,破晓已经没有什么感觉了。
见她痛得蜷缩在地上,动手的女孩燃起一根烟,姿态老练的吞云吐雾。
“大姐,我们该怎么对付她?”有人问。
“既然她爱说自己丑,那我们乾脆帮她好了。”有人提议。
“对啊,像她这种明明长得漂亮又爱装模作样的人,我们就让她如愿,让她丑一辈子。”更有人歹毒的附议。
听着她们的对话,痛到无法说话的破晓其实觉得好笑。
这是她第二次听见这些人说她长得不错了。这真可笑,不是吗?对她们这些人而言,她该是眼中钉、肉中刺的,结果这些人竟然对着她这丑小鸭说她长得不错?
“你们想,咱们该先烫哪里啊?”
感觉到脸颊附近有异常的热度,破晓张开眼,看见动手打她的女孩正拿着烟研究该怎么将她毁容。
“你们不怕我会向学校反应,让你们每个人都受到受到制裁吗?”破晓吃力的问。
“哈!”一群人放声大笑了起来,拿着烟的女孩子开口道:“这真是我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了。你是不是没上过学啊?你难道不知道,要是我们被拱出来了,第一个开刀对象一定是你吗?”
“真蠢,要是不怕,你大可以向学校告状。”旁边的女孩子此起彼落的鼓噪着。
“蠢的人是你们!”
一个不该出现在女厕所、纯男性的嗓音响起,很神奇的,原先的七嘴八舌在见到来人后全自动停了下来,使得整个厕所呈现一种异样的宁静。
“南南南”较胆小的女孩让来者身上的那份杀气给吓得说不全一句话。
听不下去“手下”的结结巴巴,送出一记爆栗后,被推做大姐的女孩替那人说出未竟的话──
“南宫寿!”
她也只能说出这三个字而已,因为下一秒南宫寿就有了动作,他以不寻常的俐落身手在最短的时间内撂倒所有的人,一点也不因为对方是女孩子而有怜香惜玉之心。
“啧啧,寿啊,下手太重了吧。”晚来一步的石崇只看见南宫寿大开杀戒后的惨况。
没理会石崇的话,南宫寿看也不看一地因他造成的伤兵残将,直接来到破晓面前
“晓晓?”轻轻的将她抱拢在怀中,她白皙脸颊上的红肿让他心里头好难受。
“你你来啦。”破晓对他露出一个微笑,想来,这是她这辈子第一次这样高兴能看见他。
“觉得怎么样?”他好怕她身上有其他看不见的伤痕。
“头好痛,要去看看医生”一句话没有说完,破晓便昏了过去。
“晓晓?晓晓?”南宫寿慌了,比起两人初次相见时还要慌。
“寿,你带她上医院,这里交给我处理。”石崇说道。
一语惊醒梦中人,南宫寿连忙抱起破晓,行经动手打人的女孩子时,还恶狠狠的踢了一脚出气。
“别轻易饶过她们,我要她们付出代价!”南宫寿冷冷环视在场的女孩子,全身散发一种领导者的气势,神圣不可侵犯。
语毕,他匆忙的离去,就剩下石崇与女孩们。
“好啦,就剩下我们了。”跟南宫寿一样,石崇也环视女孩们一眼。
“石老师”
“石老师?”对于她们的称呼,石崇嘲弄的笑了。“太晚了,这时候叫天皇老子来都没用了。明知道她是他的人,你们还敢动她?”
对她们的无知,石崇的眼中流露出悲怜与同情。
“这将是你们一生中最大的错误。”
“““
这是南宫寿第一次来到破晓的房间。
之前两人虽同住一个屋檐下,但破晓总像防贼一样的不准他越雷池一步,而今他不费吹灰之力的进来了,但心里头却一点高兴的感觉都没有。
“晓姐姐怎么了?”年幼的佑佑耐不住等待,扯扯石崇的衣袖要答案。
“是啊,小三怎么了?怎么会受伤呢?”经佑佑一提,晨曦也忍不住提出困惑。
之前先是朝露跑回家说要找小三,然后就听到小三受伤的消息,问朝露又问不出个所以然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学?锏募父霾涣忌倥蚁穆榉常任腋系绞毕丫淮蛏肆恕!蹦瞎偻蚍肿栽穑撬蝗盟涞サ幕埃切┎涣忌倥膊换岬贸选?br>
“什么?不良少女!怎么我随便说说,真的就发生了?”朝露不敢置信的大叫
“朝露小妞,拜托你小声一点,病人是需要休息的。”石崇受不了的提醒她。
“学?镌趺椿嵊胁涣忌倥兀俊庇胧牢拚某筷匚薹g斫狻?br>
“大姐,现在这社会是很可怕的,到处都有坏人,就连学校也不例外。”
“真的啊?”晨曦忧虑了起来“那怎么办?要是那些人不放过小三”
“不会的,那些人不会再出现了。”石崇制止这后知后觉的两个人多余的忧患意醚
“你怎么知道?”
“就是嘛,石老头子,你怎么脑葡定?”朝露认同晨曦的困惑。
“你们一定要现在跟我讨论这个问题吗?”石崇开始觉得头痛。
最后是佑佑解决了这问题,他顺利的挨进石崇怀里后,居高临下的他人小表大的对大家宣布──
“晓姐姐生病,要休息,大家出去,让晓姐姐好好休息。”
真是孺子可教也!石崇赞赏的摸摸佑佑的头。
“就像佑佑说的,我们先出去吧。”石崇催促。
“但小三需要有人在一旁照料”晨曦忘了之前的问题。
“没关系,寿会好好照顾她的。”一句话堵死晨曦的疑问,像是赶小鸡似的,石崇替南宫寿清场。
“崇!”
石崇正要带上房门跟着离去,意外的让南宫寿叫住了。
“记不记得你曾在美术教室问我,到时我们离开这里而她若放不下这段感情该怎么办?”南宫寿问着,一双眼仍盯着破晓苍白的睡颜。
“怎么了?”石崇不明白他为何有此一问。
“你有没有...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