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你就死定了!”黑衣女子抬起一张倾国容颜,冷然的美目中顿现肃杀之气,在对方仍弄不清状况下赏了他一巴掌。
“喂!你”蔺劭阳情急之下拉住她的手。她毕竟是女流之辈,以一对三会吃亏的,况且他蔺劭阳还没到要女人来保护他的地步吧?
黑衣女子不领情的冷眼以对“放手。”
“我是在帮你耶。”根本是在救她好吗?瞧瞧这不知恩图报的家伙还用那种冷飕飕的眼神看他,要不是他还有一点怜香惜玉之情,怕她受伤、吃亏,他才懒得理她哩!
“真正想帮我的话就闪到一边去,别在这里碍手碍脚的惹人嫌。”见他仍杵着不走,而对方的拳头又至,她用力的将他推开,一手挡下对方的拳头,回身一踢,又摆平了另一个想偷袭她的杀手。
她身手不凡的硬底子令蔺劭阳安心了些,开始有心情欣赏黑衣女子干净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的招式。
叫他闪到一边他就得闪到一边吗?他蔺劭阳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说他惹人嫌,而且还是在他一向吃得开的女人口中听到。
算了!瞧瞧这冷冰冰的女人比男人有过之而无不及的身手,不禁令人怀疑她真的是女人吗?那些漂亮而利落的动作还真不是女人做得到的。
嗯,很有专业水准,怪不得爷爷会选择让她来保护他。
他还在想着时,黑衣女子已经将那三个杀手摆平了。
蔺劭阳很给面子的给她掌声“好!女孩子中很少有这种身手。”他诚心的说。
黑衣女子仍一脸冷漠“我听不出你的话是褒是贬。”
“重要吗?”就他多年来对女人的研究,要征服跟前这种呛女人的不二法门就是
她呛,你要比她更呛!
他倒是好奇,他这么问,眼前的酷女郎会有啥反应?
“的确不重要。”她终于正眼看他,可是却是像看害虫一般鄙夷。“所以,”她像是在警告一般的说:“以后在我面前就不必说这些废话了。”蔺劭阳有些傻眼。这女人还真不是普通的呛!心脏不够强、脸皮不够厚的男人,只怕和她说不上几句话就暴毙身亡了。
这女人天生爱用话来刺激人吗?怎么说话这么杀人不见血?
“喂,你”“还有话要说?”
“如果你是我爷爷派来保护我的,从此刻起就不必跟在我身边了。”纵然他承认她身手过人,可是要一个女子老跟在他身边,他怎么想怎么不对。
“恕难从命。”
“一个大男人要一个女人保护,你不会觉得很奇怪?”
“是很奇怪,可是,人是习惯的奴隶,任何事一旦习惯,再奇怪的事也就变得不奇怪了。”
“你一定要这样话中带刺吗?”蔺劭阳第一次发觉,原来女人也能够那么有杀伤力。
“老话一句,习惯就好。”
深吸一口气,蔺劭阳压抑心中的怒气“你前来保护我也是为了钱吧?这样好了,你只要离开,我愿意比我爷爷多付你双倍的酬劳。”
“有钱能使鬼推磨,你很了解钱的魔力,只可惜我是人不是鬼。”她冷笑的看着他。“我承诺过别人的事就不会为任何理由而更改,所以省省你的金钱策略吧。”
“真的没有商量的余地?”他仍试图说服她,他再怎么样也无法接受一个女人保护他。
除了有点大男人心态作祟之外,就拿一个最现实的问题来说,总不能他到风月场所去,后头还跟着一个女人吧?
天啊!那会是什么样的情况?光是想象他玩乐的兴致就去了大半。
黑衣女子懒得再和他争辩不可能改变的事实,她有些不耐烦的反问“你还有别的事吗?没事的话我们可以回家了吧?”
“我们?回家?”蔺劭阳不可思议的提高音量。“你没有搞错吧?”身旁跟着一座冰山,他往后的自由日子不就宣告胎死腹中?
“我的任务就是保护你的安全,因此,我认为我们同住一个屋檐下会比较好。更何况我已询问过蔺老爷的意思,你反对也没有用。”
又是那个死老头!蔺劭阳对他恨得牙痒痒的。
既然这女人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他也只好对她出言恐吓了。
“我可是先警告你,我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孤男寡女同住一个屋檐下,会发生什么事我可不敢保证。”这种冰山美人一看就是视贞操为生命的圣女,相信这些话应该可以令她知难而退。
她以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他“在我接下这个任务的时候,已经把最糟的情况都考虑进去了。如果”
“怎样?”
她淡淡的扫了一眼躺在地上仍爬不起来的三个杀手。“他们是你的借鉴,你以为呢?”
蔺劭阳仍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不怕死的话,那也由得你。”
“由得我吗?希望你说话算话。”就凭她这句话,他就一定要她为所说的话付出代价。“有朝一日,我一定要采下你这朵多刺的玫瑰。”
她给了他一眼他在痴人说梦的表情,然后不置一语的回身就走。
“喂,你”“还有事?”她背对着他冷冷的问。
“以后既然要同住在一个屋檐下,我不能老叫你‘喂’吧?”
“我叫曲宁。”说完,她又迈开步伐往前走。
“曲宁?”他喃喃自语的重复了一次。
看着她的背影,蔺劭阳忽然有主动了解一个女子的兴趣,不过他只是想知己知彼、百战百胜罢了,并没有别的意思。
对手太强悍,他得要摸清楚对方的底细才安心。
曲宁是吧?他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