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太子殿下!”正在刘迁得意之时入口处一名校尉跑了进来,面如死灰气喘吁吁的在刘迁耳边禀报道:“殿下,不好了,情况有变,不知哪里来的禁军,已经破了外面的包围,将这里围起来了。”
刘迁的脸色蓦然一变,抓住那名校尉的衣领道:“禁军?!”
“正是,殿下,现在,现在只有内院还在咱们的掌控之中,兵士已经不足三百了。”校尉额上满是渗出的汗水,“而且,而且没办法出去联络王爷,殿下咱们该怎么办?”
“我淮南地界哪来的进军!”刘迁大怒道,“废物!为什么提前不报!”
尽管校尉的声音很小,但是从刘迁的反应上刘彻便得知公孙贺已经控制了别院清理了叛军。
刘彻用淡漠而凛然的目光看向霍去病,霍去病会意朗声道:“刘迁,你还不束手就擒!”
气愤的刘迁一把推开校尉,恶狠狠的瞪向刘彻:“你不要高兴的太早,这里还是我淮南的王都,区区几千人马,怎敌得过我淮南上万雄师(这里说的是王都合肥周围的守军数量),你最好乖乖让我回去,不然我父王一旦得到消息,你们所有人都得死!”
刘彻看着执迷不悟的刘迁冷笑道:“刘迁,今日之事朕早就知晓,不过是给你一个叛变的机会罢了,朕能化解得了你的两千甲士,如何还会惧你区区上万人马。”
刘迁虽然鲁莽有急功近利但他不傻,刘彻此言一出他就蹙起眉心,半晌后忽然怒极,指着刘彻大喊道,“刘彻你是故意的,是你逼我动手!”
刘彻的薄唇勾起冰冷的弧度,立于御阶之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快要失去理智的刘迁:“不惩淮南何以推恩,淮南不反,如何削藩。呵,刘迁你今日可以做个明白鬼了。”
这场刺杀的细节,从刘陵夜访行宫开始便清楚的呈现在刘彻脑中。他完全可以不接受刘迁的邀请,不去赴这一场“鸿门宴”,但是他却反其道而行之,不但亲自赴宴还带上了陈娇,这足以麻痹刘迁和淮南王刘安,如此表象他们自然会放心逼宫,而这就是刘彻的目的——逼反淮南。
刘安毕竟姓刘,没有最直接的谋反证据,天子的两万王师岂不是师出无名。刘彻要淮南成为他北伐匈奴的粮仓,他急于向匈奴出兵,没有太多时间陪这个野心勃勃的淮南王继续玩下去,他要后防绝对的安定,要天下绝对的臣服,要杀鸡儆猴让大汉诸王无人敢动,无人再敢质疑他误伤的天子皇权。
所以,淮南必须反,必须迎着他雪亮锋利的刀刃,马上反。
“淮南众将士,朕念你们为刘迁趋役,如若醒悟归顺于朕,朕可恕尔等大罪。”刘彻见那些银甲士兵面露茫然和犹豫之色,立刻下令羽林郎,“来人,将刘迁拿下,何人胆敢阻拦,格杀勿论!”
“刘彻,你还没有赢!”羽林郎尚未行动,刘迁却率先一步出列,望向刘彻的双眸中翻起疯狂的浪潮,“刘彻,你还没有赢,没有!还不动手!”
伴随着刘迁的一声大喊,刘彻的余光便见刀光一闪,他几乎本能的闪身后撤,与此同时单手抽出了最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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