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
但是汉口、江夏一带的小吃也有自己的特色,让大家都赞不绝口,就连厨艺最精的蓉儿都微微点头说道:“他这店里的卤味虽然做法粗糙了些。
但很入味,细细品尝虽然变化不多,但却让人觉得百吃不厌。这鱼汤炖的火候也是极好的,看似简简单单,但是不入葱姜大料等佐料,能将鱼汤炖的如此鲜甜,确实很见功力了。”
我笑着接口道:“所谓食不厌精脍不厌细,今天张家老店反其道而行之,却让我师傅说出一个好字,确实难能可贵,来我敬诸位长者一杯。”
我端起酒杯,也不具体署名了,关系太乱,知道不知道,看透没看透的,反正酒桌上没大小,我的地盘我做主。所幸黄药师洒脱,洪七公豪放,周伯通心思淳朴,老爹更不会和我计较。
他们四个人互相打了大半辈子,斗了大半辈子,是敌非友,但是老来却是生出惺惺相惜之感,今天因为我们一家而团坐于此,大家都举杯一饮而尽,把刚才初见之时的不快,都渐渐的抛到了脑后。
除了蓉儿在我身边,她们其他的女子一桌,我的大小娘子围着瑛姑和完颜萍、耶律燕,倒是有她们自己的话题。“嗳,刚才战果如何?”我戳戳老顽童问道。
“哈,当然是平手了,不过我还有压箱底的本领没有用,专门留着对付黄老邪的。”老顽童一边说,一边手舞足蹈的和我讲起刚才和我干爹一战的详情。
“哼”欧阳锋在一边听出老顽童言辞间的蔑视,他自认为武功大进,老顽童刚才也并未占得上风,不禁微微有些怒道:“你有进步,某家自然也不会落后,我还没施展我的惟我独尊神功,今天就拿你开开张。”说着,他右手成爪,抓向老顽童。
七公和他多接触了几日,伸手将他拦下道:“欧阳兄,喝酒勿动气,伯通就是这么个脾气,你却和他计较。”我也是赶紧劝酒,他俩这才没伸手掀桌子。酒过三巡,我们自然聊起了明日的婚宴和几日来没有声息的冷芳魂。
“莫老大和老四这忙的焦头烂额的,还要布置会场内外的侍卫人手,明天人多了鱼龙混杂,正是冷芳魂突击的最好时机。”我分析道。“只是以她的身份和矜持,她会这样做吗?”老爹问道。
“会,她所谓的一招败敌。不过是用先天气场威压对手,如果遇到有人识穿她的伎俩,她就毫不犹豫的改变对敌策略,我和她的一战就是最好的例子。
她是一个武功绝高,冷酷利落,又心思缜密,通过几次接触,我发现她的应变能力极为可怕,总是能因势利导,将她的长势扩大到最大化,她是我见过的最难缠、最可怕的敌人。”
在我心里除了冷芳魂以外,还有一个史嵩之让我头痛无比,他的狡诈和阴险比冷芳魂有过之而无不及,更令我抓狂的是他滑不留手的性格,一击不中则立即远遁千里绝不纠缠。
我们正式撕破脸皮之后,他借着冷芳魂的势力,对我穷追猛打,我能梦中惊醒,也从侧面说明了他给我带来极大的压力。“这个我知道!”老顽童忽然叫道。
看大家注意力都转向他,他才的得意的说道:“小杨过跟我讲过,关于先天力场禁锢人行动的可能,我试验出的阴阳鱼也有同样的作用。”
我听得心念一动,阴阳鱼?莫不是太极拳的雏形?“那人武功真的这么高吗?”蓉儿眼中满是关切之色。
如果不是老一辈都在她只怕真的忍不住不避芙儿在场,而直接扑到我怀里了,我没及细问老顽童,但是见我“岳父”眉头微微一皱,似乎有些不喜我和蓉儿的亲昵之态。
好在我见七公还没有发现不妥,想来他感情还没有细腻到分辨出什么是爱情的地步。我咳嗽一声说道:“咳只怕比当年的天山童姥还要高明不少。”在座的除了我岳父黄药师以外,都知道天山童姥巫行云是何许人也,只有他老人家又是微微一皱眉,问道:“巫行云是何许人也?天山童姥又是做什么的?”
我见成功的转移了他的注意力,就粗略将天龙八部的故事和逍遥派的渊源讲了讲,又穿插了从少林寺听到的关于虚竹、李明月夫妇和三十六洞、七十二岛的关系,以及魔教的形成及演变过程,我们聊了将近一个时辰,才把事情的关系理清楚。
七公和我岳父都不禁叹息,七公说道:“我与一灯大师相交多年,却从来没听他提起过大理段氏还有这么一段掌故。”我心说:虽然天龙八部没有交代后事。
但是以段誉的性格,他执政国事必然一塌糊涂。大理国历来君权与相权分歧严重,听江湖传闻,段誉在中年也是被迫退位出家避世,想来也是与高氏一族斗争失败的结果。
而从武学上说,他不但没有将凌波微步和北冥神功两项绝艺留下,还把本家的绝学六脉神剑带进了棺材,可见他做人实在是失败,和他的废物义兄虚竹也有得一比,还真是一对儿标准的难兄难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