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那把如意更是怪异,材质特殊的非金非玉,像是某种矿物结晶,芙儿的宝剑和它撞击之下,居然折断了。”对于清鸣剑的折断,我始终都感到耿耿于怀,而且,就在这个时候,也不知道满满这丫头能背着玄铁剑去了哪。
“呐!”听我说起剑,三娘从背囊里解下一把剑,递过到我面前。我看了看笑道:“这不是如是的那把剑器吗?”
我接过在手中掂了掂,忽然发现剑身轻了许多,掣出剑身一看,只见剑鞘中藏着一把长约三尺的剑,剑身极薄犹如蝉翼,通体晶莹透光,而在阳光下映照,居然隐隐能够看到如脉络的波浪纹。三娘说道:“其实半年前如是就发现这剑中藏剑的机关。
不过她害怕你怀疑她藏私,才犹豫再三拿来找我商量,让我做个见证,也免得你疑心她。”如是有些紧张的看着。
却不知该解释好,还是等待我的判断。我轻轻拍拍她的手背,示意不必介怀,我相信她的话,这才将剑完全取出剑匣,举在手中端详。
而这剑居然软趴趴的不受力,以我的见识也不禁啧啧称奇。蓉儿也对我说道:“我们几个人研究了好久,连爹爹也看不出这剑的来历,它的材质虽然看似奇异。
但是既不能格挡,剑身上又多裂痕,虽然材质特异,但是终究是装饰之物,难堪大用。”我笑着忽悠道:“这次你们可说错了!这是真正的宝贝。”
我试着将内力灌输进去,剑脊忽然挺直,剑身被我内力催生出的剑芒紫气蒸蔚,更是令我和众娇妻大开眼界。
“此剑乃是寒铁之精打造,经过高温熔锻,以及经历了至少三千次的折打,将杂质全部剔除,才有了如此剔透的形态和波浪纹。”我说着。
用剑平着削向桌上的白瓷茶壶“哧”的一声,坚硬的白瓷被我一剑削成两段,断口平整的犹如打磨过一般平整。
管它是不是,我记得如是说过这剑是她去世的爹捡来的,当时我还怀疑这把是不是紫薇软剑。现在看来,剑脊上的两个篆文似乎笔划挺多,依稀正是紫薇二字。反正独孤求败都死了快一百年了。
这还不是随我怎么忽悠怎么是。蓉儿也是一阵诧异,问我道:“你是怎么做到的?”我心道:武侠小说里不是都说软剑要灌输真气才能用吗?一般都是自以为内功比较牛x的人,用来卖弄的不二之选,不过对蓉儿可不能这么说“我想是寒铁应该韧性极好,我就试着灌输内力看看,会是什么效果。”
“原来是这样!我们研究了许久,都没看出一个所以然。”蓉儿接过软剑,也是照我的样子,将真气灌输其中,凌厉的剑气透剑而出。如是说道:“如是最是无能,一直学不好一招半式,或许这把剑能对夫君有帮助。”我有些惋惜的说了句:“我用惯了重剑,这种轻飘飘的剑不合我的剑路。”
我微微摇头说道,心里却是对这把暴戾的凶兵颇为不以为然。以独孤求败的控剑能力还能误伤义士,可见他那时候内力也不怎么样。如果灌输内力进去,紫薇剑虽然能达到刚柔相济,但是剑芒外吐,也是极凶的锋刃,不知怎得,我心里总是不喜。
芙妹看剑身上的花纹好玩,好奇的接过“紫薇”细看,她内力不足以激发剑芒,她的越女剑法也是走的轻灵直接的路子,所以虽然觉得这把剑好看,还是归剑入鞘递还给如是,说了句:“我也用不了。”
如是接过剑,又把它递到了蓉儿的手中,她说道:“茵姐说过:她用短刃不用剑,晴姐用的是金龙鞭,无双和瑛姐是君子、淑女双剑。可惜芙儿姐姐的清鸣剑碎了,但是这把剑又不合她用,不若赠与师傅吧。”
如是眼中目光询问我道。她听我讲起过紫薇软剑的典故,虽然这剑跟随她多年,骤然送人让她颇为不舍,但是,这把剑确是一把锋利的双刃剑,杀气凛凛,留在身边总感觉不踏实,所以她还是决定送给蓉儿。我点点头道:“嗯,能驯服这把剑的凶性,师傅倒是最适合用它。”
芙蓉、紫薇,娇花美人闲闲相映,倒是相得益彰。另外,我从如是眼中传来的讯息,看出她似乎已经和蓉儿达成攻守同盟了,不由心中微微一喜。
但是又泛起愁来,别人都好说,最主要的还是要看芙妹这一关。蓉儿微微推辞一番,但是她懂得如是心意,会心一笑就将宝剑系在了腰间。
转眼将近正午,张明德父女又来送午饭。今天骤然增添了这么多人口,我干脆决定拉着大部队直接到张家店里去。
七公听说有好吃的,架也不打了,第一个嚷嚷着去吃饭。老顽童也不傻,知道老叫花子最会吃,听他说吃,也就不跟我老爹切磋了。
我们十几口人浩浩荡荡从余府出来,把张家老店给包圆了,张明德看我们这么捧场上门照顾生意,高兴地合不拢嘴,张罗着拼桌,吩咐他娘子收拾酒食。今天来的大多数人,都是第一次尝到江夏的地方特色小吃,虽然襄阳也在江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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