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奕泽拉着她就去开车,车子发动的那一瞬间她简直纠结到了极致,到底该不该和江奕泽现在说。[]如果不说,这江程远是典型的要给她算帐的,她可不信他会突然高血压,还高的这么是时候,专拣江奕泽回来的时候高,如果说,那形势会怎么样?她虽然与江奕泽共同生活了一段日子,但却琢磨不透他的脾气,平时他是够宠自己,可如果遭逢到亲爹和媳妇之间的问题,她实在没有自信江奕泽会站在她这一边。
她现在倒有六成的自信,得知冲突真相,江奕泽会将她半道上扔下来。
因为看江奕泽的着急程度,足可以证明这是一个很孝顺的男人。
苍天啊,这到底该怎么办?
“你有事儿说?”还没作出决定,江奕泽突然侧头看她,眉缩的紧紧的“老莫名其妙的看我干什么?”
眼看着车子越驶越远,安然终于作出决定“奕泽”她想采用迂回战术解决问题,便可怜兮兮的凑到他旁边“奕泽啊,如果有人说你老婆是戏子,那你该怎么办?”
“不怎么办。”江奕泽的回答让安然心凉了半截,可后来的一句又让她重燃了那么点希望“看那人情况,分为两种情况处理。第一,要是存着奚落我江奕泽老婆,想看我笑话却又各项情况不如我,反唇相讥。第二,要是这人势力很大,那就权当卧薪尝胆,存续力量,早晚有一天要报回仇来。”
这就是江奕泽,实际的江奕泽。他的脑子里仿佛一直有着清晰的戒条,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什么条件该做什么,永远有着明确的界定。
可是她这样的情况,又算是什么?
“你怎么呆呼呼的?到底是谁说你了?”江奕泽不耐“你利落点说,就你那些朋友,除了徐心柯一个我暂时惹不起,其余的还是能替你报仇雪恨的。”
“如果”看江奕泽的剑眉又斜过来,安然深呼一口气“如果是爸爸呢?”
“啊?”
她做出一副很痛苦很为难的样子,深深的低下头“我和爸爸吵架了,他说我是戏子。我原来是在家里住的,昨天才跑了回来”
随即就听大奔“咔”的一声急刹车,安然急摇了一下身子才勉强做住。车子隔音效果很好,所以就算是车外马路上众车齐行,车里却静谧的骇人。惊魂稍定,江奕泽的手依然在方向盘上搭着,语气却充满了令人窒息的寒意“好好说,怎么回事?”
从这一句话开始,安然便知道,她恐怕是触了江奕泽的忌讳。这次的事情与以往他们之间的任何小打小闹都不同,已经完全由人民内部战争上升到了恐怖主义。
她有点不祥的预感。
安然在江奕泽的眼神逼迫下,争取用平静简洁的语言叙述了事情的整个发展过程。“就这样了”她无奈的做了结语,说完也不去看江奕泽的脸,心里大有是杀是剐已经不在意的劲头,车子短暂的静谧了五秒,随即又是猛地一下进发,安然只觉得的五脏六腑都要被抖出来了,可是,却不能说。
现在,她的害怕又多了一点。
不仅是害怕马上就要面对的公公,更是害怕江奕泽的态度。
如果他只听父亲的一家之言,而毫不顾忌她的所想所念,那么这场婚姻,到底该怎么行下去?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