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看他心里头是有些不舍难过,觉得处置重了,园中还有下人在传,那日主子盛怒,传的旨意‘随你’两个字。
其实还是问她要不要出了园子,和那个没脸的戏子去过呢,主子这等心胸倒叫人说不得感佩两个字了奶奶宁可作个体恤那人的模样,宝珠、瑞珠、连带这尤二姐那可怜见的,都要照拂。
主子就算眼下训斥两顿,责罚一番心里头说不定还是感念奶奶你多情多义呢。”凤姐也点点头,道:“这可也是听说,那林妹妹就是替那人求情,惹恼了主子,主子才降她位份,连身子都没用,就发落了
这明面里瞧着呢,是恼着呢,还特特叫李纨那呆子去奸玩折辱她,其实翻过手,又特地去太医院请了典正大夫来给林妹妹瞧病,你不是说了,主子背后说她‘其实是最有肝胆’么我也觉着,主子其实心里头喜欢呢。”
平儿也道:“便是如此说我瞧着,非但主子是喜欢林姑娘这一出的,便是这么一来一往,林姑娘心头也未免收了多少傲气,念着主子的恩,这会是真的有心要侍奉也是有的。”凤姐眉梢一挑,道:“你这蹄子鬼灵精的,也瞧出来了?
那日雪雁来,说这说那的,还不是在问主子身子是否康健?不是林丫头派的又是谁?林丫头心思忒傲,要不是模样儿如此周正,主子哪里能容她到这份上。如今啊又是纵她,又是降她位份,却又是巴巴的找太医上西洋药给她瞧病
来回一搓弄,反而是动了这妮子点真心呢。小女孩心思真是古怪,这会子只怕是想着要拿身子报答主子呢这也好,倒少了我多少心思”说到这里,她也无奈一叹。
又道:“其实这也是不懂事主子是天,我们是地,说到底不过是主子玩物,好好的收拾自己,给主子淫玩折磨,那才是本分动心不动心的,真的动了情,却是僭越,反而说不定要惹出什么祸来呢。”
平儿道,说:“凭怎么的,林姑娘也该和主子那什么了那要不要,我们安排下,寻个场面,让主子再赏奸林姑娘一回。林姑娘还是干净身子呢主子也该早日受用才是。”
凤姐沉吟道:“主子心绪不好。再说,还有个元春丫头刚进来,还有那边的那两个,乍一看天真顽皮的。
其实也不是省油的灯,唉,主子在想什么,也是难猜还是再瞧瞧是正理。林丫头性子傲倔,我还拿捏不准,便先不要招惹才是只是如今主子这般气苦闷着,我们也是该好好想个法子花样儿取悦取悦,占个头枝才是。”
平儿便道:“有人说那日主子在怡红院里,虽然生气,却多瞧了那里的宝琴姑娘几眼呢琴姑娘年纪还小,要不要?”说到这里,却连自己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到底脸红了,凤姐摆摆手道:“年纪再小,主子若要奸那也说不得,是她的命数。
惜丫头、还有李家两个丫头才那么几岁,身子还没长成呢,都和主子‘玩儿’过,到底不舍得真的那什么了,听里头消息,那日惜丫头和主子昏天暗地闹了一下午,还是个干净身子呢,主子也忒仁德了。
别说主子这身份,昔日府里几个老爷,偶尔瞧上了下人婆子的女儿、妹子,几岁的没有弄过?那边珍大哥还奸过一个五岁的,活活奸死了去西城烧埋了,才叫没天理呢琴丫头该十三了吧?”
平儿想一想道:“稻香村里的几个女孩子,是宝琴姑娘最大,如今是十三了她是正月初二的生日,眼见就该十四了”凤姐叹口气,未免又想到女儿巧姐,也是无奈。
又想一想不免摇头道:“宝琴那丫头是天生的细皮嫩肉的模样儿周正,养几年,怕比宝丫头还俊呢只是这是她们姐妹的事,我们凭怎么的,也占不到这宗儿好处。还是由得宝丫头自己去想吧。”
主仆二人又窃窃私语了一番,平儿瞧着凤姐意思,该是有些意头要松散松散,如何敢不承欢,自己主动脱了衣衫,解了襟怀,上床陪着凤姐,给她淫玩奸弄、摩挲折辱一番也就是了,且按下不表。
却说那冯紫英,今儿来大观园里送过年礼,自然也盼望见见弘昼说说奉承话,可惜弘昼倦怠不见人,却也不好扰,胡乱在雀思门里应酬了一番。自有如今管着园子内“门人年下孝敬”的怡红院里,派个奴儿晴雯来伺候茶水,应酬了几句,又耽搁了好一些时光,才离了大观园。却是满怀春意。
也不回詹事府公务,也不回自个儿府邸去见夫人沈氏,倒依旧去他那斜帽胡同“姨太太”云儿处歇息盘桓。
那云儿闻他过来,依旧恭敬遵驯,带了几个丫鬟过来迎他,二人联袂进了厅堂,冯紫英手脚早就不规矩,搂着云儿的腰肢只抚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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