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过你啊。哦,情人节那天,你和你男朋友有什么浪漫的事发生啊?那一天的事,你还没有告诉我呢!你说要告诉我,你现在可不要耍赖啊!” 雪儿那边沉默住了,过了一会,她道:“我和他还没有确定关系呢!更可笑的是,我们连第一约会都没有呢!更更可笑的是,我们还很少聊上话呢!你说说看,我是不是很失败啊?!” “是啊!特失败啊!你太痴情了,真的有点傻啊!哦,他真有那么好吗?会让你那么在乎他?” “是啊,我是很傻,但我傻的开心,傻的情愿,你能把我怎样?”雪儿开玩笑着问。 “我不能把你怎样啊!我只能说你傻。傻的过分的可爱!如果让我遇上你的那个他,我一定会羡慕的忍不住上去踹他几脚的。他不珍惜你,更应该被踹几脚的!”他打趣着道。 “你踹你自己好了。”“看看,你又心疼他了,不是?他太幸福了!” “他不幸福——他——身在福中不知福!”“他为什么不接受你的感情啊?” “他认为自己配不上我。”雪儿有点情绪低落地道。 “他有那样的想法,说明他是个较为负责任的男生啊!”他挺有感触地道。 他认为雪儿的心上人和他挺像的,不会因为对方是美女就想泡,而且又比自己对美女更有抵抗力,真是该令自己视为偶像的。随着,他又想起“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一话,忍不住又叹了口气,心想, 那我这种人天生是不是只有捡破烂的命啊?! “负责任的男生?应该是——自卑的男生吧!”雪儿带着几分气愤之气道。 “你这样说他,我并不苟同的。”他想想了,又道:“或许他喜欢的是另有其人吧!又或者他感觉自己还没有能力能照顾你,所以就不想让你接近他。这只是我的个人看法,毕竟你比我还要了解他的为人!” 他一面以自己为研究对象,一面挺有感触地说了上面的心里话。 “真是这样的吗?”“我是这么想的。哦,我不是他,而且我连他的样子也没有见过,有可能猜错了,你不要太当真啊!我想要了解一个人,除了看他的行动外,也要用你的心去思考,否则有时候只看到假象。” 俩人一起沉默了。过了一会,雪儿道“残梦,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啊?” 无为者脸上露出了微笑,想了想,道:“问吧?只要能帮得上忙,我一定回答的。” “如果我是郑晴,我到底要怎样才能俘获你的心啊?你可以不回答的,要回答就不能说谎的。” 无为者尴尬地笑了笑,一时傻了眼,道:“这是我的个人秘密啊!不能说啊!对不起。” “算了,你这个人就是小气。”雪儿很是泄气地道。 这个时候,杨威牛过来解围了,玩泡泡堂玩腻的他来到无为者身边道:“郑,回宿舍吗?”马布也走了过来。 无为者忽然灵机一动,点点头表示好一起走,他对雪儿说:“雪儿,我朋友叫我呢,我回宿舍了,拜拜。” “你?算了,你走吧!拜拜。” 无为者把他和雪儿的视频聊天给关闭了,接着把qq里面关于他的家庭电话和宿舍电话号码等一些方块字删除了,然后才下机刷卡。出了校吧的玻璃门,他见校超市门前站着右手提着一袋子东西的高个子女孩,她不是别人,便是让人见都会倍感亲切、高雅的楚娇。马布打趣说:“郑,你的梦中情人呢!怎么不上去打声招呼?” 无为者露出了羞涩的笑容,羞涩的令女孩子们见了也会自卑的,他道: “乱说什么?她那么高,在她面前我可不敢充老大啊。要去,你和威牛去好了!” 威牛笑说:“我和马布绑在一起既没有她高,也没有她壮,我们跑去打招呼等于找死啊!马布你说呢?” 马布笑说:“威牛说的对,我们不能白白去送死的。” 无为者说:“不要开她的玩笑了。要是让她知道你们这么说她,你们就必死无疑了。” 此时的天气,像无为者的脸色一样:冷冰冰的。倘若郑晴碰上了,应该会心灰意冷地道, “哇噻!我的妈啊,怎么会遇上这种事啊?!早知道会遇上这种鬼天气,俺就不出来了。” 为了杜绝他和楚娇四目相对的尴尬场面的事情发生,他要么埋头,要么歪斜着脑袋走着。当他踏上大—男生宿舍楼—楼的台阶上时,他才敢昂首挺胸走路,仿佛新中国刚建立不久似的。 至于楚娇的存在,则和郑晴一样像两座大山压得他抬不起头来似的。他都快成为旧社会的农民了。 这学期就不用上“机械制图与设计”和“计算机文化基础”两科目了,改上“c语言”和“cad”两科目。 而且下午至多两节课,不像上学期是三节课;最令人叫“爽”的是,这学期上课时间就一周来算,比上学期要少上一天半的时间。这个时候,你若不摘朵“花”或抱一坨“牛粪”过日子,那么很幸运这学期你会过得比上学期更无聊,更郁闷,更想找人和闷酒和抽闷烟,更容易见到美女就想性犯罪等等。 晚自修领了“c语言”和“cad”两科目的课本和参考书后,无为者和马布、杨威牛便结伴回宿舍。回了宿舍,闲着没事干,室友二人便玩扑克来打发时间。施圣坚和李世平念起了旧情,一起进624室陪旧室友二人甩扑克牌。 时间像得手、骗得贞操的泡妞高手似的,悄悄的、绝情的溜走可,一刻也不曾逗留,无为者踩着他那青春的脚步甩着扑克牌,他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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