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泉州a学院的头天晚上,室友施圣贤和李世平一起搬离了624宿舍,去和正班长同窝去了。马布和无为者大发慈悲,帮忙他们搬东西。在他们的帮忙下,圣贤和李哥的东西很快在624室里消失了。圣贤和班长的交情甚好,有共同的语言,毕竟他们都是本地人,彼此的闽南话也讲得顺口。圣贤一走,李世平哥就没有理由和勇气继续呆在624室深造了,毕竟马布和无为者对他这个副班长多少是有一丁点抵触情绪的。李哥一走,无为者和马布就可以不用再面对他那没完没了的尽是废话的电话聊天和臭的比狗屎还要别人命的袜子;他这么一走,令二个室友心里尽是说不出的兴奋,像是送走瘟神似的,恨不能为此烧香拜佛。 马布笑了笑,打趣着说: “郑,现在宿舍只剩下我们俩人,以后你叫女生进来过夜,我一个人到别的宿舍睡——你讨到便宜了,呵呵。” 无为者红了下脸,摇了摇头说:“晕,你小子尽往歪里想,如果要带女生进来,你挑明讲,不要拐弯抹角了。” 他喝了一口不冷不热的白开水。 马布又打趣着说“以我的条件,怎么有可能较你早带女生进来呢!?” “说什么话呢?”无为者道“现在女生喜欢脸皮厚,会花钱,口才好,有胆量的男生当男朋友——她们选男朋友,已经不会把什么个子高、脸蛋长得怎么样放在首选条件喽!记住,泡美眉,只要你像金帛、谢京、邓小平、李世平他们那样厚脸皮,然后多些口才和胆量,外加上舍得花钱,第一个带女生和最后一个带女生进来过夜的人将是你马布。至于我,是不敢妄想什么的!” “这么说,”马布饶有兴趣地道“大学三年,你想一直单身?” “是啊。”无为者不假思索地道。 “要是遇到好的女生你也不要吗?像你干妹妹紫晶那种的。” 无为者想了想,笑了笑,说:“哪有可能遇上像她那样好的女孩子呢?!” 过了几秒,他又补上一句话:“应该是一直单身的吧!” “花开堪折直须折,”马布道。过了会儿他又道“莫待无花空折枝!” 是啊!“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但自己凭什么条件去“折花”呢?!蕉农出身的背景吗? 一事无成的处境吗?两手空空的现状吗?还是见了女生就容易脸红的脸和不善哄人开学的烂舌头呢?! 无为者想起了紫晶,便拿电话卡拨打紫晶的手机号码,得到电脑提示是:对方已关机。 他接着拨打紫晶的宿舍的电话号码,是她的宿友王小丫接的,从王小丫口中得知——紫晶还没有来学校呢! 王小丫她们也不知道紫晶家里发生了什么事! 此时,无为者心急火燎,更是为紫晶的处境悬心吊胆。啊,但愿小妹紫晶能够平平安安,健健康康来泉州a学院上课!千万不要出现任何一点差错,否则,否则我会更加伤心难过的。 那晚,虽然再没有经受李世平那没完没了的电话聊话的骚扰,但是无为者还是失眠了,大脑像台摄象机一样,不停地浮现出他和紫晶在一起时出现的画面。从相识到相知,然后由分裂到重合,无一不能牵动着他那脆弱的心,令他禁不住不去想她,想她是笑容,想她的笑语,想她的种种好,就像想恋爱的另一方一样想她。 他又想起晚上马布所说的“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一话,心想自己该不会对紫晶有了爱慕之情了把?!但愿对她的牵挂不是出于爱慕,而是缘于干兄妹情,毕竟郑晴给他制造的乱子已经令他无从下手了——倘若紫晶也搅进来,他早晚会得精神分裂症的。 翌日上午近十一点的时候,杨威牛进624室叫吃午饭,无为者处于睡意正溶中,于是马布陪杨威牛去食堂吃饭。 正当无为者欲作个美梦的时候,宿舍里的该死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躺在床上的无为者自认倒了八辈子的大霉,便下床接电话。他冷冷地道:“喂,找谁?” “残梦吗?”一个女孩的声音道。 “你是雪儿吗?”无为者态度挺温和地道。 “令你失望了,我不是什么雪儿(鹅)或什么雪鸭!”一个女孩用讥笑的口气道“我是让你作呕的郑晴啦!” 无为者一样羞愧难当。他仍是不改温和的态度道, “哪里的话啊?你自己乱想的,什么作呕?我从没有这么想啊!哦,打电话给我,有什么事啊?” “没什么事啊?”郑晴仍是亮着冷冷的口气道“我怎么敢骚扰你呢?你是紫晶她哥,知不知道她为什么还未到校呢?” “我也不知道啊。”“哼,你这样也配当她的哥哥啊?!” 经郑晴那么一问,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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