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秒,睡眼惺忪走下楼开门的蓝柏还极为惊喜与开心能与老友久别重逢,下一秒,他就被一拳揍倒在地上了。
他站起身来,抹去嘴角的血迹。
“你做什么呀?”不敢相信的看着丁强,蓝柏对他的两眼发红、愤怒以对感到一头雾水。
丁强丢下行李,走上前去抓住他的衣襟。两个体格相当的男人面对面对峙着。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他咬牙切齿的吼道。“兄弟当了那么久,我不相信你会不清楚我对庄衍德的感情,我好心介绍她当你的律师,没想到你竟不顾兄弟道义想染指她!蓝柏?;坚尼,我真是看错你了!”话一落,他的拳头又挥出去。
蓝柏都还没想透他说这话的意思,俊帅的脸庞就又挨了一拳。
不过野战部队可不是待假的,他马上又爬起来。
“丁强!你要打的话,我随时奉陪,但你打之前总该先把话说清楚吧?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跟庄衍德并没有怎么样呀!”他大声喊冤。
好久不见的好兄弟竟然一见面就当他是沙包赏他两拳不说,更雪特的是,他连自己为什么挨揍都不知道!
在十几个小时的飞行里,都侬的话一直在丁强的脑海里回响,他无法控制的想象了许多蓝柏与庄衍德之问可能已发生的亲密画面,这让他极为难受。
一下飞机他就直奔家里,看到来应门的蓝柏,隐忍许久的火气立即涌上,也没有细想在他的认知里,已搬去跟庄衍德同住的他为什么还会出现在这里,便激动得一拳挥在蓝柏那张俊脸上。
他怒气冲冲的走过去,蓝柏敏捷的避过他第三记拳头。再不躲他就是笨蛋了!
“你还敢说没有怎样?!”丁强追着他绕着客厅跑“没有怎样,都侬怎会打电话告诉我,你搬去跟庄衍德住在一起?”他猛地煞住脚步,眯起眼睛。“既然你搬去跟她住在一起了,现在又在这里做什么?”
蓝柏气喘吁吁的半靠在墙壁上。一早就做这么激烈的运动,对健康实在不算有益吧?
“很高兴你终于发现这一点了。”他嘲讽的说。“我会在这里是因为你要都侬让我住进来的,你还记得吧?我必须确定你没有忘记这一点。”
“少废话!我知道我说过什么,回答我的问题。”丁强的火气渐渐被疑问所取代。
他们俩一个玩世不恭,一个一丝不苟,会成为莫逆实在也是件不可思议的事。
“既然你还记得,那我就搞不清楚你的问题了,我从来就没有搬去跟庄衍德住饼呀!相信我,我连这个念头都不曾有过。”他两手一摊。“丁强,我知道你喜欢她,所以再怎样,我也不会动她一根寒毛的。
丁强瞧了他好一会儿,似乎在衡量他话里的真实度。
“加果你说的是真的,那都侬为什么要打那通电话?”
“这我就不知道了,也许我们该找她来问看看。”蓝柏摸着自己红肿发痛的脸颊。
两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往楼上望去,站在楼梯上正探出半个身子往下望的都侬来不及缩回去,被逮个正着。
“那时是庄衍德来接他的,我自然以为她是要接他去同住呀,当时我只是想应该要通知你一声,谁知道你会因为这样就跑回来呀?”
坐在沙发上,都侬惴惴不安的为自己辩护。
蓝柏与丁强互视一眼,颇感无奈。
“丁都侬,你真把我想得很随便耶。”蓝柏不满的抱怨。
他虽然喜欢女人,但也不是随便谁都可以。兄弟的女人他就绝不可能碰。
“就你以前的纪录来看,我想的并没有错。”都侬顶了回去。
“那是以前!”
“谁知道。”
蓝柏气得真想掐死她。
“你挂电话后,我打了许多通电话回来,你为什么都不接?”丁强不悦的问。
“我当时肚子痛,去上厕所了。”她撒谎道。
“丁都侬,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会说谎了?”丁强一点也不相信她说的。
“我说的是真的,你不信也没办法。”她抵死不认。“你也真奇怪,喜欢庄衍德就直接去追呀!你以为这几年来保持联络就能把她变成自己的老婆呀?啧!”她毫不客气的说。
“我的事不需要你管,你管好自己就行了!”丁强余怒未消。
因为她一时的误会与赌气,就让他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到台湾来,更别提他一路上气死多少细胞了,现在还要让她教训?
都侬别过头去,哼了一声。
“好了好了,”见丁强脸色又沉了下来,蓝柏连忙出面缓和,虽然他也很想狠狠的抽她的**几鞭。“既然来了,那我待会儿就约庄衍德出来,我们晚上一起吃个饭,好好聊聊,也好帮你跟她培养一下感情。”
丁强真是个专情的家伙,难怪在美国时,送上门来的他一律拒绝,身为好友的他还曾为他担心过好一阵子,怀疑他与他交往其实是另有目的。
“要吃你们自己去吃,晚上我有约会。”都侬说。
“约会?!”两个大男人同时出声,只是表情各有不同。
蓝柏想笑又不敢笑。
“谁约你呀?哪一个女朋友?”
“不是女朋友,是男的,还是个成熟又稳重的男人,刚好是我喜欢的那一型。”她得意的看着蓝柏的表情从调侃转为愕然。
“一定是gay。”丁强面无表情的吐糟。
噗哧一声,蓝柏笑了出来,被都侬瞪了一眼。
“我知道你们觉得我没有异性缘,我也承认,不过可惜这次你们错了。”他们越瞧不起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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