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勾起嘴角,“你的应该做却给别人带来那样大的福分。”
“没有你做的多。”指尖划过他背上都数不清的疤痕,她开始认真地检查哪些是旧伤,哪些是新伤。
“你没有被吓到么?”听着她低声地数数,展昭莞尔道。
“都是你的战绩。”停了会儿,她想继续数时,突然忘了前面的数了,“擦好了,前面的你自己擦吧。”
正要离开,手腕猛地被捉住,身后炽热的气息涌来,还带着水的氤氲。
“怎么能临阵脱逃呢?哪有好人做了一半就离开的?”
“我没有……”声音变得有些不稳,他的吻已经落在她颈子上。被他从身后抱住,她明显感觉到后背一片濡湿。
“你也没洗过吧?”
“我……我洗好……”话还未说完,腰间的带子被抽了去,衣服从肩头滑落,更方便他的亲吻。肩膀有点痒有点刺,一转眸,已经有好几个红梅赫然印在上头了。
就在她转头的那一刻,他火热的唇压了上来。
这段时间为了案子的事,他们已经好久没有肌肤相亲了,如今犯人已落网,明日就等着开审,也就是即将告一段落,接下来的事就是由包公全权负责,而对于被饿了好久的男人来说,送到嘴的美味怎么可以让她就这样遛了?而且对方还是主动送上来的。
他贴着她的嘴,吃吃地笑。
只可惜——有色.心却没色.胆,明明都提出帮他擦背那么明显的暗.示,最后还是要逃走,她以为他那样不解风情?
木桶里的洗澡水稍微有点凉,公孙君若只觉得身上的鸡皮疙瘩都一个个往外冒,虽说已经是六月里了,可是全身被浸泡在凉水里,还是让她不悦地皱起了眉。
“没关系,一会儿你就热了。”把她的双臂搭在他肩膀上,让她环住他,展昭与她额头相抵,笑道,“如果冷就靠近我。”
听听这充满蛊惑的口吻,是一个清冷的大侠会说的吗?完全就是怪叔叔诱骗小女孩的口吻。抬眸瞪了他一下,还未有所动作,他便借着水的滋润急切地闯了进来,完全不给她反应的时间。
“你?”公孙君若倒抽了口气,下面涨的厉害,完完全全地被他填充,没有一丝的空隙,她几乎能感觉到他怒龙上的青筋摩擦着她里面的嫩肉,带给她又酥又麻,又酸又痒的感觉。一口气没接上,他就埋首在她颈子里,大起大落地运动起来,那样的粗大又那样的火热,每一次的进入都让她娇喘不已。
水被带起,如同情人的手,抚摸着每一寸的肌肤,腿被他环在他腰侧,更方便他的出入,她的十指紧紧扣着他的铁臂,脑袋后仰,迷离地望着头顶的木梁。
浴桶里水波荡漾,承载了两个人重力的浴桶变得那么狭小,在四肢都伸展不开的空间,她被他一次次的侵.占。
一晌贪.欢,整整一夜,换了好几个位置,也换了很多的姿势,公孙君若都不知道他一个武者,怎么在这方面有如此之多的想法,明明他的头脑并不复杂。即便她在他怀里求饶,他也不肯放过她,亲了亲她红肿的嘴唇之后,继续把他的火热推进她深处,把她撞得只想求晕,却晕不了。
身体上到处都是他落下的印记,有些地方还是重叠的,双腿酸软无力,浑身的力气就好像被抽干了似的。
“你……你还不停下?”她的腿都已经累得合不拢了,他还侧身躺在她身边,就着润滑继续进出,“不是……不是还要开审么?你……你不是要在?”
外头都传来公鸡的打鸣声了,每次昏过去被他弄醒,醒来没多久又晕过去,何况喊了那么久,她的声音都嘶哑了,如今她只想睡它个天昏地暗,可身后的人不让她如意,一次次捣弄着她的敏感处,撞碎她的睡意。
“下午才开审,没事。”
公孙君若翻了个白眼——但是她累了啊!为何他还是这么有精神?这就是男女体力上的差距?
身体被他扳过去,又换成他在上的姿势,他架起她两条腿,低吼着前进,每一次都入到她最深的地方,让她紧紧包裹着他,搅着他。木床被迫发出声音,他身上的汗水滴到她身上,与她的融合在一起,下面传来抽搐一般的感觉,她扬起下巴脚趾蜷曲,好似灵魂都要被撞出体外。
“夫君……夫……君!啊啊啊——”那样的激烈,也意味着他就要到达顶点。
当滚烫的热液喷淋在她的深处时,她长吟一声,目光有短暂的凝滞,好似从高空一下子跌入谷底,刺激得都快要要人命了。
睡意排山倒海地涌来,身上猛地一沉,他趴在她肩头喘息。
终于……可以睡觉了……
小剧场
公孙君若:终于可以睡觉了……
隔壁张龙和赵虎的房间突然传来一声怒吼:老天——老子终于可以睡觉啦啦啦啦——
张龙:嘘——小声些!
赵虎:嗷嗷嗷——不容易啊——555~
展昭(亲了亲公孙君若嘴角):我们继续
木床:嘎吱——嘎吱——
赵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