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睡到晚膳前,公孙君若才迷迷糊糊醒来。身体已经被清理过了,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还透着一股淡淡的花香味。她都不知道她这一觉可以睡得这么沉,连展昭给她清洗身体她都毫无知觉。
只能说……他太会折腾了!
双腿到现在都不能完全合上,她对着横梁翻了个白眼——被饿久了的男人猛于虎,还真不是骗人的!
颤颤巍巍地下了床,她发现膝盖还隐隐有些打颤,那个展昭,果真不能给他糖吃,一旦吃了他就会没完没了,把你拆了、卸了还不肯罢手,非要啃得渣子都不剩才会善罢甘休。
精力旺盛的男人……伤不起。
“公孙姑娘,你醒了。”
开门出去,她和赵虎差点撞上,赵虎一见是她,连忙后退好几米远,一副深怕会把她怎样的表情。
“怎么了,赵大哥?”
“没、没什么!什么都没发生,昨夜我睡得很好!”几乎是落荒而逃,赵虎一说完就赶紧离开,留下满脸通红的公孙君若站在走廊。
赵大哥……此地无银三百两,希望你回去能好好想想……
昨夜她已经很克制了,都怪那家伙,一定要弄得她叫出声来才会好一点,这下好了。
“咳咳——”公孙策站在对面的廊上咳嗽。
睡到现在才醒,再想想今天四大护卫见到展昭时那尴尬的样子,想想也知道发生什么了。哎!谁让陈谦的府上房间不多?展昭他们一间,他、包公还有陈谦各一间,剩下一间房四大护卫只能委屈地挤在一起了。其实他昨夜也隐隐听到了些什么,不过他和展昭他们的房间离得比较远,所以听得不是很真切,加上昨夜和赵秋堂这么一闹,他只想睡个好觉,说来还真是难为那四个大男人了,偏偏其中三个还是独身的。
也不知道包大人睡得怎样……哎!年轻人呐,纵欲过度总归是不好的。
“哥哥……”公孙君若见到表情不断变化的公孙策,脸腾地红起来。
“嗯,”公孙策点点头,“休息得可还好?”
公孙君若一愣,脸烧得更加厉害了,低着头一个劲儿地支支吾吾,话都说不完整。
见她这个样子,公孙策背着手,语重心长道,“君若啊,凡事都要有个节制才好,对你以后的生育也有帮助。”
“我……我知道。”
“嗯,一会儿用了晚膳早点休息吧,明早我们回开封府。”
她抬头看他,不明就里。
“案子遇到了点麻烦,包大人要回京禀报圣上。”
“哦。”
“所以,养精蓄锐,我们才能尽快回去。”
她撇撇嘴,“哥哥,提醒的话一遍就够了,不然只会显得你啰嗦。”
公孙策愣在原地,对着她离去的背影好久才无奈摇头。他这么提醒还不是为了她好嘛!成婚快三个月了,肚子也没见反应……
翌日,包公一行人告别陈谦后,开始打道回府。这次的回去除了开封府的人,还多了辆囚车,扣押赵秋堂的。离开徐州之前,百姓见到囚车里十恶不赦的恶魔,一个个气得拿石头、烂菜叶和臭鸡蛋丢他,而此刻的赵秋堂就算怒气填胸,也不能做什么。额头被一块石头狠狠砸到,痛得他大吼起来,拼命摇晃着囚车,让包公放他出去,却引来更多的鸡蛋、石头。
“哼!你没想到你也会有今天吧?”赵虎走在前头,瞥了眼后边的境况,幸灾乐祸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只能说老天有眼啊!要毁灭一个人之前,必定先让他膨胀,你就是坏事做尽了,惹来这样的下场,活该!”
“呸!我堂堂小王爷,一定会没事的!包黑子,你给我走着瞧!”赵秋堂怒骂,却不想嘴巴里被扔进了个臭鸡蛋。
赵虎乐得直笑,“死到临头还大言不惭,你真是没得救了!你好好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这些老百姓吧!”
赵秋堂环视了下周围,他所见的脸孔无一不是愤怒的,每个人都好像要把他置于死地那样的咬牙切齿,手里的东西不断地扔向他,好似只有这样他们的心才会好过一点。
“杀了他!杀了他——”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百姓的仇恨被挑起,都异口同声地喊着“杀了他”,声音震天,甚至有胆大的百姓爬上囚车,去抓赵秋堂了。
“你做什么?快住手!”面对那么多愤怒的人,赵秋堂到底还是忌惮的,脸上有了点惧意,脸颊被谁的指甲划破,囚衣也被撕碎,他又惊又惧,嚎叫了起来。
面对越积越多的群众,包公让展昭和四大护卫做了疏散工作,也幸亏陈谦派来了官兵阻止情绪高涨的百姓,包公他们才得以顺利离开徐州。若不能平息民愤的话,只怕不用到开封府龙头铡伺候了,百姓们的撕扯都能把赵秋堂扯碎。
第三天中午,包公等人才回到开封府。匆匆吃了饭,包公马不停蹄地带着紫金锤去面圣。
小红一听说赵虎他们回来了,早早关了药铺,去迎接他们。小月缠着公孙君若,要她教她辨认药材,被展昭以“她连续赶路,需要休息”为理由拦下。
这一离开开封府,竟然有十几天之久,也是她离家最长的时间。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