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连续休养了三天,公孙君若因为伤势过重,还是不能下地,几瓶金疮药下去,伤口也依旧触目惊心。
展昭是寸步不离地守着她,她要如厕不论再晚外面或下雨,他也都会背着她去茅厕,而丁兆兰为了展昭不用那么辛苦,就把家里没用过,准备给丁月华做嫁妆用的新痰盂拿了出来给公孙君若用,虽然他们开始时百般拒绝,但是丁兆兰说痰盂用了可以重新备,而且这是他们丁家欠他俩的。
这几日,丁兆蕙想让丁月华嫁给展昭的事,他们夫妻俩谁都没有提起过,所以这件事也就只有丁月华一个人不知情,还以为只是单纯的比试而已,加上后来公孙君若开导她说,她和展昭也是不打不相识,丁月华这才放下心中的芥蒂,还负责和妹妹丁月影一起照顾公孙君若。
对此,丁兆蕙更加羞愧,觉得他都没有脸面再见展昭和公孙君若,一直到丁兆兰劝解他,展昭又不计前嫌地继续和他打交道,他才带着惭愧又感激的心理帮助展昭给公孙君若熬药。
到了第八天,展昭他们决定离开丁家。此刻,公孙君若的伤已经结痂,也开始长出新肉来了,就是下地还是会有一些些痛,可至少比之前好了很多。
丁家的人得知他们要离开,就一再挽留,可他俩态度坚决。
毕竟这次出游的目的是两个人想好好玩一玩的,而途中发生了那么多的事,谁也不曾预料,接下去展昭能做的就是把这遗憾的程度降到最低点。
丁氏兄弟送了许多东西给他们,不仅有吃的也有路上用的,对丁兆蕙来说,他们只有这样做,才能令他觉得他的心会因此而好过一点。
“公孙姑娘,展大侠是个十分难得的好男人。”扶着公孙君若进马车的时候,丁月华这样说。
这几天和他俩相处下来,她看到了展昭对公孙君若无微不至的照顾,有时公孙君若因为伤口长新肉,痒得她很想去挠可又不能挠,生生忍着那份痛苦,展昭在一旁也不好受,恨不得承受痛苦的那个人是他,她就会打心里对公孙君若生发羡慕。
对一个女子来说,再怎么成功也不如嫁一个全心全意对自己好的男人,虽然她并不是说什么都得靠男人,她有她自己的本事,但是美满的婚姻终归是每个女子最大的愿想,没有一个女子不希望自己所嫁的夫君是疼惜自己视如自出的。
“你也会有的。”公孙君若坐在车厢里的软垫上,看着她笑说。
丁月华微一愣怔,转而笑着对她点头致意。
是的,她也会有的,她相信。
马车外,丁兆蕙站在距离展昭最近的地方,看展昭一跃上了马背,上前一步抱拳道:“展兄,这几天委实谢谢你了,丁某大恩不言谢,若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只管找我,就算是为你和公孙姑娘赴汤蹈火,我也在所不辞!”
展昭坐在马背上,对他回以一礼,说:“丁兄一番话,展某谨记于心,若有需要一定会请丁兄帮忙。”
“展兄!”见展昭调了马头,准备赶马车,丁兆蕙上前一步,好久才说,“多谢!”
简单的两个字,道出了他最深的感激,即便那俩字看起来很简短,可是他们都心知肚明,其中的分量是多么的重。太多的感激,太多的愧疚难以言喻,只能寄在这两个字上。
“你我是兄弟。”
丁兆蕙猛地一愣,抬头望着展昭,见他如春风般的笑容,眼眶不由得一热。
你我是兄弟,几个字足以冰释前嫌,也同时告诉他,他不用再那么内疚了,已经足够了。
是兄弟,一辈子都是兄弟!望着那辆不断前行的马车,一直到看不见,他也站立在门口,久久没有收回目光。
这次展昭他们去的是临安,因为听说临安有一个瀑布,而且山水秀丽风景如画,想来在那边赏玩兼养伤是不错的选择,就去了那里。
展昭找了家靠山的客栈,等一切安顿好后,他立刻让店伙计给端来热水,好洗掉这一路上的灰尘。
洗澡的全过程都是展昭亲自为公孙君若服务的,在丁家因为伤口没有愈合,只能用湿布擦身子,而今伤口结痂了,碰水也没有多大的关系,只要不在水里待太长时间。
公孙君若坐在浴桶里,享受着他的按摩,尽量让她的呼吸平稳。
说不心动,说不心慌意乱,那是骗人的,可是自从二人第二次的翻云覆雨之后,她明显感觉到展昭在这方面的退缩,加之如今她有伤在身,她晓得他是断断不会让那些杂念占据他的心头的。
对展昭来说也的确如此,他不是第一次看过她的娇躯,可是不论看几次,他都会心跳加速,血液也控制不住地逆流。然而他不能,如今她的完好比其他的一切更重要。
洗完后,他从身后抱起她,抽过干净的外套给她披上,又用帕子擦拭她湿漉漉的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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