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晚上为皇后和皇子洗尘的家宴非常隆重,除了美酒佳肴,还特意请来了扬州戏园班子来唱戏。
等一切差不多就绪,前院的江弘文朝江皇后道:“三皇子殿下想必也歇息得差不多,我让管家去请他。”
江皇后笑了笑:“他平日里连宫中家宴也很少出席,今日我们江家的家宴,肯定不会来。不过他既然借助在这里,我们的意思还是要到的,免得回了宫,说我们江家照顾不周。”
江弘文笑:“这皇子性子当真这么乖张孤僻?我倒是听下人报告,今日午后他一直同凌儿一起,两人相处似乎不错。”
江皇后道:“凌儿天真乖巧,毕竟都是小孩子,能玩在一起也不奇怪。要他真不排斥凌儿,这段时日在扬州,就让凌儿多陪陪他玩耍,也省得我们费心思。”
江弘文点头:“今日见到他,我本打算让阿愚招待他,但阿愚那性子跟撒泼的猴儿似的,肯定是难玩到一处。既然他同凌儿处得来,就让我家凌儿替我们尽这地主之谊。怠慢了这位皇子,总该不是什么好事。”
兄妹两正说着,外头已经传来了管家的声音:“三皇子殿下,这边有请。”
江皇后不可置信地看着外头缓缓而来的少年,呵了一声:“真是意外,这孩子竟然来了。”
江凌笑嘻嘻跟在周呈知后头,叫道:“爹爹,姑母,呈知哥哥说迫不及待想吃咱们扬州地道菜肴呢。”
江弘文见人进来,拱手笑道:“三皇子殿下赏脸来家宴,江某荣幸。”说着,又微微呵斥女儿,“凌儿怎能失礼叫皇子殿下哥哥。”
江凌内心呵呵笑了笑,她爹表面上就是一板一眼的老古板,古板得都有些让她无语。
周呈知笑:“江伯父说的是哪里话,我既来江府借住,就已经是搅扰了贵府,哪里还有生命皇子身份之说,伯父当我是普通晚辈即可。凌儿叫我一声哥哥,才显得不那么生分。”
一旁的江皇后有些意外,道:“呈知生了场大病后,倒是董事许多。既然呈知都这么说,哥哥你也就别太见外,当他跟呈文一样就好。”
“好好好。”江弘文朗声笑道,又吩咐下人,“赶紧把其他几位公子都叫进来用膳。”
江家六人加上皇后母子和周呈知,总共九人,圆桌正好坐得满满当当。
江凌左右手边各自坐了周呈知和周呈文两兄弟。
因为周呈知说自己对扬州菜不熟悉,她便在桌上给他一一解释,蟹粉狮子头,琵琶对虾,大煮干丝……每见他夹起一道,就问他好不好吃。
因为是小孩子,这种互动在旁人看来,不过是天真无邪罢了。江氏夫妇又见传闻中性格不好相处的三皇子一直面带笑容,也便觉得自家养了个乖巧讨喜的女儿,委实有些为之骄傲的心思。
江凌确实有些故意讨好周呈知,毕竟她是一个重生回来身负改变家国命运重任的女子。而这个重任,最重要的就是改变周呈知。
她上世虽然白活了十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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