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有没有激动到?
后来长史看多了,真觉得那是皇哥儿与小凤奴玩儿的一种游戏,这样拉拉扯扯、半推半就地穿靴,好似没长大的小孩儿玩夫妻俩过家家,于是以后再看到慕容冲把脚让来让去的时候,也就心照不宣了,只做不见。
慕容冲再一次让开脚,凤奴坐在地上垂头不动了,似是累了,慕容冲侧头看她,略动了动脚,凤奴突然半跃起来,两只手牢牢地抱住他的脚,抱在胸口处,头也挨过来固定住。
慕容冲还想再抽出脚来,不知怎么的,他的脚在凤奴的怀里,软绵绵一片,他的心脏处一阵麻痹,接着整个身子暖洋洋的,说不出的舒服。便由着凤奴抱着,凤奴手一动,快速地给慕容冲穿上靴子,趁着他发呆之时,另一只脚也很快地穿上了,松了一口气,昂头向慕容冲一笑说:“爷,就是调皮,还爱捣蛋!”
她的声音轻快活泼带了几层娇态,慕容冲又一呆,再低头看,凤奴已站起来说:“爷,您快起来罢,长盛大清早遣人说有要事找郡府大人。”
这时候不叫“爷”,叫“郡府大人”,多半是有正事了。
若是平日里,听说有正事,慕容冲二话不说就去了,可今日却坐在那里不动,说了句:“出去!”
凤奴应了一声,恭身要退出去,慕容冲一只手背着,低头看手指,又添了一句:“长史出去!”
慕容冲的手指不似往日总是发凉,这会子是热了,好像火灼了一下,
长史应了一声。要退出去,慕容冲将手团团握住,“你留下!”凤奴跟着长史已退到门边了,正要跨过去,闻言脚抬了一半,不知道是要放下还是收回来。
长史忙问:“皇哥儿还有什么吩咐?”
慕容冲不说话,只是一拂袖子。长史自己知道多话了。但他心内有不安,这不安里还有喜悦,看得出来。皇哥儿对凤奴的兴致一天大似一天,他年已近三十,其它皇子哥儿不知道多少妻多少妾了,儿女满堂了。他还是每夜独睡,兴致来了抱着凤奴睡个好觉。其实也是规规矩矩的,从不逾越半步,并没有男女之事。
长史怀疑慕容冲早就没有了男人的能力,因为少年的经历使他对女人没有半分兴趣。如今慕容冲居然对凤奴怀着跃跃欲似的心,那神态虽是端着,但蠢蠢欲动之像压都压不住。这正是长史所喜欢的。不安在于,只怕那跃跃欲试、蠢蠢欲动一不小心就变成杀戮。也不是没有这样的先例,那些欲图爬上慕容冲床的十六院女人,死得都很难看。
长史快步奔到门口,低声对凤奴说:“爷叫你留下来,你好好服侍!”
凤奴有些慌,拉住长史的袖子,她正式当奴婢服侍慕容冲四年了,慕容冲是怎么多变她哪里不知道,温柔起来连树上掉片叶子也伤怀不已,残暴的时候杀人不眨眼,算起来死在他手上的院女不少于二十个了。
平时若总有长史在旁边还好些,毕竟慕容冲会买长史的脸子,今日慕容冲明显有问题,方才掐着她的腰几乎就将她勒死了,现在他又打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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