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大嫂啥时候有我一份呢?”
“哎!嫂子她们呢,怎么不出来吃饭?”“小美和我娘吃好了。你嫂子,别提她了,她一听说你要学习两个礼拜,就连说不行。我执意要去,她连晚饭都不出来吃。真是头发长,见识短。”
真是个粗心的丈夫,连自己的妻子想什么都不清楚。不过还好他这副德行,不然的话,普天韵哪里又有可能得到普天韵的洁姐呢?普天韵心里暗自高兴。
“那大哥啥时到乡里去?”普天韵自己倒了杯啤酒。“就在下星期一,很、很快的,两个礼拜很快就会过去的,用不了多久普天韵就会高升、高升的。”张珂已经有了些醉意。
“好了,好了。大哥,少喝点,别喝醉了。”很快,星期一到了,张珂准时去了乡里。送张珂出发时,看到叶梅满脸的不高兴,普天韵心里却是说不出的高兴,心中预感到即将发生些什么。
或许叶梅也预感到了什么,所以她才那么不高兴吧。星期一上午送走了张珂,一直到下午四点钟下班的时候,普天韵整个人一直处于兴奋之中。
好不容易等到下班,普天韵三步并做两步的就要往家里赶,没有想到看大门的老孙头却拉住普天韵不让普天韵走说是要请普天韵吃饭,这让普天韵感到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虽然对老孙头的热情感到怪异,但是普天韵还是随口应承着有事情,早早的回到了家里,叶梅还没回来,普天韵径直走进了厨房,拿了饭篓,把米洗了洗,倒在灶上的大锅里,加上水就开始在厨房做起饭来。说实话,在老家由于普天韵是个独生子,娇生惯养,也不怎么做饭,而且在老家用的是煤气灶,不像这里是砖灶,所以这一次可以说是大姑娘上轿,头一遭。
为了普天韵的目标,不管了,什么苦普天韵都高兴吃的。普天韵坐在灶头后,把柴火放进灶眼,点燃了柴火。火红的火花透过灶眼映红了普天韵的脸庞。没多久,就听到开院门的声音,叶梅回来了。
接着厨房门被打开了,叶梅走了进来。当她看到灶头上热气腾腾的,又看到普天韵坐在灶头后满头大汗的样子,很明显的惊讶了一下“原来是你在做饭,我还以为是小美的奶奶在做饭呢。可你到底是城里来的花花公子,连怎么做饭都不知道。”
“嫂子,我做错了什么?饭里的水我没少加或多加,呆会烧出来的饭肯定好吃。”听到叶梅说普天韵不对,普天韵反驳道。
“我没说你饭烧得不好,我是说你应该在里锅烧饭,外锅烧菜才对。有你帮我省力多了,好了,我来理菜,你继续在灶下烧。”说完叶梅拿了篮子,从冰箱里拿了些菜到院子里洗去了。
普天韵用手擦了擦头上的汗水,到底是夏天了,原本天就热,更别说在灶下做饭了。没多久普天韵就汗流浃背了。
一会儿工夫,叶梅把菜洗好拿了进来,看到普天韵满头大汗的样子说:“你看看你,热成那样,我给你弄把凉毛巾。”叶梅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连衫裙,里面的丰润若隐若现,让人忍不住就想抓上一把。
她把面盆放在地上,弯下腰绞毛巾。普天韵坐在灶后,从普天韵这个角度,正好看到了叶梅那曲线光润的小腿,普天韵的病发作了,浑身热燥起来起来。
没办法,谁叫普天韵是十八岁的小年青呢。虽然普天韵只不过穿了一条西装短裤,但由于普天韵坐着,她看不出普天韵的失态。
叶梅绞好毛巾转身走到普天韵面前,把毛巾往普天韵面前一递,一段如藕似玉的白嫩手臂裸露在普天韵眼前“快擦一下吧。”
普天韵接过毛巾往脸上胡乱擦了擦,把毛巾递还给她。就在她伸手接过毛巾的一刹那,普天韵心底不知从哪里升起的一股勇气,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或许这就叫做色胆包天吧。叶梅满脸通红“你要干什么?”
没等她回过神来,普天韵顺手一拉,由于普天韵坐得矮,她正好被普天韵拉到了怀里,半躺在普天韵的腿上。
顿时一股浪潮从普天韵的腹部升起。在普天韵的怀里她才像清醒过来似的,用手推搡着普天韵,有些慌张,又有些色厉内茬,低声叫道:“你还不放手,再不放手,我马上就要叫人了!”
普天韵又怎会给她反抗的机会呢。“嫂子,普天韵爱你,普天韵想你都快想疯了。”说完普天韵一手抱紧叶梅的细腰,一手托住她的头,低头就往她的红唇亲了下去。
啊,碰到了,碰到了,这可是普天韵的初吻啊。普天韵心里一片沸腾。普天韵拼命地抱着她,不给她挣脱的机会。她大睁着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普天韵,嘴里呜有声,可是由于双唇被普天韵堵住,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
“啪”的一声,普天韵又挨了她的一记耳光,脸上火辣辣的痛。出乎普天韵的意料,叶梅并没有大声叫人。这时的普天韵已经从兴奋的巅峰摔了下来,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呆呆地愣坐在那里,一股咸咸的味道从嘴唇处传来,原来嘴唇已经出血。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都已经二十八岁了,比你整整大十岁啊!你叫我怎么做人啊?”带着哭腔叶梅放下了连衫裙,整了整凌乱的头发。
“你才十八岁,比你小十岁,可你怎么也会爱上我!我知道嫂子爱我的!上次你没揭穿我就是最好的证明,”普天韵连滚带爬地跪倒在叶梅的跟前,两眼无助地看着她“嫂子,我爱你,普天韵太爱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