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难以入睡,越是胡思乱想,想起自己偷窥到的香艳情景,普天韵有些情绪激动,不知道怎么的,自己的大脑中突然红光一闪,普天韵又看到那只乌青色的蜈蚣,难道是幻觉?
不对,绝对不是幻觉,普天韵完全醒悟过来,这个小镇看似平常,实际上处处透着怪异,上次那只被下降的黑猫绝非偶然,而张珂身上那只乌青色的蜈蚣肯定不是普天韵眼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它们有什么联系?普天韵想把它弄清楚。第二天,普天韵起了个早,正好叶梅带了小美要出去玩。
看到叶梅时,她下意识的脸红了下。“嫂子,大哥呢?他不和你们一起出去?”“他早就出门了,好像李家村有些事情要处理,有事么?”叶梅牵着小美的手,离普天韵远远的,一副戒备的神情。
“昨天是我不好,惹您生气了,下次普天韵不敢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我这里向您道歉了,您就饶了我这一回吧。”普天韵涎着脸说。
“叔叔,叔叔。你要我妈妈原谅你什么,跟我讲,我原谅你。”这时小美在旁边插了进来“下次叔叔带我出去玩。”
“好了,好了。看在你年纪小,我原谅你,不过下不为例。”看得出叶梅碍于小美在旁边,不好说什么,随口说了几句。
不过这对于普天韵来说无异于仙乐,不是吗?普天韵细心观察过张珂,他身上一切都很正常,并没有中降头的迹象,普天韵也就慢慢的淡忘了这件事情。最主要的是普天韵心中越来越惦记着叶梅,视线也被转移了。
在镇政府里,普天韵,张珂,叶梅都在一个办公室办公。虽然叶梅有意防范普天韵,但是由于同处一个办公室,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加上这段时间普天韵的刻意伪装,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地叶梅和普天韵又开始有说有笑的了,有的时候还主动和普天韵开开玩笑。
一天,张珂出去办公了,叶梅则在看着小说,普天韵实在闲得无聊,就拿出笔记本,在上面乱涂乱画起来,那只是涂鸦之笔。不过一眼还是可以看出普天韵画的是什么。正当普天韵画得不亦乐乎时“喂!”的一声吓了普天韵一大跳。普天韵忙不迭地把笔记本合上。抬头一看,原来是叶梅坐在对面写字台前,笑吟吟的对普天韵说“普天韵,你在画什么东西画得那么入迷呀?”
“我在画山水画。”普天韵言不由衷。“来,拿给我看看,让我评评你画得怎样。”叶梅伸出手掌,向普天韵招了招。“不行不行,你不能看的,我画得不好看。”普天韵做贼心虚。“你说不好看,我偏要看。”叶梅一把抢过笔记本打了开来。
“啊!”叶梅不由一声惊呼,脸颊一阵绯红,她想不到普天韵会画这些东西“普天韵,你看看你,把心思都用在了什么上?你还小啊,这些事情你不该想的。”
“我还小,我都十八岁了,你们这里十八岁做爹的多的是。”普天韵一脸的不服气。“哦,看来你是到了找媳妇的年龄了。”叶梅笑得一阵花枝乱颤“普天韵啊,在我们这里找一个好了,嫂子帮你找吧。想找什么样的?”
“要找就找嫂子这么漂亮能干的,如果嫂子没结婚就好了。”不知怎的,这句话脱口而出。一瞬间,办公室里鸦雀无声,普天韵和叶梅互相对视着,一种微妙的气氛在普天韵们之间产生,谁都没说话。
“嫂子,呆会把笔记本还给我吧,”普天韵打破沉寂,低声对叶梅说“如果让别人看到那可坏事了。”“哼,你小小年纪就想这事,以后不知成什么样子了。”叶梅板着个脸。
“嫂子,你就还我吧,我哪敢欺负你。要不我给你猜个谜语,你猜中的话,就不要你还了。”听到叶梅没有怪罪普天韵的意思,普天韵心头不禁一阵狂喜,决心再戏弄她一下。“好,你说吧。”叶梅一口答应。
“离地三尺一条沟,断断续续热水流,不见牛羊来喝水,但见和尚来洗头。这样东西嫂子就有。”普天韵说的是老孙头讲给普天韵们听的。
“臭小子,你以为普天韵不知道这谜底啊?竟然敢几次三番调戏你嫂子,看我不告诉你张大哥去。”
叶梅似嗔非嗔,似笑非笑地看着普天韵。普天韵心中不由一动,站起身子刚要走过去,门外传来了脚步声,打破了办公室的寂静,张珂回来了。普天韵连忙又坐了回去。望向叶梅那里,只见她不声不响地把笔记本放到了抽屉里。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生活还是老样子,不紧不慢,不咸不淡的过着。
看到叶梅,她还是和以前一样,若即若离。正当普天韵以为没有机会得到她时,机会却出现了。星期六晚上,由于今天在镇上处理一些事务,回家晚了些,到家时已经六点了。
西厢房的灯还亮着,张珂正一个人喝着酒,好像很高兴的样子。看到普天韵来了,他给普天韵斟了一杯冰镇啤酒“来,普天韵,干一杯!”
“什么事情这么高兴?”看着他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普天韵不由得奇怪。“什么事情这么高兴?”
看着他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普天韵不由得奇怪。“乡里要提拔普天韵了,所以安排普天韵到乡里去学习半个月,”张珂喝了口酒继续说:“兄弟,好好干,有我的就有你的,有你的就有我的,咱俩是一根绳上的两蚂蚱。”
“好!祝大哥早日高升!”普天韵把啤酒一饮而尽,心想“是呀,有你的就有我的,可是大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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