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露在外面,股沟深陷,陷入了我的心神。
“咕噜!”口水终究没有被嘴唇给封在里面。我差点忍不住心中的激动,扑上去。她迅速把裙子拉下来,从柜子里拿出一件上衣穿在身上,将她美好的身段遮掩起来。
“我还没有看够,你动作这么快做什么。”所有的神秘被掩藏,我只好把目光下移,如流水般滑过她的玉腿。她拢了拢飘逸的青丝,娇媚地瞪了我一眼。
“眼珠子掉地上了。”“吸溜。”我吞了口口水,笑着站起来,把椅子放回原位“我先出去等你。你快点。”
我先出去走到医院大门外,伸手招来一辆出租车。过了好一会,她才袅袅婷婷地走过来。坤包挂在肩上,鼓鼓囊囊的,里面肯定是她的白大褂。
她老远就开始找我,看到我朝她招手,快步走了过来。等她坐到身边,我朝前面的的哥道了声:“兴安老街”她看了看我,想开口又没有说话。我知道她想说什么,却因为有外人在侧,不好意思。我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十多分钟,就到了兴安老街。老街太窄狭,车子无法进到里面。她跟我在兴安老街入口处下了车。
“咱们这是朝哪去?”她站在我身边朝老街深处望去,石条铺就的古式老街,一眼望不到尽头。
“老九租的房子就在里面。”老九就是唐九阳,跟我一个班,以前也是一个宿舍的,高二下学期泡了一个文科班的loli,就在外面租了房子。她也认识唐九阳。有好几次受伤都是唐九阳扶我去的,所以认识。
“他考完试就回家了。”我掏出一串钥匙,哗啦啦在她面前晃了晃。“钥匙在我这。”“你算好了我就会如你所愿?”她温暖如春的脸忽然冷如寒冰,跟掉进冰窖里似的。“你不要误会。”
我握紧她的手,焦急的解释“我可没有星点算计你的意思。之所以有他的钥匙,是因为他要我给他换炉子。他要到明天下午才能回来。”
她没好气的瞪着我,哼声道:“他女朋友不会帮他,要你给他换。”“他女朋友也跟他一起回去了。他们是同一个乡镇的。”为了消除她的误会,索性将我知道的都告诉了她。看我紧张兮兮的样子,她就觉得高兴,娇哼道:“算你识相!”
“呼!”吐出一口闷气,我拿着她的手按在心口,夸张地道:“你可吓坏我了!”“是谁说不是吓大的来着?”她变的好快,刚才还腊九寒天的,这下又阳春三月了。
“可也经不住老这么折腾啊。不行。我要惩罚你,否则以后肝还不被你吓破了。”我言之凿凿。
“奇怪,怎么会是肝被吓破呢?不是都说吓破胆的吗?”她嘴角含春,吃吃笑着,根本就不把我的威胁当回事儿。
“肝胆相照你没听说过啊!”我气不打一地出,真想掀起她的裙子好好的朝屁股上给她几巴掌,让她知道男人的尊严。
“气包子,小心气坏了身子。”她的眼神有意无意地瞄了下面一眼。我挺了挺腰,裤子鼓囊囊绷得老紧,坏笑道:“放心,一会儿就有你好看。”
“谁怕谁啊!”她酥胸一挺,顿时波涛汹涌。恰此时,一辆车从身后飞驰而过带起了一股狂风。狂风好像长眼般钻入了她的裙中,在裙底一阵乱闯。
“啊!”她惊叫出声,赶忙按住了前面飘起裙裾。我的大手也按在了她的屁股上,狂风休想使她走光。“有走光吗?”她面色羞红,四下看着有没有人注意这儿。“放心。除了我没有人看的见。我捂的很及时。”我笑道。手按在她屁股上并没有收回。
“都怪你,硬要人家里面什么都不穿。”狂风一过,并不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丝丝凉意刺激着春情如潮水般蔓延。刚才的那一阵风,不仅仅吹起了她的裙子,也吹荡了她的心。
“都是我不好让你差点走光。回头你把我的内裤给没收了。也不让我穿内裤行不行?”见她受窘,我的心中一阵快意,刚才被戏的郁闷也随之而消。
还真得谢谢他妈的那辆超速驾驶的小车。“懒得理你。”她小心地手按着裙裾,怕再有风吹进去。对她的嗔怪,我一笑置之,拉着她的手朝老街中走去。
走不多会,她甩开我的手,跟我一前一后保持了一段距离。我知道她的用意,也就由了他。兴安老街二十六号。我和她先后进了这个有着独门独户的小院。小院很简单,前面三间房,后面三间房,中间夹了个小院。院里有棵桐树冲天而起。
这树有一搂多粗,枝繁叶茂,掩盖了整个小院。在这热气依然逼人的夏秋之际,小院却是一个好的乘凉之地。
小院还有个葡萄架,叶子巴掌大小,密密麻麻的布满了整个葡萄架。本来应该挂满晶莹剔透玛瑙般丰腴果实的地方,却只剩下许许多多半死了的梗挂在哪儿,偶尔间或许能够见到一个红透了的玛瑙在枝叶间隐现。
葡萄架下是一个房外的水龙头,平时刷牙洗脸的地方。“这里没有别人住了吗?”她四处打量着这个五脏俱全的麻雀小院。“有。是老两口。前几天都被他们的女儿接去住了。”我一边把门反锁了,一边回答她的问题。
“这儿真好。”她叹声道。“是呀。”我从后面抱住她的腰,亲吻着她的秀发“在这里,咱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根本不会有人打扰。”“坏蛋,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是说这儿不受外界干扰,能够让人思绪平静,心胸开阔,心情舒畅。”
她回转身,在我额头上轻点一下,笑骂道:“你呀,真的堕落了,满脑子里都是脏东西坏思想。你应该好好反省反省!”“嘿嘿,只有你能够让我认真反省,只有我能够让你更加的开阔舒畅。我们真是天造地设珠联璧合的一对。”
我猛然抱起她,怪笑着朝老九的房间走去。老九租的房屋不大,里面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其他就没有了。就这,里面能站人的空间也已经不多了。
进了门,我们就由两个人变成了一个人。嘴唇吸咬着嘴唇,舌头缠绞着舌头,呼吸急促,喘息连连,胡乱的揉搓着对方的身体。
舌头伸入她的口腔,翻卷搅动。她紧紧的抱着我,热烈的回应。多日来压抑的情火在两人体内熊熊燃烧,刹那间俱已沉浸在滔天的欲海之中。我们已经没有耐心再玩下去,发泄才是现在最迫切的事情。两人一边深情拥吻,一边向床铺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