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只手掌在对方身上四处揉搓抚摩。她的忽然腿弯碰到了床沿,遂双手勾着我的脖子顺势倒下。我抱着她扑倒在床上。一件一件解着她的身上的衣服,就像是打开一层一层装有无价珍宝的盒子,激动的手儿发抖,心儿发颤,嗓子眼里发出咕噜噜的响声。
终于,无价的珍宝露出了庐山的一角。她的外衣已经被我剥掉。花背心也被拉得老高。我像个饥饿了几天的婴孩,我把头深深的埋入峡谷,深嗅着甜腻的乳香。牙齿咬开绷带,鼻子拱开障碍。双峰更加的巍峨。双手托起,如山沉甸。
“嗯”她银牙紧咬轻声哼吟着,摆扭着身子,雪白的肌肤上泛起层层红晕。“喔,小弟,你好棒啊”她大声的呻吟着。她一边享受着我的服务,一边悄悄的拉开我的拉链,灵巧的手指挑开内裤的边缘钻了进去。
“嗯!”我闷哼一声,身体剧颤,侧倒床上,差点昏厥过去。“小弟。”她翻身坐起,将我抱入她的怀里。“我”我尴尬至极,眼中有点模糊,张口结舌道:“对不起。”“没有事。这不是你的错。”
轻抬玉手抹去我眼角溢出的泪水,她轻声安慰我,道:“男孩子第一次多数都会这样的。第二次就好了,不用担心。”“青屏,你真好!”我心中感动至极,感觉所有的言语在真爱的面前都显得那样的无力与苍白。
“我哪里好了?”她握着自己的乳房,送入我的嘴里。这个样子就像是一个母亲在给自己的孩子喂奶,喜悦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光辉。我轻轻的吸允,呜道:“不知道,反正就是好。”这话说的有些孩子气。
“不知道,怎么就好了呢?”她抚摸着我的脸庞,幸福的笑了,好似一个母亲在循循善诱着自己的孩子如何真实的表达内心的情感。将嘴角的口水在她凝脂般光滑白净的肌肤上擦拭,我深情地道:“‘不知道’,是因为你全身没有一处不好。
你的好不仅仅在外表还有内心。外表的好还可以用语言来形容,比如‘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倾国倾城’之类。可这内心的好却不是用语言能够表达的。无论多么华丽的词语在面对真心的时候都显得苍白而无力。
‘好’字拆开就是两个字‘女’、‘子’。‘女’‘子’‘好’。所以,你所有的好只能笼统地用一个‘好’字表达。”“咯咯”她笑颜如花,捏着我的脸蛋,芳心甜甜地道:“小嘴真甜。我有你的说的这么好吗?”
“当然有了。在我眼里你就是世间最好的女人。所以我爱你,我要爱你一生一世,不,还有来生来世,再来生来世,永永远远的爱你。假如这一刻能够永恒,那该有多好!”我思绪万千,好想这一刻就是千年。
“是啊。这一刻永恒该多好!”她和我想的一样,时光要是能够停止多好。两个人静静地抱着,灵魂沉浸在对美好的向往中,仿佛这一刻就是千年,就是永远,就是永恒。刹那的永恒!永恒的刹那!
“叮铃铃”桌子上的闹钟发神经的一阵响。我和她两人被钟声吵醒,相视一笑,心里都跟灌了蜜似的。“屏,我们继续吧。”我坐起来,抱着她咬上她的嘴唇。“你坐好,这回让我来服侍你。”
她微微一笑,开始脱我身上的衣服。我老实躺下,看着她那用来握手术刀的美丽玉手给我一颗一颗地解着短褂的扣子。
我身上的衣服也很少,就三件,白色的半截袖短褂,水蓝色的牛仔裤,还有一条ck三角内裤。她的手极其的灵活,眨眼功夫,我的短褂就不在身上了。接下来是皮带,轻轻一拉,牙扣就开了。
拉链之前就已经被她拉开,这下也省了。我抬起屁股,让她帮我把裤子脱掉。我现在光溜溜的,只剩一布遮羞,但那狼狈的样子还不如早点脱掉。ck内裤被顶的高高的,但感觉很不舒服,因为刚才全都喷到了内裤上。
“还是年轻好,这么快就恢复了元气。”“哦!”她有些惊讶地盯着。她是个医生,而且结了婚,还有了一个可爱的女儿,什么没见过。这有什么好惊讶的。我不解地看着她:“怎么了?”她咽了口唾液。“喜欢吗?”本钱使我骄傲。“是女人都喜欢。”她俯下身子,来个亲密接触。
“哦!”全身的血液仿佛都聚集到一处,我双手握拳紧攥,这次终于坚持住没有就地正法。我缓过一口,声音有点发颤道:“终于坚持下来了!”
她将凌乱的秀发拢到耳后,笑道:“我说第二次会好很多吧。”“可不是嘛!”我为自己能够坚持住而高兴万分。“咯咯。”
她开心地笑起来,道:“她还会向我致敬呢。”“是啊。这样你可要多多奖励他。”我心潮澎湃,对渴望万分的期待。“你说要怎么奖励。”她嘴角含笑,知道我想些什么,却偏偏要我亲口跟她说。
“就要你刚才那样。”我对刚才仿佛飞上云端的舒爽还一直向往。“好吧。看在他这么可爱的份上,我应承你。可我也是光听说,没有实践过,要是弄疼你,可不要怪我。”
她咧着嘴,露出满口整齐的牙齿。我抱住她亲了一个嘴,喜不自胜道:“咱们同样都是大姑娘上花轿都一遭,慢慢练习吧。可你要答应我,练会了可不要用在别的男人身上。否则,我干死你!”
“坏蛋。我弄折你,看你怎么作怪。”她不欺负我,欺负我兄弟。“哎呀,不要,弄折了以后就没得玩了。”这娘们还真舍得,真欺负我兄弟。我连连叫痛,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啊。
“大不了再找一个,这坏东西天下多的是。”她笑虐道。我搂住她,手沿着她小腹滑下,霸道地道:“那可不行,这辈子你不准再勾搭别的男人,除了我最好连你老公都不要碰你。”
她夹紧双腿,不让我使坏,笑骂道:“你也忒霸道了。怎么说我也是人家明媒正娶的,不要人家碰合理吗?”不让碰里面,我碰外面。
“只要合法就行了。你们妇女不都是认为自己能定半边天吗,什么事都应该跟男人平起平坐。如果你不愿意,他硬要逼你,即便是夫妻,你也照样可以告他强奸。”
原来我骨子里这么坏,不但霸占了别人的老婆,还想着破坏别人的关系。“现在就是你在强奸别人的老婆。”她掐了我一把,享受中带着点痛。
“咱们这是两情相悦,最多算是个私通。”我咬牙坚持,不让自己的声音发颤。“你这坏家伙脑子里是不是成天着就想这点破事,怎么有那么多怪思想。”她说不过我,就开始整我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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