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到王爷伯伯画的画,便会明白其实王爷伯伯爱你有多深了吧。”
看着武念亭摸着画像自言自语,上官澜不作声,由了她去。不一时又听她‘哼’了一声,道:“致情致性又如何,画得再传神又有什么用?这再怎么也改不了王爷伯伯滥情的事实。所以,皇后娘娘,你不要王爷伯伯是对的,休掉王爷伯伯也是对的,嫁给靖安帝更是对的。”
上官澜听得是欲哭无泪:这都是些什么话,这是不是代表着父王数年来在这个小妮子心中建立的高大形象已经彻底毁于今夜了?
如果被父王听到了这些话或者知道了这些话,是不是会打爆他的头?想到这里,上官澜不知不觉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心思如电闪,已经开始打算如何挽救父王在这个小妮子心中的形象。
这一次,武念亭不再似方才吃醋的将画粗鲁的卷起,而是非常小心翼翼的将画卷好,然后从花瓶中抽出最后一卷画,小心翼翼的展开。
不出所料,画的仍旧是孝慈皇后,看画风应该仍旧出自逍遥王爷之手,只是这次画的是穿着一袭女式猎装的孝慈皇后端坐马上、弯弓射雕的场景,从画中可以看出虽然她脸上的病容依旧,但却自有一股风流英姿在眉间流转。
“我听王爷伯伯说过孝慈皇后弯弓射雕的故事,可是不详细,夫子哥哥,这又是怎么回事?她那个时候是不是还病着?”
“那应该是靖安帝四年冬末时候的事了。南越大王方方退兵,北极皇帝便悄然来访,他举一国之力要聘孝慈皇后回北极。同时也是那个时候,南澹国的国舅爷亦提亲于孝慈皇后。当是时,无论孝慈皇后答应哪一方或者拒绝哪一方,东傲国必将与另外的国家为敌。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孝慈皇后灵机一动以一已之力赌射雕。她和北极皇帝、南澹国舅爷商量好,她射下大雕的话,那北极皇帝和南澹国舅爷都得承认提亲是开玩笑,以后不再提这种玩笑话。她射不下大雕的话,再来考虑到底和哪国结亲。”
“那个时候,孝慈皇后虽然不再是逍遥王妃,但也还不是靖安帝的皇后,是不?”
“嗯。那个时候,也许孝慈皇后心中对父王仍旧有眷念和希望,是以对靖安帝屡次发出的进宫邀请视而不见,令靖安帝伤心之极。”
“也是啊,靖安帝在太子的时候就喜欢着她,等着她长大,却偏偏受威胁于老皇帝不能娶她,且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长大的她成为自己最好朋友的王妃。好不容易他当皇帝了,有决断权了,心爱的女子也是自由身了,却仍旧不愿意嫁给他,他得有多伤心啊。”
“你这话倒是向着你的皇帝伯伯,也不怕你的王爷伯伯伤心。”
“他伤什么心,他能做到像皇帝伯伯一样只有孝慈皇后一位皇后吗?”
“不要忘了,我逍遥王府逍遥王妃的位置迄今一直也是空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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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不好意思啊,是四幅,四幅画概括孝慈皇后一生中的几个重要事件。非常重要的哦。承上启下、承上启下、承上启下……重要的事一定要说三遍,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