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一斑。
她气得上前一步,挥手就是一巴掌扇了过去。
“楼佩英,你这个欺上瞒下悖德忘祖的毒妇,竟敢滥竽充数瞒天过海让我侯府绝后。你…”她气得胸口上下起伏,“晏大夫是我请来的,在民间素有德望。你奸计未遂却反咬他人,是指摘我刻意构陷于你吗?”
楼氏早就被老夫人那一巴掌打懵了,此刻听老夫人怒骂,更是又气又恨又委屈又愤怒,“母亲,儿媳冤枉…”
“闭嘴。”
老夫人本就恨毒了她,此刻听那母亲两个字,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别忘了你如今只是个妾,没资格叫我母亲。”她双眸里满是怒气,“来人,给我搜。”
楼氏大惊失色,丫鬟婆子们已经够开始动手搜,很快就搜出大小盒子,里面装着各种药材。大夫放在鼻息闻了闻,肯定的点头。
“这些都是香麻、三奈,断不会错。医书上也有记载,老夫人和侯爷若是不信,可以翻看医书。”
老夫人更是面目铁青,沉声喝道:“你还有什么话说?”
长宁侯走上前,目光死死的瞪着楼氏,眼底最后一丝温情慢慢消失。
“我没想到你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他语气又淡淡的悲悯失望以及深切的痛恨厌恶,“又或者,你本就是如此歹毒的妇人,这些年我竟有眼无珠被你所蒙骗。之前妙筠她们说你做的那些事,原本我还心存疑虑。如今看来,只怕你做的肮脏事还不止这些。罢了,皇上体恤你有孕才暂时放你回府休养。既然是假的,你还是回到你应呆的地方去吧。长宁侯府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楼氏脑子里一片空白,嗡嗡的作响。她清晰的看见自己夫君脸上的厌弃之色,就如同一把尖锐的刀锋,一寸寸割裂她的心脏,将她这一生所有的幻想所有的富贵荣华都打得烟消云散。
长宁侯却已经转身走了出去。
楼氏陡然回神,尖声惊叫。
“不,侯爷,我是冤枉的,是冤枉的…”她激动之下竟从床上翻滚而下,被子掉了一地,上面清晰的染着血迹,斑斑妖娆。
老夫人额头突突的跳,这还有什么可解释的?
什么小产,楼氏分明是来了葵水。
“来人,把她关起来,没有我的吩咐,不许踏足房门半步。”
“是。”
老夫人发话,丫鬟婆子们不敢反驳,明白楼氏已是过气夫人,因此也不怜香惜玉,粗鲁的去拉楼氏。
楼氏还在哭喊,还在嘶吼。她看着周围这一群人,觉得个个都面目可憎不安好心,人人都要害她。
“你们害我,你们害我…”
双手被死死的抓住,按着肩膀躺回床上。
老夫人带着一大群人走了出去,纱帐荡起又落下,珠帘清脆作响。
她流着泪嘶喊,泪水模糊了眼角,映出门扉下模糊而纤细的身影。
是叶轻歌。
她婀娜多姿的站在门边,朝着她这个方向看过来,微微的笑。像是嘲笑她的自作聪明,又像是阴谋得逞的,自信的笑。
------题外话------
嗯,说明一下,这是个连环计,扳倒楼氏只是第一步,精彩的在后面。表急,么哒~
哦,对了,那几味药材都是胡诌的哈,莫考据莫考据,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