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过对报告后,廖化拍了拍习温的肩膀,然后与他拥抱了一下,温和的笑着说道:“辛苦了,以后你就会明白今日是多么的值得怀念。我期待着你大展宏图的那一天,我的挚友。”
习温激动地不能自已。眼泪都下来了,创业艰难啊!有了志同道合的兄弟朋友一起努力是一件多么令人幸福的事啊!
廖化点点头,接着一个个的拉着这些最早的班底一个个的聊了几句。大家激动地直点头。鲁亢五十岁的人还直抹眼泪,廖化拍了拍他的肩膀不断高兴地安慰他。
最后廖化来到廖立面前,在这个历史上很多人说他很有能力,但他一点也没有拿的出相称的东西出来,反而还让人觉得这个人很不识人情,不会做人。廖化对他也甚是可惜,现在看到这个年轻的面孔,廖化高兴地说道:“表哥,这段时间辛苦了,我一路听说了你治理水利时的事情,能将这湘潭的水利合理地治理的井井有条,你居功至伟,你是有大才能人啊!你愿意和我一起创出一番事业吗?”
没想到廖立单膝跪地:“为兄往日不识元俭的用心良苦,曾经多有抱怨,元俭不计前嫌,让为兄尽力施展才华,谢谢你还有大家的鼓励和支持。谢谢你们!”说完跪在地上还对大家抱拳施礼。
众人赶紧将他拉起来,高兴的拍拍他的肩膀。
廖化也高兴地说道:“我懂了,兄长看来找到了心中想要的东西,而且你能看到自己的不足,我真替你感到高兴啊,往兄长以后多多自勉,不抱怨不放弃,学会管理自己的情绪,你以后一定能有很大的成就,来,我们一起努力吧!”
说完他真诚的看着他,坚定地伸出了右手。
廖立激动地一把双手握上,猛然点了点头。
然后廖化向大家介绍了带来的一众人,大家客客气气地相互道好。摆坐庆功,席间将众人的功绩一一评点,备档。这也是华国的特色文化,在酒桌上办正事。直到半夜,众人尽欢而散。
陆逊自从到了湘潭后就躲进廖化给他一家安排的舍馆,再没看到人。完全一副不抵抗不配合的架势。
第二天,还没等廖化和李氏说两句话,刘表的诏命就来了,要他到襄阳去一趟。
廖化心想,自己也十六了,在这个时代算是成年了,很多事都该自己做主了。
看来刘表这次是非要自己表个态不可了,到时候走一步看一步吧。
于是和李氏说了声,并嘱托她多到陆氏那里看看,拉拉关系。
对习温他们打了个招呼把丁奉调到刘磐那里后,就带着邓艾和陈到跟着传书的侍从坐船又北上而去。
十天后,廖化到达襄阳亦是傍晚,到侍从安排的馆舍休息了一晚,第二天见了刘表。
刘表此时正对刘琦训斥着,廖化不好入内,就在外厅等候。一问侍从,原来刘表对刘琦与刘备过从甚密表示很大的不满,而且还斥责他在军中建立了不少的势力很是恼怒。
廖化心中了然,刘表还没死呢,这儿子就上蹦下串,原来怎么不见他训斥,看来刘表是听了新纳的蔡夫人的枕边风吹来,而且听说蔡夫人的侄女要嫁给刘表二子刘琮,看来这一派是刘表故意扶持起来的,让刘琦知道,还轮不到你在荆州肆意,这是在敲打他呢。
廖化想明白这些后,干脆跑到院子里,看着院里的假山花丛目光悠远,发着呆呢。
这时一个三十五六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看见了他,眼中闪过一丝惊奇和疑惑,拉过旁边护理花草的侍从一问,过了会这个中年男子眼中爆出一股热烈的热情,仿佛欣赏一个美玉一般,一边欣赏一边慢慢走上前来,还围着廖化转了一圈。
廖化就是再呆也发现了这个莫名其妙地人了。廖化笑着对其拱了一拱手,那人也拱了拱手,然后问道:“足下可是廖元俭?”
廖化答道:“正是,不知阁下是?”
那人却笑着说道:“我侄儿习温在你那里,最近可还安好?”
廖化热情的笑了起来:“习温干才也,在湘潭才见千里,意志昂扬,怎能不安好呢?您是习蔼叔叔吧?我听习温说起过您,您是习温父亲习珍伯伯的弟弟。”
原来是习温的弟弟习蔼,习家在襄阳自东汉初年习郁开始就是大族,他的爷爷辈习竺,习询都在襄阳很有名,才气锋爽。他和习珍是同辈的,所以廖化也跟着叫叔叔了。
“呵呵,元俭这声叔叔叫的我心里甚是高兴,哎,你今年多大啊?”习蔼笑着问道。
“化今年一十有六亦。”廖化感到很是奇怪,习蔼的态度太奇怪了,但还是客气答道。
哪知习蔼笑着点了点头,拉着他说了两句闲话后就不再说什么,径直往刘表里屋去了。
廖化摸不着头脑。
过了好一会,习蔼出来后,廖化行了一礼,笑着看着他离去。
侍从出来,刘表召见。
廖化整理好衣物,走近大厅,再次见到刘表,他好似老了五六岁样子都快看着六十的人了,头发白了不少不过精神尚好,此刻正端坐在堂上。
傍边一二十多岁的青年站在旁边,想必是刘琦了,这个时候的刘琦正处于人生的巅峰时期,虽然被刘表训斥,看其脸色虽有惊惶,但还是有一副年轻公子哥的风流的,脸色白净,唇齿红白。
“廖化参见景公。”廖化用了一个别致地尊称道。
刘表听了貌似一愣,然后也不搭理他而是仔细打量着他。
廖化心想今天怎么了一个个怪...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