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宫梦等人的陪伴下,默默继续着守丧的日子。
而天元宗也平静下来,人们开始议论,谁更合适继任的人选。
年青一辈的弟子中,除去皇甫尚和任添堂之外,也就没几个了不起的人物了。
有人开始打起任添堂的主意,因此风言风语传出来,说是长老们要将任添堂推出来,当继任人选。
还在灵堂中的皇甫尚听到这些,却不置可否,只是为父亲又烧了几张黄纸。
“喂,别人要推你师弟上位,你不担心吗?”
南宫梦忍不住发问。
皇甫尚默默抬头,望了她一眼:“你觉得我有必要担心吗?就算是任添堂当了这个宗主,我也没意见,至少我相信他。”
“呵呵,你们这些男人啊,实在搞不懂?”南宫梦摇了摇头,却被纳兰和暴雪劝住。
“有些事,不走到最后一步,谁也不知道结果的。”慕容暴雪幽幽说了一句,随后望着厅外,“你们没见任添堂这两天都很忙,他刚才还去了大长老的酒席。”
听到这样的非议,皇甫尚却恍若未闻,继≈∨,续守着灵位,直到傍晚才离开,独自去了外面。
没人知道他想干嘛,就像是失了魂一般,却在天元宗周围转悠着,来到供奉祖宗牌位的禁室。
推门走进去,里面还保持着出事时的模样,东西摔落一地,还有些干涸的血迹,以及地上画出的人形痕迹。
这是皇甫尚特意让人维持的原样,父亲受伤时的情况太过诡异,他还有些问题,没有想通。
此刻站在禁室中,仔细扫视着里面的一切,在脑海中试着还原当时发生的情况。
父亲在南问天走后,有大约十几秒的时间,停留在这里。
从他发出惨叫,到我们冲过来,打斗已经结束,以皇甫德的修行,就算是同级别的高手突袭,也不该如此轻易得手。
除非,这里面还有文章?
他忽然张开眼,仔细扫视着一切,连供奉的牌位也不曾放过,却把禁室上下看个清楚,忽然蹲了下来,好似捡起了什么。
是一丝不易察觉的灰烬,混在地面的尘土中,根本不易分辨。
而这灰烬,有父亲身上所中毒物的气息。
皇甫尚眉头一皱,想明白什么,却有人敲门进来。
“见你不在灵堂,就知是来这里了,怎么还是放心不下?”
任添堂推门进来,望着他的背影,淡淡地说。
“是啊,总要抓住罪魁祸首才成,否则一切的计划,不都是白搭?”
皇甫尚回头望着他,没有丝毫的介意,反而问:“怎样,陪老家伙们喝完酒了?这滋味不太好受吧。”
任添堂打了个酒嗝,揉了揉胸口说:“别提了,都是见风使舵的,一个劲儿鼓吹,让我来选这个宗主,你说累不?”
“那你就当呗,反正你我兄弟,谁当都一样。”
皇甫尚不动声色地反问。
任添堂随即一愣,不用陷入沉思状:“你不是开玩笑,难道不怕我反咬你一口?”
皇甫尚却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任添堂肩膀,很轻松地说:“有机会,别放过。你办事,我放心。”
随后,走出了房间。
剩下任添堂,在房中发愣:“那这里,你不用查下去了?”
“答案,我心中已经有数。”
默默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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