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的,任苍遥是在用行动表示,他不会再像以前那样逆来顺受,因为他不再当她樊玉香的奴。
而且讲白点,樊玉香现在可是受制于人的俘虏,任苍遥肯伺候她吃的,已经不错了,要完全像以前的方式对待她,那是不可能的。
任苍遥当然知道自己的举动会让樊玉香暴怒,可那又如何?她愈生气,就会愈在意他,不是吗?
就像现在,樊玉香坐在马背上,任苍遥则坐在她身后,他双手拉着缰绳,这样的姿势像是把娇小的她搂在怀里。
不过,也只是像。
樊玉香绷着小脸,她皮肤细,虽然额头已经没肿了,不过还留着淡淡的一圈红印。她把背挺得直直的,在马背上把背僵得这么直,虐待的是自己,可是她完全不想碰到身后的人。
虽然没碰到,樊玉香却能清楚感受到身后传来的热度,还有自上方轻轻拂到她头顶的呼吸。她从没有一刻恨自己长得那么矮不对!吧她屁事!是任苍遥这家伙长得太过高大!
想想,任苍遥能长得这么高、这么壮,都是拜她养出来的,结果呢?她就是养狼为患!
而且这头狼还对她
我喜欢你,樊玉香。
樊玉香胸口不禁一悸,脑海中闪过任苍遥说这句话的模样,那双只倒映着她的眼瞳是那么专注,彷佛天地间只有她能进入那双美丽的是金瞳。
这诡异的想法让樊玉香慌了下。她在想什么!任苍遥是她的奴,还是个欺上的奴!就算任苍遥喜欢她又怎样!她、她绝不会因此就原谅他这些天对她做的事!
“你要带我去哪?”任苍遥专挑偏僻的路走,绕着绕着,樊玉香根本分不清现在是在哪里。
她不是没想过偷偷留个记号让人追踪,不过任苍遥太了解她了,第一次抓到她留下的记号时,任苍遥只是挑眉,俊庞似笑非笑地。
樊玉香则抬起下巴冷冷看他,一副“你能把我怎样”的姿态。
任苍遥是不能把她怎样,他也舍不得,不过瞧着她那高傲的小模样,他的心里就被挠得痒痒的。
樊玉香不知道每当任苍遥看到她那副不可一世的骄傲姿态时,是多想将她狠狠吃下肚,只是那时的任苍遥不敢,所以总是忍住了。
而现在任苍遥突然踏出脚步,金瞳锁着樊玉香,就像是看准了猎物。
樊玉香差点就往后退,可骄傲的个性让她抑住后退的脚,小脸仍然抬得高高的,不让自己露出一丝弱态。
却不知这样只是更撩起某人的兽性。
“你”想干嘛三个字没有机会说出口,任苍遥突然伸手抓住她,不给她任何挣脱的机会,直直接接地咬住她的唇。
“唔!”樊玉香瞪圆眼,滑溜的舌头窜进她嘴里,她怒急,张牙要咬断他的舌,他早料到,手指粗暴地扣住她的颊,逼她张着嘴。
“嗯唔嗯”樊玉香气得扭动,却怎样都挣不开任苍遥的箝制,他粗鲁地啃咬唇瓣,樊玉香的嘴被他咬得又疼又麻,粗砺的舌扫遍小嘴里的每一寸,滑过的力道又重又野蛮,就像是野兽要在自己的地盘留下痕迹。
等任苍遥放开时,樊玉香的唇已经又肿又麻,下颚沾着两人的唾液,微红的眼睛湿润,泛着张扬的怒火。
一挣开箝制,樊玉香立刻扬开手甩任苍遥一巴掌。
任苍遥任她打,脸上挂着邪恶又无赖的笑,舌尖舔过嘴角,他的嘴里仍留着她的甜美,让他无比回味。
“你可以多留几个记号,我不介意在你身上也留下记号。”他意有所指地盯着她红肿的唇。
樊玉香用力擦着嘴巴,愤怒地瞪他“你敢!”
任苍遥耸肩,给好一个“你可以试试看”的眼神。
这让樊玉香气得浑身发抖,她生平最恨被威胁,而任苍遥却一而再,再而三地威胁她。
瞪着任苍遥,她就不信她真的奈何不了他!
樊玉香真的倔起来是没有理智的,她不信任苍遥真的能一再抓到她留下的记号,可是任苍遥就是真的能。
一次又一次,任苍遥就像是樊玉香肚子里的蛔虫,她的任何举动都逃不过他的眼。
而任苍遥也说到做到,每抓到一次,他就在樊玉香身上留下记号。
樊玉香不是不想反抗,可力气敌不过,而她的骄傲也不允许她退却,她樊玉香的字典里没有“怕”这个字眼。
任苍遥就抓准樊玉香的倔傲脾性,每每都擒住她,任她在怀里张牙舞爪的,他则恣意啃咬她的唇,在她身上留下他的味道。
而每每,樊玉香一得到自由,绝对会狠狠地甩任苍遥一巴掌。
任苍遥也无所谓,反正一个巴掌于他不痛不痒,比起尝到的美好滋味算什么。
因此,端着冷脸的樊玉香此时的唇仍是红肿的,甚至麻麻的,唇瓣还有着被咬过的痕迹,明眼人一看就知这嘴被狠狠疼爱过。
而坐在樊玉香身后的任苍遥餍足地舔着唇,不过金瞳却又有着不满足,闻着樊玉香身上的丹樨香,看着像被他围在怀里的娇小身子,任苍遥的眼神掠过贪婪的欲望,只是几个吻,哪能喂饱他心中的野兽?
但凡事总是不能操之过急不是?都饿那么多年了,任苍遥也不急于一时,不过虽说不急着吃,可多蹭点甜头也不错。
任苍遥收拢手臂,看着僵直背脊的樊玉香,他弯起唇角。她不想碰到他没关系,他一点都不介意主动靠近。
温热的背徐徐贴上樊玉香,下颚蹭着她的额,薄唇贴着她的耳,任苍遥轻声回答她的问题。
“不是要去正义城吗?”他可还记得他们的比武约定。
樊玉香避开他的唇,乌眸不爽地瞪他“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的!”
自被任苍遥绑走开始,这混帐就一直有意无意地吃她豆腐,而这几天就更肆无忌惮了,三不五时地就蹭着她,看她的眼神就像想将她吞下腹一样。
任苍遥笑,流里流气的笑容明明很下流,可他就是能笑出一股迷人的邪气。
“主子,你知道的,我想做的不只是动手动脚而己。”他的手指轻慢地模过她红肿的唇瓣。
樊玉香恨恨地拍开他的手,她觉得自己不是养出一头白眼狼,而是养出一头下流的禽兽,这种肮脏下流的话也说得出口!
可是樊玉香又确实知道任苍遥说的是实话,他的举动和眼神都无一不在告诉她——他想吃了她。
就像早上的吻——又一次的记号被发现,任苍遥蛮横的亲上她的嘴,对他的唇,她已经不陌生,甚至是那侵略的舌头,她都该死的已熟悉。
而那野蛮地缠住她的唇舌愈来愈激烈,不管她如何闪躲,都挣不开他吮来的舌,箝住她的手臂似乎想把她的骨头折断。
樊玉香气得直接甩他两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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