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那与自己一直对着干的女子怎么样了?
月轩璞蓦然觉得心烦意乱,负手霍地转身准备离去。直到听得无叶一声焦急的低唤,才又犹豫不决地转过身来。
关在柴房的女子可是同僚相爷的女儿,若是她做还好,相爷哑口无言,打落了牙与血混合着吞下,可若不是她做的,那门生满朝的相爷定会不依不饶,要给个说法,而若是到圣上耳边吹了风,就是他这个一等武官,也会处在尴尬之境,成为朝中的大笑话。
他们来时快如风,步履特轻,因而昏睡了过去的婉春未觉,这会儿无叶的一声唤让她猛然从梦中惊醒。
“唔唔!呜呜……”她一瞧面前袍裾飘飞的两个男子,犹感到如救星来临,当即连滚连爬地跪在泥地下,不停地叩着头。
无叶上前几下打开了锁,月轩璞黯然神伤地一叹,硬着头发看向光线昏暗的屋内。
就见一团白色骨碌碌地在地下连翻了两个筋斗,接着软软地躺在地下。
很显然,里面的人是靠着门而睡,没料想的这门突然一开,当然就发生这种情况了。
无叶顿时惊愕地张着嘴,一向c辱不惊的他太佩服里面的女子,性命攸关,如此时刻,竟然睡得着。
无叶慌不迭地朝屋内跑去,嘴里道:“少夫人!对不起,小人不知道你靠着门。”
婉春随后扑入,小丫鬟一瞅冷雪鹊的惨样,心疼得跪地抱着她大哭起来,心里万千的担心话,可苦于嘴张不开。
月轩璞此时感到心情十分沉重,眉峰一拧,走到屋内玉立。
就见闭着眼的女人一头如瀑布的青丝散乱,狼狈不堪,看起来十分可怜,与前次分开时形成两个强烈的对比。
虽打心眼里不喜这门婚事,可他再次觉得此情此景不是愿意看见的,袖中的双手无意识地内敛收紧。
无叶伸出手指探了探冷雪鹊的鼻息,脸色一舒,随后拱手向月轩璞道:“少爷!少夫人又是睡着了。”
“谁……谁睡着啦?”饿得意识陷入一片迷雾中的冷雪鹊小扇子羽睫微微一颤,那双清澈得无杂质的眼睛慢慢地睁开,迸射出一千种琉璃的光芒。
眼前重叠的景像越来越清晰,直至活生生地呈现在眼里。
他仍是那么器宇轩昂,威武得英气逼人,连眸光都如星辰一样闪烁。
她唇角有气无力地勾了勾,“你来干什么?瞧我死了没有,是吗?”
“无叶顿时脸色大变,忙拱手道:少夫人!你饿糊涂了。少爷一听说你出了事,就焦急着从枢密院赶来。”
月轩璞能有这种反应,确实让冷雪鹊料想不到。
她眼眶乍红,委屈万分,嘴里却继续刺激月轩璞,“呵呵!我死了不就遂了你的愿吗?”
“休听无叶胡说。”月轩璞敛了从心底升起的一丝怜悯,冷漠地狂哼了一声,接着蹲在地下,伸手狠狠攫住冷雪鹊的下颌,冷凝地死死盯着她嘴角边的那粒不显眼小痣,咬牙切齿道:“你做下这等丑事。你猜!我若是把你送回相府。相爷会作何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