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不是我!”冷雪鹊一凛,脑海里当即闪现出两位关爱女儿的老人模样。
张氏与秦澜亦是她今生的死穴,不容人无端地伤害。
她大眼微微眯起,突然觉得浑身充满了力气,一伸手狠狠地拂开挑衅的男人手,言辞也严厉,“你府内人员缺少规矩,而且关系繁复。与你有着莫大的关系!”
月轩璞猝然站了起来,容色冷到了极点,“证据都找到了。你还不承认!”
她怒发冲冠,眼眸中带着一缕倨傲,“古人云,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而且若是我作的事,我还傻傻地站在屋内等人来抓吗?何况再怎么着也是相府千金,我不是没见过钱财?”
月轩璞狂傲得勾了勾唇角,就是瞅着冷雪鹊凭空来气,突然负手朝柴门走去,在心里悄悄地做了个大胆的决定,决定顶着圣上的责怪与一切舆论都要把冷雪鹊送回府去。
他要休妻,休了这个比他还狂傲的女子,“证据坐实,容不得你不承认!”
她冷冷地瞅着那身影,心痛得无法形容,原来他真的巴不得她出事。
可能不能用个别的借口?顶着偷窃这罪名被送回相府,还能活吗?
杳渺的暮光中,她容色寂寥清隽,不可一世的嗤笑一声,“没关系!冤死都可以!但六年后,你也会如我父亲一个下场!”
他如当头被重重一击,身影微颤,慢悠悠地转过身来,眸中两道怒火迸射出来,“你说什么?”
“六年后,你也会如我父亲一样下场!”她凄迷苦笑,不厌其烦地再次大声道。
一直处在哭泣中的婉春这话听得真切,吓得整个人伏在地下不停地叩着头。
无叶也是吓得脸色苍白。
这话谁都听得懂,是在说月花前,可月花前是月轩璞的掌中宝,一向惯着宠着,只是忙于政务少在府内的他不知道的事太多,被众人瞒着。
无叶惊慌失措地接过冷雪鹊的话,“少夫人不要胡说!”
冷雪鹊并不是没思考就胡说,漫长的三天,令她把自来到府内的所有情形全细细地回想了一遍,结合闭月的话,于那发生在竹苑的事情更是在心里反复推敲。
她想来想去,没有谁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做下那等事,只有那心机颇深如个小大人的月花前最为可疑。
可虽这样想了,但她一直不愿相信是那顽皮的女孩儿,若不是月轩璞那副狂傲、目空一切的姿态刺激了她,她可能也不会说出。
这话很毒,也如是一个深奥的话题,一下子扯到了久远的六年后,因而月轩璞从未有的感到头皮一阵发麻。
他全身绷直,宽大的袖袍鼓满了风,蓦然怒不可遏地一把拎了冷雪鹊起来,瞪着一双血红而杀气横溢的眼眸,一字一顿地道:“若不是她。我要你当场命绝!”
她自嘲一笑,感应到了他怒气冲天,也明白刚才那话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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