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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折辱女儿。”
“你胡说什么?”宋氏直眉瞪眼,瞪大双眼,满脸惊骇,嘴角抽搐着骂道,“好你个小蹄子,我养了你这么多年,你倒是诬陷起了自己的母亲,不怕天打雷劈!”沈如诗见宋氏要冲上来撕裂她的模样,连忙躲在沈嘉良背后,身子颤抖,两手抓着沈嘉良的胳膊,带着哭腔,“父亲,你可要替女儿做主。母亲定然不会饶过我的。女儿也是为了父亲的颜面着想才说出来的
,不然现在父亲还蒙在鼓里。”沈嘉良一把抓过宋氏的胳膊,横眉怒目,脸就涨得更红,恼羞成怒地瞪着她喝道,“你给我住手!”还不解气,又狠狠给了宋氏一巴掌,“你好大的胆子,真是不知羞耻,你以为有宋家给你做靠山你就可以任
意妄为了吗?”
宋氏捂着脸,侧起脸,摇着头哭道,“老爷,你要相信我,我没有!”
沈嘉良却是全然没有听见,沈春山在他眼里不过就是个窝囊废,竟然让他带绿帽子,心里被一团团怒火充盈,眼皮子暴跳,嘴角抽搐不止,猛地指着宋氏。“我当四弟那个蠢货怎么会想到偷银子方高利贷,原来是你在背后筹划啊,你这是想整垮我,提拔那个畜生,你们也好相亲相爱是不是?”沈嘉良若不是还有点教养,现在早已暴跳如雷,将宋氏打的遍体鳞
伤。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宋氏哭得正凶。
沈如诗笑靥如花,藏在脸上,若隐若现。
沈嘉良本来就忌惮沈春山,正愁找不到幕后主使。将这一盆脏水泼到宋氏身上正好。沈嘉良那只老狐狸聪明的很,自然不会以为单是宋氏在做鬼,而是整个宋家在背后指使。
“母亲,你就承认了吧,跟父亲如实道来,父亲念在你们多年父亲之情的份上,绝不会让你浸猪笼死得那么羞耻。”沈如诗很合事宜地来了一句。
宋氏再也无法忍耐,冲上来就开始撕扯沈如诗的头发,却被沈如诗一把推在地上,额间摔出血,沈嘉良在一旁却道是没有看见。
宋氏哭得泪如雨下,“老爷,若是你执意听这个小贱人的话,我愿意以死明志,我对老爷真的是忠心不二!”
哼!又来这一招,沈如诗扶着头,这招数都看腻了。
宋氏心里只道,沈嘉良会顾念旧情,忌惮宋家的势力,绝不敢杀她。
“哐当!”沈嘉良从腰间解下自己的短刀,仍在宋氏脚下,脸上的神情甚是决绝,黑沉沉的目光没有半丝温度,“你自行了解,我会对外宣称你暴病而亡。”
跪在地上的女人闻言顿时瘫软下去,身子如一潭死水在地上搅动,目光中的震撼不言而喻,捂着脸大哭起来,妆容全花,狼藉一片。“你当真要杀了我,老爷,若是没有我父亲的帮助,你又怎么可能登上今天的位置,这些年来宋家可是一直帮扶着沈家,我也是一直尽心尽力伺候老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