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养这个女儿可是花了他十年心血,到头来却不如一个冷落了十年的女儿。
正是沉思着,却突然听到沈如诗爽朗的声音。她笑意盈盈走来,“父亲,母亲,这大冷的天,你们不在屋里歇息着,站在外面做什么?”
沈如诗笑靥如花,宛如这寒冬中盛开的一朵雪梅。
沈嘉良原来这一位沈如诗跟着别的男人远走高飞,正思量着怎么把她抓回来,还不引起凌王的注意。看到她完好无损地站在这里,心里一喜,却还是阴沉着个脸,“你私自出府,还敢回来。”
宋氏更是惊出一身冷汗,目不转睛地盯着沈如诗,她身上的衣服整整齐齐,根本就不像是受过凌辱的样子。怎么可能?她明明买通了长贵街最有名的地头虎啊!他们可是向她保证过从来失过手。沈如诗目光勾过宋氏,莞尔一笑,烂漫天真地望着沈嘉良,从怀里掏出了一串念珠,甜甜道,“父亲,如诗知道这几日父亲过于操劳,便想着到佛堂替父亲祷告,祈求长寿,这是方丈亲手送给如诗的念珠,
可保平安。”
“你是为我而去?”沈嘉良大吃一惊,足足愣了半晌,这丫头以前向来性子冷淡,今日竟然如此大献殷勤,难不成真的在外面养了什么野男人?
沈嘉良脸上泛上一股狐疑,伸手结果念珠,有意无意道,“听你母亲说,你近来常常出府与男人私会?”
沈如诗装作微微一愣,雪亮的眼睛眨出委屈泪水,望着宋氏,“母亲你怎么能这样诬陷我,我已经答应替你保密那件事情了。”
宋氏心中不可遏制地一颤,意识到事情已经无法控制,瞪着眼睛看沈如诗,唯恐她说出什么不入流的话,“闭嘴!你做出这样不入流的腌臜事,还敢狡辩,看来我与你父亲这些年真是太纵惯你了。”若是宋氏对沈如诗的话置之不理,沈嘉良还不会这么动怒,可偏偏她是这副激动生气模样,沈嘉良不由得起了疑心,“你住口,昨日还跟我说会好好对待如诗,你就是这么对待女儿的吗,若是如画,你会如
此吗?”
宋氏一双眸愤恨地瞪着沈如诗,脸色气得惨白,却也不敢得罪沈嘉良,抿住嘴唇,心里还是怒骂。
沈嘉良淡淡看着沈如诗,“你方才的话是何意?”
沈如诗微微抬起眼眸略过宋氏满是怒意的面色,做出一副惊恐状,“如诗不敢说。”
“我让你说!”沈嘉良心情愈发急切,这几日丞相府被沈春山的事情闹得鸡犬不宁,人心惶惶,他心里始终不得平静。心弦绷得太紧,稍有些风吹草动,便要怀疑。
沈如诗淡淡扫了宋氏一眼,乖巧的目光下包裹着一把利剑,要在她脸上剜两个洞。“父亲,这是你让女儿说的,女儿说了,你可莫要动怒。”沈如诗见沈嘉良脸上的狐疑已经到达极点才开口,“母亲与三叔父有私情,那天夜里,恰巧被女儿撞到了,母亲害怕女儿泄露秘密,今日在父亲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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