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所用,不然我一定会大力培养!”
牧白沉默。
“既然书信在你身上,那么我也就放心了,黄泉路上记住,下辈子投个好胎!”巩百户说完,便准备动手。
看到想要动手的巩百户,牧白笑了起来,“百户大人,既然我能猜到你和韩总旗有关联,难道就不知道我此行会有危险?”
牧白的话,宛若惊雷,炸响在巩百户的耳旁。
刚才他只想着那封书信是否在牧白的身上,但是却忘记了,牧白已经对他有所怀疑,又怎么可能不做准备。
巩百户停下了动作,脸色阴晴不定的看着牧白。
良久,他才说道:“说吧,你有什么后手?”
“自我进了衙门,一个钟头如果没有出去,自会有人将今日之事告诉居百户,想来那时候,不知道巩百户如何向居百户解释?”
“什么?”巩百户诧异的看了牧白。
看到巩百户的目光,牧白很是镇定,居百户可是巩百户的上司,正五品的官职。
而牧白的这个举动,彻底的熄灭了巩百户想要杀人灭口的心思。
“说吧,怎么做你才会将书信交出来而且不让居百户知道。”
巩百户彻底妥协了,因为把柄在牧白的手中,而他无可奈何。
牧白笑了笑,“百户大人说笑了,我怎么会以此作为要挟,我只不过是想要自保而已。”
听到牧白的话,巩百户皮笑肉不笑道:“自保?什么样的自保?”
“首先我希望撤去韩总旗的追杀令,毕竟我可不想背负锦衣卫叛徒的罪名,而受到永无止尽的追杀。”
“这个好办,我现在就应允了,毕竟先前的追杀无外乎就是为了你手中的书信,既然你现在带着书信前来,追杀已经毫无效果,反而更容易暴露我们。”
听到巩百户的话,牧白暂时性的松了口气,接下来的谈判他更有底气。
“其次我想要他死,”牧白说着,将手指向了一旁沉默的韩总旗。
韩总旗听到牧白带着杀意的话语,眼神冰冷的看着牧白说道:“牧小旗,千万不要得寸进尺,的确先前我是对你动过手,但是那也是为了那封信,你别以为有了书信,就可以为所欲为的威胁我们。”
韩总旗话说完之后,巩百户接话道:“这个我不能答应,不说韩总旗是我麾下的得力助手,而且杀他容易让效忠于我的锦衣卫灰心,所以我不会这么干的,你换一个条件!”
巩百户的拒绝,早在牧白的意料之内,只见他轻松的说道:“这恐怕由不得巩百户做主,韩总旗他必须死。”
说着,牧白的语气变得很寒冷。
“为什么?”巩百户还未问出口,韩总旗却是已经先出声了。
看到韩总旗还未明白,牧白笑了笑,“因为你追杀过我,因为这件事情很多锦衣卫都知道。”
“那又如何,大不了我就说是一个误会。”
“呵呵,韩总旗还真是想的简单,的确你可以用这样的谎言来欺骗手下之人,但是明眼人都可以看的出来,这怎么可能是一个误会,你以为百户大人,千户大人是智障吗?”
说着,牧白用惋惜的眼神看着他。
巩百户似乎已经有所领悟,但是他没有发言,在等着牧白继续说下去。
“追杀我这件事,总有一方是错误的,而刚才巩百户已经承诺,取消我的追杀令,那么就证明我是冤枉的,而你如果活着,会让百户大人怎么想,他一定会调查这件事,不管怎么说,锦衣卫有好几人死于这次的事件,于情于理百户大人都得给大家一个交代。”
韩总旗沉默,而巩百户眼中的精光愈发的明亮。
“而百户大人一旦调查,就会知道有关于书信的消息,可惜我对于书信很是保密,而韩总旗大人却是让手下人都知道,追杀我是因为一份书信的缘故。”
说到这里,牧白看到巩百户将不善的目光看向了韩总旗。
韩总旗打了个寒颤,急忙解释道:“属下也是为了想要早点从牧小旗手中夺取书信,才没有思量这样做的后果,属下知错,还请百户大人责罚。”
听到韩总旗的解释,巩百户带着冰冷的神色,怒骂道:“蠢货!”
“巩百户现在还不清楚吗,我和韩总旗之间,你只能选一个,而这个抉择,你只有一个钟头的时间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