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卫的腰牌就是好使,被牧白抢夺战马的酒肆,不仅没有翻脸,还带着笑脸送他离开了。
不过牧白也不是仗势欺人之人,离开之前就说明,会有一天将马匹返回的,至于酒肆的主人是否相信,牧白暂时性的不作思量。
此刻他经过彻夜赶路,终于在天亮回到了都城,然后等到开门,便骑马向着锦衣卫的衙门赶去。
黎明三刻,韩牧终于赶到了,可是就在锦衣卫衙门的拐角之处,他看到了韩总旗匆忙的脚步,进入了锦衣卫的衙门。
牧白一惊,勒马止住了步伐,眼中闪烁一番。
如果说先前,他对于锦衣卫还抱有好感的话,那么经过这次事件,他知道锦衣卫光鲜的表面下,丑恶横行,他不相信,锦衣卫只有韩总旗这样一个蛀虫,所以此刻静谧的锦衣卫衙门,在牧白的眼中,宛若择人而噬的猛兽一样。
牧白没有进去,此刻他打马去了另外一个地方,停留了几刻钟之后,才再次来到了锦衣卫的衙门。
牧白站立在衙门面前,整理一下自己的衣物,然后便大步走了进去。
今天锦衣卫衙门执勤的人格外的少,原本冷幽幽的衙门更显的凄凉,韩牧走在其中,仿佛听到了自己脚步的回声。
来到大堂,漆黑的实木,泛着冰冷的光亮,一名身穿飞鱼服的锦衣卫,正坐在那里,悠闲的喝着茶水。
韩牧看到之后,上前说道:“属下见过百户大人!”
韩牧面前的这人,名叫巩义,锦衣卫从六品试百户,二流实力。
听到韩牧的问候,巩百户才抬起头,淡淡的看了眼韩牧之后,说道:“哦,原来是牧小旗,我听说你随韩总旗外出出任务了,怎么这么快便返回了?”
听到巩百户的话,牧白回道:“任务已经完成,所以属下回来交接,”说到这里,牧白看了眼巩百户。
巩百户看到牧白欲言又止的表情,问道:“怎么,牧小旗还有话说?”
“属下这次外出任务的时候,出现了意外?”牧白小声说道。
“什么意外?”巩百户诧异道。
“属下在肃州官员府邸搜到了印有锦衣卫印记的书信!”
“什么?”巩百户惊诧道,“什么情况,为何肃州官员的府邸会有锦衣卫的书信,牧小旗可确定,这样的玩笑可开不得。”
牧白神色坚定的说道:“属下确定,而且原本属下想将此书信交给韩总旗,但是却遭到韩总旗的暗算,属下历经千难万险逃过追杀,就是想将此书信交给大人,希望大人能够为属下做主。”
听牧白的话,巩百户的神色一片平静,“居然有这样的事?”沉默一会之后,继续说道:“那你可将书信随身携带?”
“属下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书信一直随身携带!”
“那赶紧拿出来,让我看看到底是何人勾结肃州的官员!”巩百户义愤道。
尽管巩百户的语气的确很符合现在的场景,但是牧白还是听到了一丝激动,更何况早在牧白进来之前,他就察觉到,也许巩百户也是与书信有关的人,因为他亲眼看到韩总旗进了衙门,但是此时却不见他的身影。
那么他在哪里呢?结果不言而喻,他就在这周围隐藏。
所以牧白已经不准备演下去了,他已经彻底探查到巩百户的底细。
牧白没有将书信拿出来,只见他此时抬起头颅,目光平静的和巩百户对视着,良久他才说道:“百户大人,不知道韩总旗去了哪里?”
听到牧白的话,巩百户的瞳孔一阵紧缩,但是很快他诧异道:“韩总旗去了哪里我怎么知道。”
“大人说笑了,韩总旗进了官衙可是我亲眼所见,可是为何却不见了踪影,大人不需要给我一个解释吗?”
听到牧白的质问,巩百户终于不在掩藏,而此时,一个声音响了起来。
“啪啪啪,”随着拍掌的声音,韩总旗从旁边的小屋走了出来。
“不愧是能够从追杀中逃离出来的牧小旗,洞察力果然敏锐,可惜……”
说着,脸上露出了惋惜的神色。
而巩百户却是问道:“既然你已经知道,为何还要说出刚才的那番话?”
“我只是想要确认大人是否真的和韩总旗有关联,可是现在看来,和我所想的差不多!”
“果然聪慧,”巩百户夸奖道,“可惜你不能为我所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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