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抱着她一步步地朝着二楼的卧室走去,感觉着他有力的胸膛,她一颗芳心扑通扑通的乱跳着。
到了卧室,薄靳言将慕念白轻柔地放在床上,替她盖好被子之后,一双墨眸看着她,“想喝水吗?”
她只觉得与他单独呆在一块,整个人就变得不太一样,一听这话,赶紧点头,“好。”
他依言走了出去。
慕念白这才得空看着这个离开将近一个多月的卧室,发现里面的摆设仍跟以前一样,没有一点改变。
就好像,她从来没有离开过。
就连梳妆台上,她之前收拾掉的化妆品一一又摆在上面,甚至连位置都是按照她习惯摆放的。
这些东西让她杏眸酸涩的厉害,赶紧移开双眼,就瞧见床头柜上放着一张照片吸住眼珠
她不禁好奇,便伸出手,刚好可以拿起来,一看照片,愣住。
是……她的。
照片里的她笑得很灿烂,正跟别人说些什么,身上穿着还是校服,似乎是在大学时被拍到的。
这是什么时候拍的?
对此,她竟没有一点影响。
正想着,她听到细微的脚步声,赶紧将照片放回原处,一不小心动到右腿,痛得忍不住轻呼一声。
“怎么了?”
倒水上来的薄靳言听到她的痛吟声,三两步过来,难掩脸上的紧张。
慕念白看着他关切的样子,想着他将自己送去医院、带回兰园休养,以及在订婚宴的种种,最后所有的思绪化成那一张偷拍的照片,鼻子一酸,竟是毫无预兆的落下泪来。
好端端的,她突然哭了,让薄靳言惊慌极了,以为她方才碰到脚,痛到难忍,紧张地问道:“是碰到哪,还是伤到哪?”
他越是这样紧张在意,她就越是忍不住,含着眼泪问她,“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为什么?”
问完之后,慕念白清晰地感觉到一直压制住的情感,在这一刻终于爆发了。
而她一直以来的坚持,也在这一刻崩塌。
她不明白,他为什么在亲手打掉她的孩子,为什么还要对她这么温柔,这么体贴。
仅仅是因为愧疚不安吗?
如果是这样,她不要,不要!
她宁愿他一如即往的冷漠,绝情!至少那样的话,她的心不必感动,不必挣扎摇摆,总是去幻想一些得不到的东西。
她盯着他深邃不见底的墨眸,用着激动而引起颤动的唇瓣,一字一句地问道:“不是说好分开的吗?为什么还要把我接回兰园?”
慕念白的质问,让薄靳言因为她而紧张的心情一下子变得黯寂,心底像是被人刺了一刀,又凉又痛。
他的薄唇动了动,千言万语却说不出半个字。
她看着他沉默不语的样子,眼泪流得更凶了,像是委屈的孩子,想到最近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只能咬着唇瓣,一再的压制着那外泄的悲愤,看着他,“明明我已经决定离开你了,你为什么还要做这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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