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人的胆子还真大,说去就去,根据老人们的经验,真就在一处山巢里发现了狐狸洞。发现之后,他们三人用烟熏,熏出了一只小狐狸。真抓到手了,怎么放血又是个难题,这活儿只能交给男生来办。老支书那孙子,名叫范泽,用刀给狐狸放了血,他也是第一次干这样的事,手抖的不行,小狐狸拼命挣扎,叽叽乱叫。就在他胆战心惊的时候,小狐狸咬了他一口,他手一抖,居然把小狐狸给捅死了。
一看狐狸死了,三个人都极为慌张,把小狐狸的尸体塞回狐狸洞里,匆匆拿着血回家了。
晚上午夜的时候,三个人按照泰国的经咒,把血抹在自己的身上。事情虽然成功了,却弥漫着一种无法让人释怀的情绪。
过了一天,鸡场突然发生很多鸡被咬死的事件,职工里里外外检查过,愣是没查出线索。这三个人都知道,很可能是狐狸报复来了。他们没敢让家里的老人知道,尤其是陈婉如,这件事要传出去她们娘俩估计就没法在这个村呆了。
过了几天,情况愈演愈烈,鸡场不但出现了成批死鸡的现象,而且墙上出现了鲜血,说不清是什么血,经常一污一大片。
陈婉如她妈看出这样的事,不想再待下去。娘俩回到了沈阳。到了沈阳之后,陈婉如就开始接二连三出现症状。
听她说完之后,我在心念中问黄小天的意见,黄小天想了想说:“盐打哪咸醋打哪酸,怎么惹的祸就得怎么平,咱们要想办法去一次出事的那个农村。我估摸中邪的不止陈婉如一个人,和她一起去的两个孩子都已经出了状况。”
我把黄小天的分析转述给陈婉如,陈婉如一听就为难了,咬着嘴唇半天不说话。我说道:“这可是为你驱邪唯一的办法,你想清楚。”
“我这么一回去,是不是事情就漏了?”陈婉如为难的说。
“你现在先别想这个了,驱邪是大事。既然惹下了祸事就不要想着去逃避责任。”我说。
陈婉如纠结的不得了,我加了一句:“如果你再不拿定主意,恐怕命不久矣。放心吧,我全程陪着你,遇到什么危险咱们一起面对。”
她看看我,眼睛泪汪汪的,点点头。
天色已晚,我就在客厅简单对付一宿,陈婉如用手机订票,订了明天的火车。我的意思是越快越好,已经拖了那么长时间了,事情只会越来越麻烦。
第二天早上,我们收拾利索,陈婉如和丁丁打了招呼,我们从家出来,直奔火车站。
我们要去的村子位于渤海口附近,离营口不算远,火车一个小时就到了。到了营口还得坐大客,晃晃悠悠的,中午左右到的村子。
这村子临着海湾,有很长的海岸线,甚至能看到大海深处的海岛,深冬狂风,海天一色,自有一番风味。
我和陈婉如来到她来时住过的老支书家。这家一看就是村里的大富之家,院子超大,四面围墙,两扇黄铜大门,上面贴着年画,年年有余。此时大门紧闭,院子里没人,陈婉如隔着栅栏看进去,喃喃说:“不应该啊,大白天正是忙的时候,怎么没人呢?”
我们按动门铃,院子里跑出一只大狼狗,栓着绳子冲我们汪汪叫。时间不长,从屋里出来个女人。陈婉如赶紧说:“范姨,是我。”
这个叫范姨看了一眼,“啊”的一声认出来了:“婉如是吧,你咋来了呢,你妈妈呢?”
“我和他一起来的。”陈婉如指着我。
“呦,怎么个意思,带对象来了,快进快进。”范姨把院门打开。
陈婉如羞得满脸通红,一时又不好解释什么,拉着我的胳膊,进了门。
院里是一座小洋楼,相当气派,外面全用瓷片钳贴,整体风格又是老式的砖石结构,瓦脊中间还有一面圆镜,飞翘的砖雕屋檐挂着一对红灯笼。小楼一共四层,阳台栏板上喷绘着春夏秋冬四季的花草山水。
整个楼看上去新不新旧不旧,中不中洋不洋,不过有一点特别明显,那就是能显示出这家特别有钱,绝对土豪级别。
进过楼的堂门,迎面是一楼客厅,这大厅跟国家领导人接见外宾的会议室差不多,欧式奢华风格,一圈都是真皮沙发。我们一进来,就发现气氛不对头,客厅里有很多人,大家在低声议论纷纷。
主位上放置一把轮椅,上面坐着一老头,这老头瘦小干枯,满头白发,不知道多大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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