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婉如问我,见没见过胡三太爷。
我苦笑:“那样的大神,岂是我能见就见的。我给你打个比喻,胡三太爷好比是皇上,我现在只相当于新手村里的一个学徒,连村子都没出去呢,离人家段位差的太远,想都不敢想。”
陈婉如坐在那里,抿着嘴唇不知在想什么,幽幽地说:“冯哥,我能不能求你一件事。”
“你说。”
她道:“你能不能陪我去一次沈阳?”
我吓了一大跳:“这怎么话说的,一竿子支到沈阳去了。”
陈婉如撅着小嘴说:“冯哥,你帮帮我吧,不让你白帮的。你跟我去一趟吧,来回路费,吃住费用都是我负责,这总行了吧。”
我暗暗盘算,真有点动心了,这么漂亮的女孩约你去,换成谁都要动心思。正好现在也没什么活,跟着她走一趟也不错。
我还是谨慎地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要说清楚。”
陈婉如看看我,沉默了片刻,这才说起来。这陈婉如家境不错,具体家里做什么的,她没有说。她告诉我,她现在还在上大三,在学校附近的教师楼租了房子,第一次租房和同学搭伙住。
住了一段日子,房子出问题了,她们夜里总是有点害怕,动不动自己就醒过来,一看表还是凌晨两三点。不是起夜,就是莫名其妙地醒。而且她们在大半夜里还会听到有什么东西偶尔在响动。她们住的地方隔音很好,不可能是左邻右舍传出来的,这几个女孩心倒是宽,自己安慰自己,觉得家里都是木头家具,受潮啊干燥啊,总会时不常的有声音出来。
后来出了一件事,让她们不得不重视。一起住的有个室友,也是陈婉如的闺蜜同学,在宠物市场买了一只小狗,特别可爱,特别懂事。这几个女孩平时没事就喜欢宠它,喜欢的不得了。
这天周末,陈婉如正在睡觉,突然就听到室友的尖叫。她赶忙出去看,在阳台上看到了惊人的一幕,那只小狗已经死了,死状极其怪异,整只狗趴在窗户上,全身都是血,窗户污了好大一片,远远看上去像是一个疯子画家画出来的超现实主义画作。
几个女孩面面相觑,都开始害怕了。首先这条狗的死状就怪异,这么一条小狗怎么可能爬那么高,自己贴在窗上死呢,除非有外力。
这条小狗昨晚在她们睡觉前,还和几个女孩一起玩来着。这一晚上锁门锁窗的,怎么突然就死了,这外力是哪来的?
自打这天之后,几个女孩住的就不安稳了,尤其是陈婉如,她觉得自己的体质更敏感一些,到了晚上开始出现怪梦。如果是简简单单的噩梦也就罢了,这些怪梦竟然有出奇一致的共同点。
那就是,这些梦里会出现同一个人。
陈婉如告诉我,关于这个人她做过很多梦,其中有一个记忆最为深刻。她梦见自己去参加一个婚礼,现场挺热闹,人很多,又是放鞭又是喷花,她跟着众多宾客进了宴会大厅。
进去之后,她就觉得不对劲。前面的幕布用的是黑白两色,两角还挂着白色的绒球,缎带落在地上,看上去不像是结婚,说句不好听的,有点像灵堂。
众多宾客落座,一个个面目不清,陈婉如能感觉出来都是自己熟悉的人,可偏偏看不清谁是谁。
就在这时,全场奏响婚礼进行曲,她看过去,从外门进来新娘和新郎,新郎风度翩翩,穿着黑色西服。新娘头上盖着盖头,一身雪白的婚纱。两人挎着胳膊到了幕布前,忽然曲风一转,婚礼进行曲变成了哀乐。
新郎把新娘头上的盖头揭掉,陈婉如一看就吓坏了,新娘居然不是人,长的是人身子,却顶着一只狗头!这狗头还有人的表情,眼睛眨呀眨的,别提多阴森了。
陈婉如看得手脚冰凉,她忽然发现这只狗认识,正是前几天莫名其妙死在窗户上的宠物狗。
新郎看着狗头新娘,探嘴咬在狗头的脖子上,使劲一扯,动脉咬断了,血喷出来一米多高,飞溅在后面的白黑色幕布上,鲜红的血点子到处都是,触目惊心到了极点。
下一刻,她就吓醒了。
听到这里我问她,那个经常出现在她梦里的人是谁?
陈婉如脸色苍白:“就是那个新郎。我看不清他的面目,但感觉非常熟悉。后来我做过一个梦,梦见我是他媳妇,我们两个正在客厅里吃饭,他自称自己是胡先生。”
“后来呢?”我问。
陈婉如说,她不敢在那所出租房里住了,先是搬回寝室住了段时间,可还是噩梦不断,后来又租了个新房子,还是做怪梦。梦里的那个胡先生似乎吃定她了,走哪跟哪。
如果只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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